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早日去给主位佟娘娘跟前请个安为宜。”
苏帘面有尴尬之色,小声道:“绣眉数日前去正殿问过了,佟娘娘身边的高嬷嬷说,我暂且不必去请安。”
吴贵人露出哀婉之色,似乎是同情苏帘,便安慰道:“娘娘贵人事忙,偶尔顾不过来也是有的。只是……”吴贵人微微沉吟,少卿之后继续道:“因你月前之病,敬事房便撤了妹妹的绿头牌,如今病好了,也该早早设法重新挂上绿头牌为宜。”说着,吴贵人示意身后的嬷嬷,那位嬷嬷从袖中取出一个暗红的钱袋子,里头鼓鼓囊囊的,一看便知是足足的银子。
吴贵人低声道:“我知道妹妹没什么积蓄,但敬事房那些人——若是不给下足足的赏银,怕是绿头牌不好挂回去。”
苏帘满头黑线,挂上绿头牌干什么,让皇帝嫖她?而且还是花钱让人嫖?!虽然她顶着个“答应”的名分,可她可没真把自己当成皇帝的小妾!天天窝在后殿没人打扰的日子,还是不错的。要她去跟那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苏帘想想就会把自己恶心到!
苏帘的为人原则是床上用品不与人共用——男人也属于床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