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到底怎么了?”
徐若云动动唇,知道姨娘担心了,她开口解释,“没事,就是在宴席上摔了一跤,有点疼。”
良姨娘不大信,可她看见徐若云脏污的掌心时,信了她。
“手疼吗?”
“不疼。”
她摇头,身上还是那件脏了的衣裙,忘记换了,“姨娘,我饿了。”
一旁的南星很快反应过来,“饭菜备好了,姑娘快吃吧。”
徐若云嗯了声,拉着姨娘的手,说了好些话才让她彻底打消疑虑,把姨娘哄走后,南星便将她走后的事情,对徐若云说了。
她小口喝汤,问南星:“堂姐送的礼给两位姐姐了吗?”
南星低头,“奴婢忘了。”
“明日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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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一场震惊的风月□□让徐若云一晚上睡不安稳,牵扯的太多,纵然她想放下,奈何心底想着,所以她一晚上辗转反侧,天光微亮才睡着。
她睡得正香,忽然门外传来嘈杂声,她颦眉,翻身继续睡。
过了会,南星不得已来敲门,“姑娘,你醒了吗?大姑娘和二姑娘来了。”
一听是大姐和二姐,徐若云睡意立即就没了,她咚的一声爬起来,快速的穿好衣裙,然后开门。
“是不是因为我昨日先回来的事?”
肯定是,二姐定然要找她算账了。
“奴婢不知。”
她哦了声,让南星把昨日堂姐送的礼拿好,趁着姐姐们来了,好给她们。
徐若云整理好仪容出来,徐若婉两人已经等了一会了。
“三妹昨日怎的先回来,可是不舒服?”
徐若婉先开口,倒是对昨天的事没生气,徐若千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过来就把她说了一通。
她赶忙解释:“昨日摔了一跤,就先回来了,给两位姐姐赔不是。”
徐若千性子急,说话也不中听,三两步过来,就要和她理论,幸好被徐若婉拉着。
“原来是这样,罢了,不碍事。”
她看了眼生气的二姐,忙说:“昨天两位姐姐不在,堂姐就把礼放我这了。”
说完,南星就把两个匣子拿过来,分别给了两人的丫鬟。徐若千随即没了话说,拿过匣子就打开看,“就一个手串,她也太小气了。”
徐若婉没说话,颦眉瞅了她一眼,“行了,既然没事,咱们就回去了。”
徐若千站着没动,当没听见她说话,反而看着徐若云,问她:“你的呢?也是这个。”
她的脑袋懵了,清亮的眼微变,下意识的摸摸两只手腕,空荡荡的,哪有手串的影子。徐若云记得昨天是拿在手里玩的,何时不见的?
她忽略了,反正身上和房间是没有,肯定是掉了。
粉嫩的脸白了几分,红唇翕动,“对,放房间了。”
徐若千撇嘴,讥笑道:“一个手串而已,那么宝贝干嘛。”
她动动唇,不敢搭话,怕二姐要她拿出来,但她弄丢了,现在拿不出来。
徐若千盯着她看了片刻,不屑的撇撇嘴,跟着徐若婉离开出云阁。
两人一走,徐若云深呼下,捏着帕子擦额头的汗,方才真怕她们看出什么,幸好幸好。
眼下她又担心另一件事,就是手串在哪丢的?被谁捡到,要是在假山那边…
不是很容易查出手串是她的。
徐若云心慌的害怕,随即回了房间,问南星:“我有多少银子?都拿出来。”
南星不知她为何惊慌,照她的吩咐把所有的银子拿了出来。她咬唇看着,可怜巴巴,“就这些。”
“对。”
总共一百两。
南星解释:“您的月钱不多,姨娘的月钱也不多,咱们手里就一间铺子,还要时不时接济舅老爷,没那么多现银。”
徐若云知道她不富裕,可没想到这么不富裕,现在只希望那手串不值钱,她好重新买一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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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穿着粉色的衣裙,粉嫩娇软,脸上尽是不舍的表情,她抿唇看看手串,又瞅瞅掌柜,就是不开口说买。
她盯了好一会,想买,又不舍得。
想不到堂姐送的手串那么贵,整整八十两,她不舍得,要是买了,就剩二十两了。可是她逛了那么多珍宝斋,只有他家有一样的。
徐若云望着掌柜,想问能不能少点,还没开口,就听见楼梯咚咚的响,另一个掌柜从楼上下来。
说:“哎哟,快把昨个到的东珠拿来,楼上的贵客等着。”
“来了来了。”
徐若云望着托盘上硕大的东珠,不禁张唇,这么大的东珠,得要好几百两吧。她也就看看。
掌柜捧着托盘要上楼,谁知楼上的贵客下来了。
“两位怎么下来了,小的送上来就成。”
徐若云抬头,表情骤变,没想到是陆越钦。
看见他就想起昨天的事,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别开脸,余光忍不住往那边瞥。
陆越钦顿在原地,狭长的眼眯着,直直的审视她,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动了两下,慢慢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