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延把秦灿带到皇后名下的一所小院子。
自从三岁那年皇后把朝堂利益关系和分布的权利格局给朱启延后。
他就格外上心,如今他熟练的程度,只要是看地图就能随意说出京城的这一方地盘是属于哪一为官员的。
还包括那位大臣官居几品,什么样的性格爱好,和手中掌管的权利大小。
他总是喜欢提前掌握所有的规则,然后开始步步蚕食。
朱启延吩咐从一让院子里的管家不要说出他的身份,然后拉着秦灿的手转了两圈熟悉地形,这才把她带到了院子里。
魏管家早就在门外等着,见到朱启延过来连忙跪下行礼:“见过殿…少爷,少爷这次来的突然,有失礼之处还请少爷赎罪!”
朱启延拍了拍身边紧张怯懦的秦灿小姑娘,面无表情的说:“无碍,我这次来并不常住,你把秦姑娘安排就行。”
魏管家恭敬的说:“是,少爷!”
朱启延转身,正对着秦灿的眼睛,他有些失神,忍不住惊艳又不免心生遗憾,他从未都没有这么美的眼睛,只可惜里面缺少了神采。
这小模样,长大吸引起多少青年才俊争相抢夺啊。
朱启延沉吟了一声说:“你去宫…我家里叫过来一些大夫,给她看看眼疾。”
“是,少爷。”
朱启延对秦灿说:“阿灿,我要走了,你放心的在这里住着,有什么需要就和管家讲,过两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太子殿下竟然这么关心,此人是谁?
魏管家这才偷偷抬头的窥了一眼那人,刹那间,被惊艳的呼吸一窒。
随又怀疑的看了看太子……表情一时有些复杂。
太子小小年纪…唉!
秦灿捏着朱启延的衣角,低头不说话,朱启延却怎么拽都拽不动。
莫不是一个习武的?
还不及朱启延深思,秦灿眼泪哗啦啦的又流了下来:“随风哥哥,你是不是也不要我啦!”
她委屈的撇着嘴,“爹爹没了,哥哥也不见了,现在随风哥哥也要走了!是不是阿灿哪里不好,哇呜呜…”
小姑娘着实可怜,家破人亡还被兄长抛弃利用,朱启延心下一软,拿着锦帕擦着她的泪水说;“乖,我没有不要你。来,阿灿,我和你一起进去,好不好。”
闻言,秦灿的手才松了些许:“恩。”
秦灿甩了甩不值钱的眼泪:此人竟如此心软。
可是心里的感觉有点酸酸的,那是什么?
她迷茫的透过眼睛看他,看到了他模糊的影子,霎那间,像是阳光。
小姑娘心里暗暗的想:哼,关于他摸我头的事情,本姑娘暂时就不砍他的手了,留着……留着下次在说!
朱启延把粘人的小姑娘安排好之后,擦了头顶的冷汗,吩咐管家照顾好她,这才起步回宫。
回到东宫,皇后已经在等候了,她见朱启延安全回来,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连忙起身问道:“启延回来了。”
朱启延行礼:“孩儿参见母后。”
“不必多礼,你第一次出宫,本宫心里实在放不下。宫外可有什么危险?辽国皇帝人可还好?你可有受什么委屈?”
朱启延无奈的说:“母后,你问我这么多问题,让儿臣回哪个是好啊。不过,这一路都挺平安的,宫外可好玩啦!”
关于那件事情,他是不会告诉皇后让她担忧的。
皇后看着他的脸色不似作伪,终于松了口气。
温柔的看着自己儿子喝了几杯茶,又吃了几块糕点,口里埋怨道:“你在宫外肯定没吃饱,瞧你饿的!”
朱启延笑了笑。
皇后又笑眯眯的说:“本宫真不知道,启延小小年纪,竟然还懂的金屋藏娇!”
朱启延一个没提起来,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