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企图传送到浴室，然后被夜巡回来的蝙蝠侠在泳池里捞起来；妄图……”杰森一言难尽地细数丽塔尔这几天干过的好事，毫无心理负担地吐槽，“别说会打架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连胳膊带腿都和悬戒一样是刚拆封的。”
丽塔尔：“……”
“自学成才？”杰森没忍住笑了出来，“奇异博士要是知道法师中有你这么一位大才，肯定要高兴地哭了。”
丽塔尔：“……”
她似乎从杰森眼里读到了嫌弃。
原来她是个干啥啥不行的小废物吗？
“要不是有悬戒，按你的奔跑方式，都不用蝙蝠侠，在犯罪巷随便找个人都能抓住你。”
丽塔尔：“……”
行吧，她该自信点，把“似乎”去掉。
杰森的注意力被电视里的早间播报员吸引走了。丽塔尔顺着杰森的目光看去，电视上赫然是一个蝙蝠侠行于夜色的模糊背影。
女播报员站在哥谭最平凡不过的一条街边，进行外景实况播报。
“现在在我身后的，是新建成的市行政厅。”播报员抬手道，“下周六，哥谭政府将在新市政厅楼前的广场上，举行新市政厅竣工剪彩仪式。”
“距离上次小丑逃出阿卡姆并且炸毁旧行政厅已过去五个月，这让我们不禁想到每晚穿梭于哥谭各个角落的蝙蝠侠。”
电视上，哥谭夜景的图片被放大，然后上面的蝙蝠侠动了起来。
吞天的火光令哥谭夜间的黑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火焰仿佛没有尽头，一直连到天边去。尖叫，哭喊，嘶吼……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屏幕。
“你真的很崇拜蝙蝠侠。”丽塔尔说。
杰森有些别扭地耸耸肩，但最终还是说：“你知道的，他是个英雄。”
丽塔尔不免想到小丑带来的那场悲剧。
可恶，拳头硬了。
丽塔尔感觉自己现在能夜袭阿卡姆，连夜暴揍小丑三百拳。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电视里正在街边喋喋不休的女播报员。“那你可得一直记着喽，蝙蝠侠是个英雄，并且不要怀疑他对哥谭、对你们的爱。”
杰森奇异地看了丽塔尔一眼，一时不太能听出她到底是在打趣还是认真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然而从来没有将“爱”等诸如此类的词大方地宣之于口的丽塔尔已被自己一时激动、脑袋一热说出来的话麻住了，无暇顾及杰森警惕的眼神。
回答杰森的，是一道尖锐的女音刺破天际。
电视里，弥漫开的绿色气体占据了整个屏幕，纷杂的尖叫声从扬声器放出，转而变成了恐惧的□□。
画面陡然倾斜下坠。
————摄像机摔在了地上。
混乱在镜头里蔓延，数不清的人从镜头前跑过，无一不伴随着恐惧的节奏。
一双棕色的皮鞋停在画面中央。
杰森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戴着防毒面罩的男人暴露在镜头里。
“稻草人？！”
丽塔尔仿佛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低笑——
“让恐惧一口口吞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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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漫步在充斥着尖叫声的大街上。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宛如拙劣演奏家手下杂乱的乐章，周围原本闲适的行人开始疯狂攻击旁边的人。他们用头狠狠地砸向墙壁，砸向地面，像毫无痛感般不遗余力地自残。
稻草人就在他的舞台中央，像个飘荡的鬼魅四处转悠，还时不时说出几声嘲讽的话来。
“切。”他像想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突然站住不动了。他一脚踢开旁边的易拉罐：“Joker到底要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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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尖笑，惹得门口的守卫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们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眼里闪过的恐惧。
小丑瞬移般一下站到门前：“嘿，警卫先生们。”见守卫不搭理他，小丑感到无趣地撇撇嘴。
“我说，鲍勃，”见到被他叫到的那名叫“鲍勃”的守卫一动不动，小丑脏绿色的眼睛眯在一起，“小丑叔叔只是想教教你们怎么找乐子啊,huhhaha.”
“别理他。”眼见鲍勃似乎有点沉不住气，旁边另一名守卫拉了他一把。
小丑彻底没了兴趣：“真没趣。”他转身朝病床走去。
想起现在有人正在哥谭里为他新想出来的游戏进行开幕表演，小丑兴奋地大笑了起来。
笑声穿过幽深的长廊，穿过脏污的水洼，最后变成了哥谭大街上，人们疯狂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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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志满意得地漫步在混乱的人群中，很快忘了对小丑不满。转过一个又一个弯，他站在一条无人的街上。
□□发生地太过于快，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但当人们反应过来后，便跑的跑，躲的躲，关上门而无视外面的混乱、或在混乱中战战兢兢了。这就是哥谭人生存常态。
要是在这些楼里放出他的恐惧毒气，那副画面应该会很完美吧？
稻草人迫不及待地想将大街上的混乱复制到每一扇门后，听一听恐惧带来的嘶吼声了。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