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简略的说明情况,袁朗也请他们帮帮忙,而阿伊莎知道袁朗会说哈语,但却不知道他已经交流自如,居然一个磕巴都没有。
而后,阿伊莎的舅舅、表哥,还有袁朗,三个人骑着马奔向幽深的夜色。
之后,她就和表姐库兰,还有舅妈一起守在火炉前,她听着舅妈和表姐说起那头疯狼,她们说有家牧民的羊被咬死了一半,还有家,多亏有人守着,只死了两只,还说已经组合了队伍去找那头疯狼了,也安慰阿伊莎她的同学们会没事。
一句接着一句的话砸下来,那头疯狼在阿伊莎的眼里便越发可怖,她的眼前也时常闪过袁朗或是张利维惨死的画面。
这些可怕的想象衬托得那个夜晚特别漫长,起初,三个人还有精力聊天,后来三个人就开始打盹,阿伊莎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这样几回,而她每每醒来,总要在窗前张望好久。
但直到天亮,阿伊莎都没有在草原与天空的交界线上看见熟悉的人影。
后来她才晓得张利维被疯狼咬了一口,袁朗和她哥哥一起送他去医院了。医院在县城,他们恐怕要好几天才会回来。
阿伊莎说那时候她很高兴找到了张利维,但在此之外,她又有点伤心。
她是个累赘,毫无疑问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