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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牌实验2(2 / 3)

这句话时,我脑袋里还嗡嗡直响。

外面很黑了,我没有看清海因里希的表情,但是听到“啪”的一声响,是手指关节捏出的声音,后来,这声音响了第二次。

到医院门口,雷德开|车回来,小心地看着海因里希的脸色。

海因里希劈头盖脸冲我说:“您也太不理智!对方是那样的科学家,有疑问就和他讨论,怎么直接就摔门出来?以为您上过大学,又是学心理学的,没想到处理问题这么不冷静!”

他这么一吼,我也奇怪,刚才不知为什么就出来了。

汽车向我家开去,海因里希责骂我一句后,一路上都不说话。

不过我一点也不愧疚,内心有一种奇怪的“理所当然”。虽然这行为是不理智,但是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我只是在反思自己为什么那么激动。

也许,因为我一直对海森堡崇拜心理,把他想得太通情达理。再加上公墓时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我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也对我也非常信任。有了这层预设,在他怀疑我作弊时,我就无法冷静了。

海因里希的脸色一直像布满轰炸机的天空。

雷德时不时通过观后镜投来同情的目光,很快又转过眼睛。他也该有点觉悟吧?那天离开公墓时,要不是他对海因里说“海森堡只愿意和上过大学的人交流”,海因里希也不至于对我投射这么大的期待。

到我家了,下车前我说:“科学家们的头脑,有时是非常固执的。”算是给自己的不冷静找个借口。

“幸好让沃里斯先走了。”海因里希说,没有再发脾气。他也明白,换沃里斯听到“作弊”这种评论,只会比我更激动。

几天后,海因里希再次把我叫到仁慈医院,因为海森堡要出院了,说想见见我。

沙医生把我们带到三楼楼梯口。

“祝你们顺利,我那里还有一个颅骨等着钻孔。”他做了个钻孔的手势,快步离开了。

海因里希嘱咐我:“昨天沃里斯给他做了治疗,他的态度比上一次更配合了。记住,如果他还没有给出具体建议,您可以和他约定,以后再进行实验,实验场所全由他们布置。”

房间里,海森堡拿着扑克跟自己玩牌,见我进去,他把牌收成一墩。

“昨天,沃里斯·勒内先生又来给我作了能量治疗。还留下一份材料。”

他拿出几页纸,我一看,是我在北非时写的治疗笔记整理版。昨天海因里希是找过我的,只是当时我正在莱温教授的办公室里(挨批评),他敲了办公室的门,莱温教授怒气冲冲地出去不知道和他说话了什么,海因里希直接走了。可能他后来就带了沃里斯去医院。

“很有趣的记录。”海森堡温和道。

为了让沃里斯好懂,我写得图文并茂,都是大白话,没有学术字眼,就差画成卡通手帐了。

“我明白了你们这种治疗是有实际效果的,而且也明白你们很执著,希望把这个能量治疗用仪器用来帮助德国士兵。”

他停顿了好一会,“年轻人,掌握着一些能力,谁不希望做出一些有益的事呢?就像我也很希望让原子能来帮助人类一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激|情,以及激|情无法施展的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从窗前回身,把那几页材料交还给我。

“但你们要了解,我有自己的项目,没有精力参与你们的事。我想,应该是沙医生向他们解释过我的某些理论,使海因里希大队长误认为量子理论和你们的能量有关。其实我对你们的帮助,是极为有限的。不过据我的经验,你们的实验也许可以在传导能量的材料上去探索,这需要做实验,这方面,不是我的研究领域。”

他又从旁边桌上拿来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示意图,是关于能量如何通过不同材料传导,并进|入人体的。

“当时勒内先生告诉我,他已经有了一种极为强大的能量,希望把这种能量削弱到不同的等级,——这听起来确实和我的研究有点类似,于是我设想了这样一种概念模型,也许会对你们有帮助。但我认为,重点仍然在于实验材料,以及如何控制能量的等级。这需要大量的实验。”

这些话是很中肯的,我点点头。

“请原谅我第一次实验时多有冒犯。”他说。这句话表明,他知道——起码知道我并没有作弊。所以他当时可能是……故意的?

念头一闪,我明白了更多。怪不得我之前虽然行为不理智,却并不觉得自己错了。是我潜意识中感知到了他的意图,而且认同这个意图。

“一点误解,是每个人都要承受的。”我说。

“您……明白了什么?”他稍稍意外。

“大量实验,需要很——久,是不是?”我加重了声音,“甚至持续好几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对吗?”

“对。”他眼睛亮亮的。

“您在我父亲墓前问过我,他是否研究出了什么。我想,有些事本来是有意义的,但在特殊的时候,它就不一定有结果。”

海森堡赞许地看着我,也许他并不指望我能明白,但现在明白了,他愿意和我说得更多。

“你还记得上次离开时,我提到矩阵吗?”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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