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冲上来的斧头帮强行压制下来。
“哒哒哒……
“哗哗哗……
码头上三辆汽车门窗玻璃,被机枪扫得支离破碎,三辆豪华奢侈的老爷车瞬间变成一堆破铜烂铁。无数的斧头帮兄弟附在严重变形的车毂后,咬着牙作垂死挣扎。
突然“轰隆”一声,打破油箱的轿车,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炮炸声响起,对岸火光冲天,熊熊烈火瞬间炸死斧头帮十多余人。
尧飞看到自己的兄弟葬生于火海,眼睛有燃起一股怒火,命令其他兄弟封锁码头上全部出口。一定要等到乔二爷的援兵。
“兄弟们,给我打;乔二爷的援兵马上就到了,咱们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打死马红缨,大家坚决不让他们突围。”
汇丰码头上;斧头帮其余兄弟把沙袋,木栈桥作为掩体,与船上的红缨会打得平分秋色,死伤相藉。
大约两个小时后,乔二爷率领的斧头帮五千余众赶到汇丰码头。十几辆清一色三菱老爷车又出现码头上。
一大片黑压压的斧头帮众拿着托盘枪,纷纷加入到汇丰码头上。原本稀稀疏疏在沙袋下抵抗的兄弟,瞬间被冲上来的后援部队补满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组成几道防线,对准马红缨的船只就是一阵铺天盖地扫射。
原来还占优势的马红缨现在呈直线溃败。许多在栈桥上的阻击点 ,迅速被斧头帮给占领。
许多红缨会兄弟还没逃上船,就被对方打死在河里,河上漂起无数面部全非的浮尸,鲜血染红了一江春水。血腥味混着火药味升上天空,场面惨不忍睹……
现在船上就剩十几个人,依附着Dp托盘机枪不停地往船舱里退,大伙作最后一次垂死挣扎。
从车上下来的乔二爷,身皮一件黑色大衣,手里还是搓着两个圆玻璃珠子,身边有军师黄宏亮。看到对岸早已千疮百孔的货船,一脸得意洋洋地为自己老板递出望远镜。
“乔老大,我看马红缨坚持不了多久,咱们让他投降。只有这批药品抢回来,放了他们算了。”
乔二爷原本灿烂的脸上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不行,红缨会打死我那么多的人,我要血债血偿。今天这批人全部该死,咱们绝不能留后患,免得以后马晓玲找我们麻烦。”
“可是,他们是一支抗日队伍啊,咱们这一回可得罪不少人,民族大义高于一切。我们在王亚樵那里不好交代。说不定南派以咱们挑起民族斗争为理由,与我们开战那就不好办了。”
乔二爷咧嘴一笑,满不在乎对望着身边的黄宏亮:
“老黄;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咱们洪门本来就一分为二;他王亚樵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他们南派咱们北派,虽说同宗不同路,但好歹也是师出同门,他还叫我一声师哥呢?你别看王亚樵成立了“锄奸会”就想统一我没门,他还缺一口好门牙呢。”
“话虽这么说,可杜骅岽也是不好惹得,听说他上周连黑龙江省政府都敢炸。咱们要是抢了他的医药品,还不得搬来炮把我们总堂口端了。乔爷你要三思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杜骅岽得罪了日本关东军岛田大佐的特战队。就连□□他一个人得罪完了,他一道“号令群雄”的帖子,引起多少□□的不满。他以为他是消失的谢文东啊。再说,现在不仅日本关东军,还有岛田老鬼子特战队,李福兴侦缉队、张海鹏皇协军,哪方面势力都饶不了他。杜骅岽哪有时间搭理咱们。你只管给我揍,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雪耻……”
马红缨看到自己大势已去,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 ,要是被斧头帮活捉了自己丢不起那个人。逃跑呢,对不起自己的侄女马晓玲;虽然他对杜骅岽这个外人一直以来都有成见,但绝对不会看着红缨会落入异性兄弟的手里。
就在这时,一把M9狙击□□,从码头南边的斜草丛探出来。奎巴兄弟率领着300余人小刀会,早已在此地等待已久。
大刀王五伺机在杨树坡察看敌情。发现河上一艘红缨会商船,缓缓向斧头帮的汇丰码头驶去。
王堂主知道斧头帮一向习惯,打劫来往船只的主意。这次红缨会肯定要被坑了,马上派人去请奎巴兄弟;白、川两位堂主前来救人……
率先四五个斧头帮冲上船弦,“砰砰砰”地几枪,几名黑衣打手掉入水里,顿时溅起一米多高的血水。
随后又继续冲上七八名斧头帮众,南岸又是响起四五声清脆的狙击枪声音,一名老大瞬间额头中弹,睁着一双想不通的眼珠子,轰然倒地。
其余几人纷纷倒在血泊里。甲板上瞬间倒下四五个西装革履的斧头帮。这时大家才察觉对岸有狙击手,在保护红缨会兄弟。
“不好,有狙击手。大家快撤退。”
尧飞正要挥动自己手里的斧头,朝最后几个红缨会兄弟砍去。突然一颗子弹直接穿透尧飞的天灵盖。船舱的门板上被一股鲜红的血溅得满满都是,可惜一名斗奇好胜的堂主就这样殒命。
尧飞的死瞬间让斧头帮乔二爷心虚了。是什么人这么厉害,既然敢杀死自己的四大心腹。这仇咱们就接下了。
身边的黄宏亮连忙打开车门,满脸大汉催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