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断掉，痴迷就会消失，饮用者即使清醒也依然会记得自己曾经在药物驱使下做出的行为，那么，爱和恨的转变也许是一瞬间的事情。”
赫敏垂头盯着课本。她记得小汉格顿的夜晚，汤姆的父亲曾崩溃地指责他生母给自己下了迷情剂，后来她以为他真的爱上了她，不再给药，他才得以逃离。
这真是太尴尬了，她不敢看汤姆的表情，却隐隐感到他的眼神。
“迷情剂还有一个特点，它可以变成你喜欢的人的味道。”
斯拉格霍恩陶醉地用咏叹调说道：“这是一门艺术！却总成为荒谬的手段。”
“比方说！”他举起迷情剂的瓶子放到赫敏面前，“格林小姐，你闻到了什么？”
赫敏猝不及防，只好接过玻璃瓶小心地闻了闻，她闻见了焚烧的灰烬、冰冷的铁锈还有苦艾的幽辛。
It's him. It could only be him.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汤姆，被他专注的眼神烫了一下。
“教授，我闻到了羊皮纸的味道。”她垂下眼答道。
周围的人都发出一声叹息，就连斯拉格霍恩都有些失望，他对汤姆眨眨眼，似乎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迷情剂的瓶子被传到了积极的弗利蒙手里。
在汤姆持续的凝视里，赫敏突然闻到鼻尖的味道出现了一丝回甘，就像他很少示人的温柔，苦涩而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