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
“从你回家里,爸妈是不是将你未来的路子安排好了?听说你成绩好又被逼辍学,就安排你重新念书。全家也没给你压力,想着你能考大学就考,考不上也无所谓,家里也养得起你。你怎么干的?一声不吭把我给淼淼的工作抢了,让我里外不是人。”
“再来,你跟蒋陆的事爸是不是一开始就说了不合适。你一意孤行,连蒋陆有了对象都不肯放弃,死皮赖脸跟着杨阿姨到青川,你干了什么心里没数吗?还是你觉得只要不承认大家就不可能知道,难道这也要说家里逼你的吗,全世界只有蒋陆一个男人了是不是,你怎么不出去打听打听,别人在背后怎么说你的?说你不知羞耻,追男人追到不要脸皮!!宿安,你说家里不帮你,那你考虑过宿家的名声吗,考虑过我们在单位怎么做人吗?那蒋家条件确实不错,但咱家难道就亏待了你,逼得你上赶着贴过去?”
“蒋陆让你没脸,爸妈心疼你,我和你哥也理解你不好受,你骂骂咧咧半天我不说什么,但你现在把所有责任推到我们身上,给所有人泼脏水,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吴红玉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
想到别人明里暗里笑宿家的家教,还问萍萍和乐乐跟姑姑关系好不好,姑侄仨像不
像,吴红玉简直吃了宿安的心都有了。
真不愧是吸血虫家庭养出的孩子,自私自利到极点。
吴红玉一抹眼泪,悲愤地看着柳玉绣和宿卫国。
“妈,以后她想做什么您也别拦着,但乐乐和萍萍绝对不能有一个疯子姑姑,你们不舍得把她逐出门,那就让我们一家搬到外面住。”
她真是受够了替自私恶毒的小姑子买单。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宿安被这么一说,表情滞了滞,咬着牙,半晌憋出一句:“我是宿家的亲女儿,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这么说!蒋陆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身子被蒋陆破了,以后找不着好对象,蒋陆现在还搞出孩子,难道要我忍着???”
宿池一拍桌子:“什么外人?红玉是我媳妇,是你嫂子!”
宿安噎了噎:“那我还是你妹妹,她刚才那话是一个当嫂子的能说的吗?是不是要我忍了代曼才算识大体?”
吴红玉反唇相讥:“什么忍着,要忍也是那个姓代的姑娘忍你。”
“蒋陆为什么跟杨阿姨吵起来,我不信你不知道。”
宿安脸色煞白。
她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和蒋母确实找上门给了代曼母亲难堪,说话也确实不好听,但分手是代曼自己选择的。
他们自己信任感就不够,她和蒋母只是递了个引子。如果代曼和蒋陆真心相爱,一定不会因为几句难听话就被拆散了。
柳玉绣看着争得跟乌鸡眼似的儿媳和女儿,叹了口气。
“红玉,你也别拿话来激我和你爸,我们心里有数,这几天给淼淼准备陪嫁的家具的事要麻烦你费心了,安安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先回房看看乐乐和萍萍,千万别把她们吵醒了。”
吴红玉发泄了一通,心里也确实感到委屈。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妈,我就是个急性子,你别生我的气。”
柳玉绣长长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先去看孩子吧。”
吴红玉一走,柳玉绣不打算继续绕弯子,她知道,女儿自有一套逻辑,顺着她的话反驳只会让问题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她直言
不讳:“这桩婚事,妈觉得取消为好,但妈也不赞同你去举报蒋陆。你们俩的事就是一笔糊涂账,当然,你咬定他强|奸你的话,他或许会被判刑,严重点甚至会被木仓毙,但安安,你要知道,两家关系再好,你杨阿姨也不可能放过害了她独子的人。而家里只能跟你断绝关系。”
除了一个宿安,她还有别的儿女。
柳玉绣再心疼宿安,也不能让其他孩子因为宿安的关系惹上莫名其妙的官司,这对他们不公平。
宿安抬头,死死咬着牙齿。
随后扭头看宿卫国:“爸,你打仗时面对敌人都没服过软,难道还怕蒋陆他爸吗?为此要牺牲你的女儿?”
宿卫国听了,眉头皱得更紧。
宿安一直这样,出了任何事从不自省。
当下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厉声呵道:“你有什么权利要求全家人为你的自私承担代价?你妈说得没错,婚事取消大不了家里陪着丢脸,但你要是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我只能登报脱离父女关系。你放心,家里给你的东西我们不会收回,你以后想怎么过就怎么过,都跟宿家没关系。”
宿安吓了一跳,没想到宿卫国这么坚决。
又是茫然,又是难受。
顿时有些崩溃:“行啊,你们一早就不想把我认回来,现在看我丢了宿家的脸,肯定后悔得肠子都清了吧,我没在你们身边长大,所以你们都不喜欢我,难道那是我的错吗?不是想知道我干了什么吗?我告诉你们,是我和蒋陆他妈联手给他下了迷药,也是我主动跟他发生关系。爸,你很失望,也很生气是不是?你可能还在心里想,如果是宿淼,一定不会这么不知羞耻!可惜没办法,谁让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