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聂天行是北洪门特使,也是除金鹏掌门之外,有权掌门的特权监督各堂口,道场一切不轨之徒;也只有聂天行,在危机之时,可以行使北洪门许多不为人知的特权。
而东心雷营救金蓉五行兄弟一伙,自然要通过特使聂天行的同意,现在是非常之时,上一代掌门与望月阁被消灭。
如有意外情况;特使可以逾越教规;否则一切损失均由聂天行暂代;帮内一切重大事故,没有得到聂天行准许,均被视为叛逆之徒。
所以聂天行自然知道其中的缘由,直到最后生死攸关之际,聂天行见大家伤痕累累,不得已全盘托出:
“为了营救金蓉与五行兄弟出牢笼;东哥拿自己当诱饵;带着我们几号人物故意把川岛特战队引出来,只派东心雷一伙去营救行动。东哥为了这次营救行动顺利,毅然瞒着大家下了一场生死赌注,没想到东哥以自己为诱饵,宁愿牺牲自己也要选择与鬼子同归于尽……”
张一任长风同时面面相觑,一股心酸的热泪夺目而出……
“轰轰……”突然一阵震人反馈的爆炸声从船舱后尾爆裂开来,甲板机械液压因承受不住大火高温烘烤,首先爆炸开来。
耀眼的火光漫天升腾;一股股热气随着气浪扑面而来……
船舱左轮弦舱被炸裂开来,无数的河水被倒灌进来。大浪滔滔的河水顺着机渡室的门窗流淌进来,瞬间河水蔓延至货舱,
由于水的倒灌性,直接冲倒了医疗室内的棉纱箱子和医疗器械;直接一个猛子砸中驾驶仓的铁皮层墙……
“快快走,逃命要紧……”
这时,格桑不知道从哪里翻进来,一把拉起重伤不醒的姜森;嘴脸呼唤着张一快些离开这里,这艘船马上又要因水的倒灌而倾斜侧翻。
张一想到谢老大如此忠义之举,不知道哪来的救生欲望,左右连忙搀扶着任长风和袁仲天;漫过被地缝冲出来的积水;在摇摇欲坠的船舱里蹒跚而行……
“兄弟,支撑住……”
马晓玲看到眼前一片火海,随着噗噗直燃的船只在烈火中包围着,眼中一阵泪涌泉注;对着身边十几位红缨会兄弟;甩手就是一破壳枪:
“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这帮畜生……”
“啪啪啪……”
“哒哒哒……”
处身楼下的川岛淳雄,突然感到自己身后的部下,三三两两倒在血泊之中。这才转身过来望着对面楼上,一群不怕死的乌合之众……
看着楼上下的掩体上伸出一杆杆捷克式,MP—6冲锋枪,中正式直接朝自己这边射来。
于是他连忙弯腰蹲下来,满脸一股怒火攻心,举起白手套中的指挥刀,命令身边的歪把子,迫击炮对着楼上的乌合之众开炮……
“颌嗦,八嘎呀路……”
几名钢盔鬼子立马调转炮筒,对着楼上冒着火舌的火力点就是一番猛烈的输出。一颗颗炮弹在楼底下爆炸,升起一团团白色的烟雾;
直接把三三两两的红缨会兄弟,炸飞出窗口;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嘴吐血沫而死……
“快快,奎巴兄弟,把那个头戴渔网钢盔的指挥官给老娘干掉,这一战的成败就看你了?”
奎巴平心静气,右眼眯成一条缝;看着半跪下来的川岛淳雄,心里一股怒火冲天,这时一颗炮弹直接落在三米的地方,灼热的气浪差点掀翻狙击的奎巴。
“咀……”
奎巴在即将被炸弹震飞的同时,手中的狙击手也扣动了枪栓,一颗子弹随着身子的倾斜的瞬间直射而出。
川岛淳雄被一颗子弹穿透了左肩膀。顿时倒地不起,军服上的血窟窿瞬间失去了抵抗力;就连两杠三星的军衔上满了血渍……
川岛八嘎哇哇地一声,一口老血喷涌而出,这时周围的八嘎鬼子才清醒过来,放佛如擎天柱轰然崩塌。
鬼子瞬间卸掉刚才的狂傲之气,哇哇大哭地拖住即将倒下的大佐阁下。
就在马晓玲高兴之余,在一旁的渡辺八嘎,不甘心自己的上司就这样被对方打死。于是带着一腔愤怒,对着自己东面角45度的方位,抬手就一枪:
“噗哧”一股子弹钻肉的疼痛感传遍马晓玲的全身,这时她才低头一瞧;自己的左肘上依然出现一个弹洞,鲜红的血液缓缓从伤口中流出来……
马晓玲受到一个强大的穿透力,一个趔趄地往后退却,全身瞬时苍白无力,身子一酸软直接瘫坐墙角下。
没想到鬼子的九八式狙击□□这么厉害,一个细长的子弹头直接卸掉自己的精力;现在双方已经处于战争的白热化层度,双方损伤过半。
“八嘎呀路,川岛君你要顶着;我滴一定要为你报仇……”
渡辺淳一在狙击镜里搜索着对岸酒楼上的狙击目标。一阵轻烟缭绕,并未看到刚才的狙击手的身影,
这家伙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偷偷地来这么一手;可见他也是一个极其难缠的对手;刚才并不是这女人开的枪,因为明显她身上没有职业狙击手的杀气。
渡辺八嘎不甘心败在对方小毛贼手里,他们可是大日本皇军第二特战队;至于无上的光辉与荣耀,今天为对于杜骅岽一伙,直接玉碎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