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有想过以后怎么办吗?”你问格温。
在她来之后,你把你的房间让给了她——毕竟在这个挤满蜘蛛侠的大楼,就算是米格尔这种家大业大的人也没有空余的房间,只能和别人挤挤了。而你,则搬去了与米格尔同居了。
“我?如果那个黑化的加——我是说米格尔、呃,老大,如果他不想继续看见我,我可能会考虑去找霍比。我知道他想组个乐队,而他的世界正好需要更多帮手!我可是他的鼓手,我能去那边看看,顺便看我能做的了什么。”
你没说话,你只默默看着她,直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肩膀越来越低,她看起来没那么自信了。
格温说:“呃,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还是什么……”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格温。”你说,看着她的脸不自在别到一边,“我也知道,你经常去询问莱拉,你的世界那边有关织网事件的情报。”
格温不说话了,只低头用手指一下一下抠着沙发的垫子。
“沙发是无辜的。”你叹了口气,“我听说了那件事,你恨你的父亲吗?”
“什么?当然不——好吧,是有点在意。但是他应该更恨我才对,毕竟我…我什么都没说,在他的眼里还是个杀人犯。他根本就不想听我的解释。”格温垂下眼,把手里的衣服扭来拧去,“这样就是最好的。”
你向格温靠了靠:“那,在你心中你的父亲是什么人呢?他很差劲?你们相处不好?”
“怎么可能!他是个负责的好警察,充满正义感,大家都喜欢他。我从小被他教导,成为蜘蛛侠的一部分勇气也来源他吧。”格温看着自己的双手,“我不想看到他对我失望的眼神。”
“我知道有些家长天生不爱自己的孩子,但你不是。”你想起了你爸,在某次喝醉酒在电话里一直在说爱你,明明平时大家都很耻于谈论自己的感情。你的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微笑,“你们只是有些误解,只是需要好好聊聊。他总是会理解你的。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回去看望他也好,你难道不想吗?”
你想到了你的父亲,如果发现你失踪了,他会多焦急伤心,你不想让他们也经历这样的误解和痛苦。你不希望他们有所误会。
“……我不能。我已经知道了织网事件,我是蜘蛛侠,我注定要给他带去死亡的。我、我不…我做不到。这样就是最好的。就是…”
你这才发现她的哽咽,你看见格温抬起头,泪水已经盈满她美丽的蓝色眼睛,这个女孩早已在沉默地哭泣。
你给她一个拥抱,用手顺了顺她的背。你能感觉到她轻轻抽动的肩膀,和细微的鼻音。这时候就需要永恒让人安心的形象出场——你一直在他们面前保持着伪装成这样形象。
你露出了个自信的笑容:“我会看着你的。有我在,不会让事情糟糕到那个地步的,好吗?相信我,绿灯侠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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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她给你的坐标点,走出了空间裂缝。在你们的商量后,你决定给格温上一个光学隐身——她还没勇气面对自己的父亲,不知道该怎么样。先由你和史黛西警官聊聊。
刚一落地,格温便不受控制发出了声小小的惊呼。她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不妨碍史黛西警官猛然抬头,胡乱地扭着自己的头,发出了含糊的呼喊:“格温?”
格温口中的完美警官,值得敬爱的父亲,现在正趴在一堆酒罐中,金发乱糟糟的,领带七扭八拐半掉不掉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倒像个十足的酒鬼。
他看见了你,这个忽然闯进他家中的陌生人,手下意识想去摸枪,又觉得毫无意义的放下,任由手自然垂落。他看起来又要闭上了眼睛,不在乎你是谁,也不在乎身边发生了什么。
你说:“你好,史黛西警官。我是格温的朋友。”
这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这个疲倦平静的酒鬼忽然愤怒了起来,他跌跌撞撞推开椅子,捏着拳头像是准备攻击你:“是你们?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这个可怜的酒鬼无法掌握自己的四肢,大力撞到了桌子,让桌上的玻璃瓶滚落到地摔碎,自己也踉跄了几步。随后,他像是放弃了一样,颓丧地坐在地上,也不管身下有什么东西。
你拦住下意识想冲上去的格温,实体化绿灯能量先扶了警官一把,又把他即将坐到的玻璃渣通通扫走。
“我的女儿,她并不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她有选择权,她选择离开了我……”他说,深深地低下了头,“她过得还好吗?”
“还不错,她的人缘挺好。”你上前一步,“能问问你当时为什么举枪吗?”
“这是我身而为警察的职责。”他的声音里有着深深的疲倦,“我必须要为市民负责,要逮捕通缉令中的杀人者……和不确定因素的超能力者。”
即便是他深爱的女儿。在成为父亲前,他是一个警察,这是他必然履行的职责。人们不知道蜘蛛女侠的善恶,只知道这是神出鬼没的超能力者,杀过人——值得引起恐慌。他需要进行执法的程序正义。但在之后,他一定会压上一切为自己的女儿奔走辩护,不过,一切都太晚了。
“如果早知道了现在,你还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