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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重叠金明灭(1 / 2)

待楚括收拾完毕,一推开门,就看到白烟尘抱臂靠墙站着,似乎一直在等他。她递过来一件斗篷,道:“起这么晚,来不及用早膳了,跟我出去一趟。”

楚括稀里糊涂地跟在白烟尘身后,匆忙披上了斗篷,戴上了宽大的帽兜。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不知这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身前女子的背影,白烟尘不远不近地与他隔了些距离,自顾走着,也没有回头看他跟没跟上。

楚括只觉奇怪,垂在斗篷里的手臂下意识动了动,以往这种时候,她不都是直接拉着自己来着?他还以为经过昨夜交谈,俩人关系应该更熟了。

白烟尘直接带着他出了楚府。

“我们去哪?”楚括看着拴在府外的一匹枣红骏马,有些迟疑地看了看身边的人。白烟尘一边解开缰绳,一边回道:“去府衙司,你有大.麻烦了。”

“不是吧……”府衙司,听着像断案判刑之类的地方,楚括心说自己一介男流,怎么会跟这种地方扯上关系。

犹疑间扯住缰绳,楚括动作熟练地踏上马镫,准备上马。忽然,他动作一僵,回头看向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白烟尘:“呃,大小姐,你就看着我自己上?”

白烟尘眼中浮现笑意:“我还当楚公子在这五年间也锻炼了马术。”

开玩笑,楚括以前也是开过马场的,骑术虽不是顶尖,但也绝不是小白,刚刚属实是心神动荡,一时忘形。

楚括把抬了一半的腿放下,视线飘忽看向地面:“我没骑过马,万一摔了怎么办?你……你来扶我一下。”

看来这小子把昨天的醉话都忘了,还在这装呢。白烟尘心底乐不可支,眼中笑意更盛,却不拆穿,她飞身上马,朝楚括递来一只手:“上来。”

真不体贴。楚括抓着她的手,跨上马背,坐在白烟尘身后。他心说总算让他抓到一次白烟尘的错漏,自己上辈子扶女孩上马,都是站在马下,待人坐好了才松手,那才叫风度好吗?哪有叫别人自己吭哧吭哧爬的。

“抓紧。”果然,还不待楚括坐稳,白烟尘一声令下,骏马已经狂奔出去。

有这么急吗?楚括吓了一跳,匆忙抓紧了白烟尘的……腰带。

不一会儿就到了府衙司,楚括下马的时候面如菜色,不知是没吃早饭的缘故还是原身体质实在太差,短短路程竟然让他晕马了。或许都不是……看着利落下马的白烟尘,楚括心说都怪她骑马技术太颠,这市区都没有限速吗?

府衙司早已有人接应,楚括原本跟白烟尘一路走着,然而到了进殿的时候,白烟尘却被拦着不让进。

“那你自己进去,姨母也在里面,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白烟尘叮嘱一句,便转身离开,楚括还想说什么,但看身边官吏严肃的神色,只得咽下。

不知自己惹了什么麻烦,楚括心底隐隐不安。他原以为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三堂会审,谁知,那官吏只把他带到一间封闭的小屋,一个身穿官袍的主审人坐在对面,镇北王许是为了回避,只坐在旁边倾听。

“楚括,你近来身边可有发生什么怪事?”

那主审人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楚括掌心微汗,不由得抓紧了斗篷,迟疑道:“怪事是指?”

“听闻你前些日子被卖入花楼。”

“嗯。”楚括点了点头,又看向镇北王,后者只是神色忧虑。

官府最近正在整理花楼堕妖一案的卷宗,也时时请受害家属前来记录口供,但是这并非此番叫楚括过来的原因。

“你被救出后曾遭遇两次追杀?”

楚括道:“是的,也许是因为我看到了那位花楼爹爹变成堕妖的秘密,所以才被人追踪灭口。”

这些事镇北王之前从不知情,楚括不说,白烟尘竟然也跟着隐瞒,若不是这次发现了那个东西,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数次身临险境。

主审人摇摇头,从桌案下抽出一把玉制飞镖:“这个暗器你可熟悉?”

楚括一震,点头:“那个追杀我的人用的就是这种飞镖。”

主审人与镇北王对视一眼,两人皆是讳莫如深的样子,楚括见状心里更没底了。到底怎么了?白烟尘说我惹上大.麻烦,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见主审人又拿出一张破烂的牛皮纸,只有一寸见方,周遭都是烧灼的痕迹。上面隐约有个“追”字,其下,是楚括的名字。

“这是?”楚括不明所以,主审人道:“这是我们在百花宴现场搜寻到的东西,应是从那死士身上掉出的纸张碎片。”

“经过初步的调查,那死士来自寒鸦阁,而这张纸就是寒鸦阁下发到每个杀手手中的——追杀令。”

“什么?追杀我的不是花楼的人?”楚括大惊,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安全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可算是个重磅炸弹。

他何德何能啊,居然有生之年会被杀手组织写进追杀令里。

“括儿,你再好好想想,你在花楼究竟看到了什么?”楚容音看着楚括苍白的脸色,循循善诱道,“比如,杀人越货的现场、谋定犯罪的计划、或者,寒鸦阁高层的本尊?”

一桩桩一件件,哪个都是骇人听闻。

“我……我不知道。”楚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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