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道:“喏,医生例常体检,这位病人你有没有好好休养,好好恢复身体啊?”
陆渊下意识地扶住自己的侧腰,他感觉自己两个肾都冰冰凉凉的。
李止空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来答案是否定的,真拿你没办法,照你这样下去哪天才能出院啊!算了,今天医生心情好,免费帮你恢复一下——”
陆渊感觉到他在使劲儿推自己,瞬间从这混乱的绮梦中惊醒,想到生日那晚的惨状,顿生无穷勇气,□□着就是不倒:“你想干什么?!”
李止空非常的抖S:“你说我想干什么,趴下。”
“……趴下???”陆渊眼前一黑,他只当被小兔崽子骑榨一夜就够耻辱了,结果竟惯的他得寸进尺,这次还敢让他趴下?
不得不说,以张泽涛为首的一帮损友的所作所为,还是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回不去了,退回生日之前,同样的两个字“趴下”,陆大少就绝对不会想到沟里去,他脑子里就没有“趴下=被x”这个概念,尤其是以自身为参照的时候!
李止空奇怪地看他一眼:“对啊,趴下,不然怎么给你按摩啊?”
按、按摩?!
你说的这个按摩,他正经吗?
陆渊懵逼之后,依然非常警惕,挺着胸膛并不肯轻易就范。
李止空没办法,抓着陆大少的手在自己的上下衣兜摸了个遍:“放心啦,我今天可没带手铐,捆不住你的……啧啧,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最基本的信任了?”
陆渊眼神晃动一下,盯着自己的指尖沉吟不语。
他还在回味那美妙的触感,不得不说,男人的意志力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薄弱,当诱惑足够大时,哪怕上过当吃过亏,知道甜蜜糖皮下裹着的是穿肠毒药,他们依然会动摇会犹豫:也许这一颗不是呢?也许自己警惕点的话……
要不要试探性地伸出一只小jiojio,有危险就跑啊怕什么?
李止空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下巴。
眼睛眯起来,危险又魅惑:“亲爱的,我的耐心很有限,你再犹豫我可就走啦,以后你再想见我也不可能了!”
陆渊:“……”
五秒钟之后,他已经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了。
李止空哼了一声,将自己手腕上戴着的翡翠手串解下来,抠出所有的串珠,手指连弹,按照兔子精传承记忆中的八卦方位,结合这间病房的灵力走向,噗噗噗噗,眨眼间便布置出了一个最适合陆大少身体恢复的聚灵法阵。
霎时,氤氲的灵气就像山间雾岚,风云搅动,八方汇集。
东篱疗养院不愧是张泽涛精心选中的风水宝地,在这里布置聚灵阵,其效果比在外婆家小区强多了。李止空深呼吸一口,脸上闪过满足的喜色。
他挽起一个手势,先在空中挥动一下,然后便如同弹奏琵琶一般,用力按在陆大少的后腰处!
瞬间,陆渊就像一条被猫咪按住的大鱼,剧烈地抖动、弹蹦,鼻端闷哼一声,只觉得他这一按之下,自己浑身骨头都酥了。
李止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从陆渊的后腰按到脖颈,又从他的脖颈按到小腿,海量的灵气冲刷着他的肌肉和脏器,又酸又痛,又麻又痒,偏偏藏在难受之外的,还有更深层次的欲罢不能!
每一颗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每一个被榨干的器官都在极速充能。
陆渊抖得跟筛子似的,他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看到了西方极乐世界,那是漫天金灿灿的霞光,那是悠扬的梵音在耳边不停地吟唱……
尽职尽责的李医生一边给病人按摩,一边不断寻求病人的反馈意见:“怎么样,这个力度可以吗?感觉舒服吗?要不要继续啊?”
病人咬着牙根本不敢开口,因为他怕自己一旦张开嘴巴,发出来的并不是正常人类理性的交流声,而是……奇奇怪怪的呻.吟。
这只黑心兔子到底从哪儿学来的邪术啊!
陆渊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十根脚趾不断地挛缩着……他在心里不断地唾骂着不争气的二弟: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蠢货,拜托能不能有点志气有点尊严了?忘了前两天被掏空时的痛苦了吗?撒尿的时候那水流都弱弱的分叉了啊!结果伤疤还没好,你就忘了痛了!
给我消停点!不许出来探头!
二弟:对不起我做不到——啊!他抓住我了我暴露了!
这时李止空突然笑了起来,恶魔低语道:“这位病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个正经的医生,你突然这样让我很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