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坐在对面不过只有两次面缘之人如此关心,或许真如当初所想,面前之人也是苦命的孩子,动了恻隐之心,希望自己能够多少帮助一下对方,可未曾想,他终究还是入了魔教。
“你要动秦铭?”
游龙摇了摇头说道:“他还不配我亲自出手。”
“我一直不知道你就是游龙公子。”
游龙实是无奈,微微一笑:“是不是很意外?”
白云飞点了点头。
游龙笑道:“刚才我进来就看到你坐在这里,我真怕你就是秦铭。”
白云飞微微一笑,给人一种很腼腆的感觉。
“诗丹母女的事情我来办吧!你我都是……”游龙停顿了一下:“不处理好来,将来她们还会受欺负,你也不可能长期待在她们身边保护她们。若是我们自己出面,很容易让别人利用她们来牵制我们。”
白云飞问道:“你要怎么处理?”
游龙微微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你为何对她们的事情如此上心?”白云飞心生警惕。
游龙:“有时候报恩比报仇简单得多啊!”
“她们对你也有恩?”
游龙看了一眼白云飞,微微笑道:“算是有吧!”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望许久,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白云飞终于开口道:“其实……我们圣鼎门门主已无意争端,只想保个家业,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此次派我前来,也只是过过场,并无他意,还望游龙公子不要太过在意。”
‘在他眼里,我也是一个爱生事端,争夺名利之人吗?’游龙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对付合元宗只是因为家仇,我与圣鼎门无冤无仇,只要圣鼎门不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我都不会又任何举动的。”
“我知道,我听说了你的事。”白云飞平淡说道:“我也只是想表明一下我们圣鼎门的态度。”
“前几日你们找白仙山的白瞬月做什么?”
听此一言,白云飞惊讶地看了游龙一眼,回道:“不知道。”
游龙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微微一笑:“算了,我也是随便问问。”
房门突然被打开,石晓婷进门便喊道:“游龙,你为什么不让我跟胡方一起去?”见到白云飞在此,也不避讳,拉着游龙就往外走。
白云飞起身拱手道:“我先走了。”
见白云飞离开,石晓婷推着游龙往里走:“你什么意思,让我去找什么郭员外?那秦铭去哪了?我要杀了他。”
“我已经让胡方去给你出气了。”游龙淡定说道。
“我也要去。”
游龙:“你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不适合。”
石晓婷气冲冲地问道:“什么叫不适合?”
“要帮你出气,不一定要我们自己动手。”游龙坐了下来,端起茶壶,摇了摇,茶壶已经没有茶水:“此次会面众所周知,若是秦铭在回去的路上被我们暗算,于情于理说不过去,虽然我们各门各派互相不对付,但是门面工作还是不能丢的。”
“我都敢当着青花蛇母和白云飞的面对着秦铭动手了,还担心这个?”
“秦铭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元阴教面子,你动手,合情合理,错在于他。刚才在四人会面之时,我也已经帮你找回了面子,估计那小子还在路上骂我呢!”
石晓婷说道:“那我们可以蒙面找他麻烦,他在路上遇袭又不关我们的事!”
“他若是在路上回去遭不明人士偷袭,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那还不如刚才就动手杀了他。”
“那你说帮我出气?不是已经安排胡方去了吗?”
游龙微微一笑:“遭不明人士偷袭,那必定就是我们元阴教敢的,但若是遭那白仙山的人偷袭,又与我们何干?有人帮你出气便好,你还在乎是谁吗?”
石晓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你是要引白仙山的人去杀他?”
游龙所有所思地端起茶杯,突然意识到杯中无茶,又放了下来说道:“元阴教大小姐因为合元宗秦铭的无礼,气不过,寻那凤城镇的郭员外的晦气,秦铭回宗门半路遭白仙山弟子偷袭,两两不相干的事情,就算知道是我们干的,又能如何!”
石晓婷重重地拍了一下游龙的肩头说道:“还是你小子聪明,那我去准备一下,待会儿去找那郭员外的晦气。”说着,蹦蹦跳跳出了门外。
“怎么回事?”游龙怒吼着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胡方身躯一颤,半弯着腰,偷偷得看了游龙一眼。
“说啊!”游龙再次吼道。
“属下按照旗主吩咐,弄了两具合元宗弟子的尸体,换上了绣有白仙山标志的服饰丢到了城外长春观,并以秦铭的名义放话承认杀人,并留下秦铭的踪迹,当时长春观里的三名白仙山弟子就带了观里十几个道士去阻截秦铭。”胡方停了片刻,继续说道:“又赶在秦铭之前,在秦铭必经路线附近有白仙山人的地方就放出消息说秦铭杀了白仙山弟子,正在被白仙山的人追杀。”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