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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羿琛本来以为刘金兰从杨轩那拿到的录像带,没想到还扯出了刘莉,录像带是刘金兰从刘莉那拿来的,至于刘莉从哪得来的,刘金兰不知道。
刘金兰招供后就被关在招待所,等团里人来接,比赛组取消了刘金兰的成绩和名次,和她同宿舍的那女女兵挤进了前三。
这件事情在首都闹得沸沸扬扬,不到一天时间传遍了全军,张若琪去练功房排练的时候,就有消息广的男兵在窃窃私语。刘洋现在跟王娇张若琪混得比较熟,休息的时候过来跟她们一起八卦。
“宋凯去刘金兰了,刘团长也被停止了,不知道最后挨个什么处分?”
王娇说:“活该,什么处分都不解我心头之恨,刘金兰她妈还一个劲地吹,说刘金兰要调到首都去,真是老天有眼,让她偷琪琪东西,天打雷劈。”
刘洋看了张若琪一眼:“既然是张若琪的舞蹈,就应该把张若琪调过去,也不知道那些领导是怎么想的。”
王娇:“出了这样的事,咱们团现在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人家避都来不及呢,再说琪琪又没去参加比赛,名次排在刘金兰后面的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看着吧,最近几年咱们团的日子不好过。”
刘洋觉得王娇说得有道理。
王娇说完看张若琪一言不发的,以为她在难过,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琪琪没事,是金子在哪都能发光,还有下一次,咱不难过。”
张若琪:“我没难过。”
王娇歪着头问她:“那你想什么呢?”
张若琪压着腿:“我在想如何一夜暴富。”
想买好看的衣服,想住大大的房子,总之就是想有钱,她不是高尚的人,不想苦着自己,就想享福,在文工团跳一辈子也过不上享福的日子,给首长当儿媳妇这条路她也不想走,看看周倩就知道了,一天过得多憋屈,还得跟婆婆斗智斗勇。
王娇:“那可有点难,你又不能做生意。”
文工团这点工资,不给家里寄一个人花倒是能过得滋润点,离暴富可就差远了。
张若琪把头埋下去:“做生意我也不是那块料。”
晚上吃完饭,许文涛来了,张
若琪上楼取了滑板鞋,带着许文涛在操场上练了半个小时,许文涛悟性高平衡好,顺着滑已经完全没问题了,许文涛意犹未尽想练倒滑,张若琪问他:“作业做完了吗?”
许文涛没话说,跟着张若琪往回走,张若琪把他送到大院门口,看着他进去,回到宿舍的时候听说宋凯和谢羿琛把刘金兰带回来了,人已经送到了保卫科,等待最后的处理决定。
领导从医院吊水回来,召集军官干事连夜开会,研究对刘金兰和刘莉的处理。
刘金兰妈在文工团大哭大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王娇也去凑热闹,回来讲得绘声绘色,李淑兰几个都说是报应。张若琪刚洗完头,王娇从毛巾架子上拿下毛巾,“琪琪,我给你擦头发。”
张若琪在椅子上坐下,王娇站着给她擦头发,听说刘金兰妈如何的泼妇,让张若琪想起王红梅来文工团闹的事情,风水轮流转,刘金兰对她落井下石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
王娇说:“我也是服了你了,这么冷的天,隔一天洗一回头,头皮受得了啊?”
张若琪歪头看着乌黑浓密的长发:“我习惯了。”
她头发偏油,去外面演习几天不洗那是逼不得已,有条件还不洗她自己受不了。
张若琪绕了一缕头发,叹气说:“好想烫头发,烫那种大大的波浪卷,美死了。”
李淑兰说:“你不烫都美,想想就行了,在部队待一天就一天不能烫头发。”
女兵不准烫头染头,这是部队的规定。
刘金兰被关在保卫科,刘金兰妈就去找刘莉,让刘莉想办法保住刘金兰。
刘莉气得砸了好几个茶杯了:“我自己都保不住了我还保她?我让她被把我供出来,她但凡听我的话,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刘金兰妈根本不管刘莉那么多说辞,也想不起来当初是她们母女逼着要走录像带的,现在出了事情,把一切都怪罪到刘莉头上:“要不是你那卷录像带,金兰根本就不会去首都,我不管,你要是不保住金兰,我就把叶婷婷的身份公布出去,她在文工团永远也别想抬起头。”
刘莉怒火中烧:“你之前说我把让金兰去参加比赛这件事情就烂在
肚子里的,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刘金兰妈冷笑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说完就摔门走了,刘莉捞起茶杯扔过去,“砰”的一声砸在了门上。
卑鄙无耻!
刘金兰妈的为人刘莉清楚,她就跟疯狗一样,随时都会咬起来。她在办公室不安地走来走去,出事的第一时间她就打电话给叶婷婷的爸爸了,刚开始他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答应帮她从中斡旋,然而仅仅半天的时间,他打来电话,只说了一句“自求多福”就挂了电话,意思很明显,他管不了也不会管。
刘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检索着能帮她说上话的人,时间紧迫,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找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