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我在车站外面待机。”
“没人对你感兴趣!这篇文的主题难道不是阿银我的爱情故事吗!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给我到自己的同人文里去抢风头啊可恶!懂不懂什么叫做看气氛?我和遥两个人在这里回忆过去呢你突然冒出来干什么?打扰人家谈恋爱是会被驴踢的你也该意识到这点了吧!”
“哈?你在说什么不能说的话啊银时,这些东西怎么能这么直接地说到纸面上,会让读者觉得出戏的……反正都是回忆篇章,让我这个老朋友出场不也很符合逻辑吗?而且你们能重逢也有我的一份力,银时你现在要把我踢走的话绝对是卸磨杀驴的不负责行为!”
“啊,拜托了,上帝也好佛祖也好,或者屏幕对面的三流写手也行,能不能把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带走啊!而且竟然还带着那么个奇怪生物……你带着他是要干什么?”
“伊丽莎白才不是什么奇怪生物,伊丽莎白就是伊丽莎白!”
花崎遥好笑地看着两个年纪在二十岁后半的男人斗嘴,话题歪的乱七八糟的。她顺坂田银时的毛向来有的一手,先是拍拍男人的手背,然后笑眯眯地道:
“没关系啦阿银,我们相处时间有很多不是吗?以后也可以一直在一起,况且我和假发也很久没见了。”
“一直在一起”,简简单单的五个字瞬间把坂田银时的大脑冲击地晕晕乎乎的。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却掩不住上翘的嘴角:
“也是,既然遥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所以假发,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桂对于坂田银时这种急速转变态度的行为表示了鄙夷,他把伊丽莎白招呼过来,搭上了自己同志的肩膀(应该是肩膀的部位),对着坂田银时微微扬起下巴:
“是来重新夺回属于我的出场机会的!”
“……再不好好说话就把你扔到铁轨上。”
桂很委屈地哦了声,
“我是认真的银时!反正都是故地重游,算上我一个怎么了?你是想给花崎讲松阳老师的事吧,我可以帮忙补充,包括你开不了口的部分都可以代替你哦。”
“知道我很难开口你还来凑热闹,这不是把我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准备给彻底击溃了吗?算了,跟你较真的我才是白痴吧,随便你了。”
才好好说了没几句,坂田银时对于桂的吐槽就有种要重新把话题拉偏的趋势。这下连花崎遥都觉得有些无奈了,她摇了摇头,决定自己先开始这个对于几人来说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话题:
“松阳老师,已经不在世上了吧。”
空气突然地凝滞,桂也闭上了嘴。一时间,只能听见伊丽莎白眨眼睛时诡异的音效。坂田银时抓上了头发,使劲揪了揪,很平静地应了下来:
“啊。”
“其实之前就觉得你们好像瞒了我一些事,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和松阳老师相关的吧。和高杉碰面的时候,他也提到了老师,只是当时我完全不清楚,因此还在和他的交涉中落了下风……这不是重点就是了。”
花崎遥垂下眼睑,接着道:
“当初我们参与攘夷战争就是要救出松阳老师吧?只是没能成功,这个结果我已经清楚了。可中间具体发生的事情我尚且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中,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
她抬头看向坂田银时,轻轻地叹气:
“实在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的。”
“银时,还是我来……”
桂有些忍不住,对于这种严肃的事他也会认真起来。见证了一切的他自然知道那对于坂田银时来说有多么残忍,他选择向前看,遵循老师的教导给江户带来新的黎明,但这并不意味着过去对桂小太郎来说没有一点的遗憾。
怎么会没有遗憾呢?那可是教导了他们最为重要的,有关于何为武士、何为人生的启蒙老师。
“没事,我来说就好。”
坂田银时却是打断他的话,面色波澜不惊:
“嘛,你要是能暂且回避一下就更好了假发,好歹也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这次桂没再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甚至没再反驳银时对自己的称呼。他只是点了点头,带着伊丽莎白走到不远处的田埂上,然后抱着膝盖蹲了下来。坂田银时看着抱膝蹲下的桂抽了抽嘴角,赶紧把视线移开,落到花崎遥身上。
他朝面前的恋人张开手:
“在说之前,拜托给我抱一下吧。”
坂田银时不知道,说着这样话语的他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脆弱感。明明眉宇间都没有特别大的情绪起伏,花崎遥却觉得他整个人都笼罩着层淡淡的悲伤。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抱了上去,甚至还像是安抚做噩梦的孩子那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坂田银时先是身子一僵,然后渐渐放松下来。他没急着说,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沉沉地道:
“是我杀了松阳。”
这句话一出,花崎遥的心脏立即激烈地跳了好几下。她其实有假想过很多种情况,最有可能的无非就是拯救失败,他们无奈地看着松阳被处刑,却没想到真相远比她所想的更加残酷。花崎遥已经不想让坂田银时接着说下去了,但他抱着她,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