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记起似乎是乔清南从漠北带回来的一个姑娘。
楚端明白白生口中所说的忠心，是指上一世乔清南为他战死在漠北沙场，但如今不一样，漠北那边，可还有着乔清南心心念念的新婚丈夫。
“国师，可朕不知道，乔将军面对自己的新婚丈夫，还能不能稳住这份忠心。”
姜砚犹豫再三，刚想张口被乔清南堵了回去：“陛下在漠北已经看见小女子做出的选择了。”
楚端摇摇头：“可后来不……”
“陛下。”姜砚忽然开口：“小女子愿以漠北姜王爷之女的身份，代替乔姐姐留在京城，至于乔姐姐所服毒药，小女子恳请陛下……赐药。”
！！！
楚端抵了抵太阳穴：怎么是这样的结果？
白生恍然大悟：原来是姜王爷的女儿，难怪可以在殿内。
等会？！姜王爷什么时候有女儿的。
他回去得把姜家再算一遍。
一旁的乔清南张了张嘴，她最终还是没能阻止姜砚说出这句话。
她还是走了这条路。
楚端的面色平静得却有些反常：“姜砚，你说什么？”
姜砚低着头，跪在楚端面前，抿了抿嘴唇，重复道：“请陛下赐药！”
“你...…”楚端揉了揉太阳穴，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应允。
他应该应允的，这是最好的两全之策了……
“陛下，这是最好的两全之策，若我哥和乔姐姐反了，陛下大可杀掉我，同样有我在京城之中，乔姐姐也绝无后顾之忧。”姜砚接过楚端的话，义正言辞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