季星怜近期有一个很严重的困扰,严重到直接影响到了她的睡眠质量。 近期新冒出的一个追求者实在是太疯狂了,疯狂到在她的花店对面开了一家甜品店,搬家搬到她家对面。甚至在她走过的每一条街、每个转角,都无时无刻在上演着偶遇的老套剧情。 她被困扰得好几次想拿起手机报警,却在想到对方是个警察的那一刻,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后来又想,为什么不能打神经病院的电话呢?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童静这天下班后急匆匆的赶来了季星怜的花店,她暗搓搓的偷窥着对面甜品店的情景。 在看着多个女生和多对情侣进去后,童静挤眉弄眼:“啧啧啧,你看看,自从朝辞在你对面开了个甜品店后,这情侣进进出出得多了,导致你这花店的生意都好多了。” 季星怜抬起头似笑非笑:“照你这意思,我还得谢谢他是不是?” 童静眨眨眼,眼里调侃意味十足:“表姐,就算是道谢,人家可是明摆着希望谢礼是你自己呢!” 听着童静不着调且露骨的话,季星怜很给面子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童静不依不饶:“表姐,你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他吗?人家这会儿回来了,你又装矜持,这戏码可一点意思都没有?” “再多嘴一句就还钱,算上利息的那种。” 童静笑容就这么惨死在脸上。 可她不知道的是,季星怜用几乎没有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嘟囔着:“谁等他了?小白眼狼,我明明是在等自己的真命天子!” 季星怜早上出门时,正巧碰上朝辞,她出门的步伐一顿,对面的男人耸耸肩:“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的意思是暗指这是缘分?” 男人点头:“其实我是明指。” 季星怜连一个笑容都懒得扯给他:“孽缘。” 季星怜“砰”一声的关上门,可男人的声音依旧在巨响中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里。 他扬起手中精致的礼盒:“早上要吃份甜点吗?” 季星怜很有骨气的摇头:“抱歉,我减肥。” 男人叹了口气:“真可惜。”说话间,男人打开礼盒,露出里面做工精细、看起来美味无比的一小块蛋糕。 季星怜的眼睛瞬间就直了,她对于甜品可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季星怜纠结了一会儿,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谢谢你的甜点。” 尾音未落,她就已经成功的顺走了蛋糕。 季星怜对于自己的态度很不满意,接受了他的礼物,就好像接受了他的人一样。 可这样一来,她这么多年的等待算什么?季星怜觉得不服气。 算了,既然逃不过,那就…… 那不如躲吧,反正季星怜还有很多个三年跟朝辞耗。 季星怜一飞机去了外地旅游,朝辞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经为时已晚。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请童静吃了顿大餐,借来了季星怜花店的钥匙。 他每天准点去花店里浇水打理,耐心十足。日复一日的等待,等回了她。 她拖着行李箱回来的那天,他沐浴在阳光下,含笑看着她:“你回来了啊……” 季星怜的心,因为这句话,软得不像话。 所有的小脾气、小性子,在遇到他的那一刻,化为乌有。所有的委屈难过,通通在被他揽进怀里的那一刻,变成扑腾扑腾的欢喜。 ——我是小火车污污污的分割线—— 季星怜不止一次问过朝辞,他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 那天夜里,温热的呼吸喷洒而她耳侧,他故意压低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因为辞别朝阳,希望你这个小星星,能够好好的怜惜我啊。” 他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他眼底燃起万丈光芒。 每每情到浓时,她勾着他的腰,一遍又一遍低吟着他的名字,娇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