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尤其是在这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心里又紧张又舒坦,腿都不自觉的给绷直了,在她手拿开后顿觉失落,憋着一口气赶紧解释:“我没钻过,看到过。”
拉过她的手又给放回去,脸埋在她脖颈里低声央求:“继续,打着圈按,待会儿我再给你说,好难受。”
前面拐角的地方有两人影,手又被他捏的紧,暗骂他色胆包天,自己却也觉得兴奋,盯着前方的人影,手在衣服底下动作着。
火已经熄了,只余下星星点点的火炭,两方人都只看得到人影,看不清动作,脚步声越来越近,屠大牛越是紧绷,随着一声“没柴了?火怎么熄了”的询问声落地,他咬着嘴下嫩肉,挡住了一声闷哼。
抚着腿上女人的背,干咳了一声,应道:“我媳妇穿的厚,烤火觉得热,就给熄了。”
手上使劲把她挪坐在艾草上,拱起一条腿,看向走过来的人:“你俩怎么来了?”
是白婶子的两儿子。
“在地里看了一圈,我俩也没话说,之前看你这儿有火光,就想着来凑热闹醒醒神,转过来了也只看到了火星,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没有,看水哪能回去,就打算过一会儿送我家里的这回去。”屠大牛也没往火堆上扔柴,而是问:“我这儿有打火石和火绒,你俩要是想烤火就拿去用,我们来的时候带的有大棉袄,火烤的直冒汗。”
他俩也看到大牛媳妇披着的棉袄都落地上了,屠大牛衣服的领口也扯开了,想着有女人在,也不好久待,开口说:“那也行,把打火石借我用用,鞋打湿了夜里还有点冷。”
为怕两人多想,一直没说话的许妍拍了大牛一巴掌,笑着接话:“刚刚大牛也是脚上还有水就去穿鞋,被我说了还嫌我瞎讲究,就该让他挨冻的,还说我唠叨。”
噢,原来是吵嘴了,难怪一路走来没听见两人说话。
接过打火石,白大笑着说:“那是该让他挨冻,你好好训他,我们先走了。”
人走远了,屠大牛摸摸耳垂,倒打一耙:“我今晚又栽你手里了,东风再次压倒了西风。”
“呵,得了便宜还卖乖。”抬手拧了拧他嘴皮子。
被捏着嘴他还呵呵笑,搂住她的腰含含糊糊的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你的解释呢?看谁钻了草垛子?在哪看到的?没说清楚就想赶我回去?爽劲儿过了就不认人了?”
“没有没有,既然不急着走那坐上来给我压着,黏糊的难受。”把人搬到腿上,低声说:“十七八岁的时候,跟曹万他们玩,晚上回来的时候正好瞅见一男人钻进了稻草垛,一眼我就知道是啥情况,站在树后面被迫看完了整场好戏。”
“被迫?哼,我都怀疑你有没有参与进去。”抬头扯着他脸颊肉,仔细打量他神色。
“你可别冤枉我,我也很挑食的,就只睡了你。”
“鬼话,你就尝了一口菜哪知道其他菜的味道,只有对比才能挑着吃。”她是不怎么信他老老实实的单身二十五年,而且还是混的人五人六的,不然就他老爹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但她也不想细究,自己都是二嫁,婚后他又没偷吃,问这些也没有意义。
“我没读过书,用错词了。”他也没追着一定要让她相信,没成婚前她都没问过,显然她也不在意这,然后捏着她手臂,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是这样看我的,怀疑我会参与进去?我没这么不要脸吧?”
许妍哼笑:“那谁知道,你都不要脸的看了全场了。”
“那晚没月亮,我啥都没看到。”他继续打补丁。
许妍没接话,仰头看了看月色,对他说:“你再去地里看遍水,然后送我回去。”
“好。”
回去的路上,屠大牛抱着她走,许妍搂着他脖子问:“怎么单身到二十五?你名声太臭了没媒婆给你介绍?也不对,你家里条件不错,应该有不少媒婆上门的。”
“我在等你呗,非你不娶。”
许妍威胁:“你别逼我咬你,快说,你不说我明天问爹。”
“我克老岳丈,媒人介绍的第一姑娘,刚约好上门的时间,她爹被家里养的老牛给踢断了腿,她爹死活不让见面,还骂走了媒婆子;第二姑娘走到双方家里人约着到我家看家了,她爹在咱家上茅坑的时候被蹿来的蛇给吓掉进了茅坑;第三倒是没爹了,我又没看上她,满心的算计,指望着搬了我的家业养她一家呢,然后就没媒婆上门了,直到我在镇上遇见了你,拒绝了上门的媒婆子”,看她笑的直打颤,他也跟着笑:“你说我是不是在等你,就连家蛇都帮着你,你爹也跟着帮忙,死的也快。”
还是死的不够快,许妍想。但对屠大牛说的就是“你克老岳丈的威力还不够大。”
“嗯。”
回到家,舀了锅里还温着的水让她洗脚,走到后院把睡着的小丫头给抱回来,看人躺床上了就转身准备走,许妍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