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不能脱身。其中一人头发卷曲,被另外几人叫着“卷毛”,带了头,一手伸手宋小华的脸蛋,狞笑道:
“嘿,这点小脸还算白嫩的嘛!”
一向文弱的宋小华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吓得面无血色。
她的害怕,没有让几个小半截住手。卷毛更是胆大妄为,借着偏静处昏暗无光,上下其手,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女工友们远远地看着宋小华受辱,吓坏了,跑上厂子,找花明民报讯。
花明民发了狂似地下了山,冲到电影院。
电影院行人稀少。
在僻静处,他找到了宋小华。
安扶着受辱的宋小华,安明民恨得咬牙切齿。他大声问,小半截往哪里走了?可除了可怜兮兮的宋小华,哪里还有小半截们的影子?
这一晚,注定成了安明民的噩梦。
好在宋小华并无大碍。
宋小华惊吓过度,一时间气急交加。看着媳妇受辱,花明民更是气急攻心,又气又恨。
他背着手,不停地在宋小华面前走来走去,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接下来,他想着如何寻访小半截,如何一举将其拿下,还宋小华一个公道?
可诺大的一个钢铁厂,跟整个江北相比,他的这个办公室主任,即便身后有厂子上百号工人,可即便如此,又能抵得上什么呢?要想揪出小半截,除了能向派出所报案,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人脉有限,安明民一时无计可施。
百般焦急之下,安明民请出当地居委会一帮人到饭店喝酒。议题只有一个,那说就是如何揪出小半截,为宋小华出口恶气!
一帮人听着安明民的伤心事,人声鼎沸。
午夜时分,安明民喝得不省人事。
半夜时分,他跌跌撞撞,冲到花明容所在的储蓄所,敲打起了门。
花明容原本早已睡下,听到是花明民敲门,披衣到楼下开了门。门一开,花明民一个踉跄,倒在了储蓄所。
花明容扶他不动,不得已,只有连夜向董留成求助。
董留成来了。
这一晚,储蓄所的灯光一夜未眠。
花明容明白花明民此番到来,那是病急乱投医,却并非冲自己而来。他找的是董留成。
算起来,董留成是花明民准妹夫。可碍于父母之命,他一直没有叫上一声妹夫。情急之下,他只有将揪出小半截的事情,托付给董留成。
当着花明民的面,董留成没有拍胸脯,更没有打包票。
他悄然行动。
一场查盘小半截的网,在小镇布下。曾经欺负宋小华的小半截,很快被王志山动用胡定寿等人,顺藤摸瓜,找准了肇事的三名半截。
为求稳当,三名半截经常出落的地点,被一一踩点。
一番周密谋划之下,王志山和胡定寿等人早早埋伏在小镇通往下海湖的必经之路。
夜晚的下海湖昏暗无光。
前方来了一辆破旧的微型车。微型车摇头晃脑,去往直通江北的路上。
灯光忽明忽暗。
突然,前方多了来了一辆对头车,停在路中央,车灯眩目。
微型车驾驶员狠狠骂了声:
“狗日的,你会不会开车?”
两车走近了,对方没有关闭车灯的意思,高傲地昂着头。微型车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不得不降低速度,低速前行。等车近了,微型车驾驶员停下来,高声叫道:
“你是不是找死?你开球的车!”
对方车子“忽啦”一声,开了门,迅速下来两人。
微型车仗着自己人多,不理会两人,高声叫骂;下车的两人不言语。人走近了,突然一伸手,将驾驶员衣领死死钳在手里,一把拖下车来,问:
“你是卷毛?”
被拖下车的驾驶员破口大骂:
“我是你大爷!卷毛也是你这个杂种敢叫的?”
对方一记耳光,打向卷毛。卷毛顿时眼冒金星,嘴里恶狠狠地道:
“你再打,再打老子杀了你!”
微型车上的另外几人一看卷毛被打,当即下车;可对方不管不顾,只管死死钳制住卷毛。下车的几人刚想动手,对方开门大开,下来四、五人。人人五大三粗,将卷毛等人吓住了。
很快,微型上的三人,被对方五人制服。三人被五人用鞋带绑了手脚,带上钢铁厂。
花明民火速赶来。
三名半截,齐齐被押到花明民面前。
花明民止不住怒火中烧,上前扇了半截们几个耳光。
随后,三个半截被带到宋小华面前,低头认错。
宋小华恶气尽出。
事情平息,花明民心有所动。
他特意回了家,出面说服老人。
一个家庭,在父母面前,儿子的话有着不一样的份量。
有花明民的出面撮合,二老对董留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这天,花明容母亲特意选了一个日子,赶到小镇农行储蓄所。
得知消息的董留成隆重相迎。
双方尽释前嫌。老人家的脸上,泛起了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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