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雅彤也挺无语的好不好!蝎子姐姐,青天白日、众目睽睽,咱能不能低调点?
低调个屁,他今天不死就得进大牢,回头你跑监狱里吸他修为吗?何况你进得去嘛?冷骨媚蝎在精神海一句怼回。
“……”纪雅彤无言以对。好吧,有道理。
纪雅彤缓两口气,待修为稳固在十九级后期才收起自己的武魂蝎尾勾。
此刻,她不止佯装镇定,还得硬着头皮冷下一张脸,冷声道:“死有余辜!一个判刑斩首的奸杀犯,与其死了浪费一生修为,不如为我所用。”
后面追来的夏航“咦”了一声,“这不是小雅彤嘛!你咋知道他是奸杀犯?怎么判定他一定会被斩首?”
夏航如此一问,替在场众多老师问出不少疑问。
纪雅彤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做了两个动作,令在场观众雷了一批。
第一个动作还好,一把撕下沈诏脸上的假面皮,露出四十多岁的猥琐真容。
“妈呀!这是小鲜肉妙变老腊肉哇!”夏航一记惊呼,众人同样大吃一惊,各个如遭雷劈。
夏航再道:“等会儿,这张脸我记得。四年前在南边一带城镇里专对低龄的漂亮女孩下手,作案十几起,至今在逃。”
“什么?!”众人震惊。
夏航的话无疑替纪雅彤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而她的动作还没完,上下其手在沈诏身上摸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非礼男性老师呢!
不一会儿功夫,纪雅彤从沈诏的马甲的暗袋里搜出两小包东西,转手扔到魂导师项钰手里。此举无疑回答了项钰心里的疑问。
从奸杀犯身上搜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项钰小心打开,里面的粉末解答了一切。
岑小嫚当年武魂再弱,好歹也是个二环大魂师,怎么可能连逃跑都做不到?原来是中了迷药或□□。
“小彤,这些又是你占卜推算出来的吗?”蓝浚铭确认一下。
“是啊。”
苗剀忍住惊讶,追问:“小彤,既然你能知道他是奸杀犯为何不直接对我们说,反而要绕那么大圈?
蓝浚铭替她维护,反问:“老师,如果她真的冒冒失失、毫无证据地去找你们求救,你们会轻信她的话吗?”
众人语塞,对啊,一个是刚来的新生,另一个是一起工作三年多的同事,他们会偏向谁?答案显而易见。
蓝浚铭接着道:“看来老师们的答案很清楚。其次,沈诏能在学院里犯案六起却瞒过所有人的眼睛,说明他藏得极好,而且人缘也不差。小彤不费点功夫让他露出狐狸尾巴,恐怕她还得落得一个诬告老师的罪名,然后被学院开除的下场。等她出了学院又有谁保障她的人身安全?到那时只怕又会落到沈诏手里沦为第七个冤死鬼吧!”
蓝浚铭不卑不亢说得条理有据,老师们无言反驳,因为他讲的无疑是可能未发生的事实。血淋淋的六个例子犹如近在眼前。
气氛僵冷,夏航没心没肺打破沉默,指了指沈诏,问:“小雅彤,你对他还算到些什么?”
“十五年,总共犯案七十三起。”纪雅彤简单回答。
“哇!这么神!”夏航惊呆了。
老师中跟随而来的还有位魂导器副院长,后知后觉向纪雅彤确认问:“三年之内六次意外,北面树林,想抓贼吗?‘中午十二点,欢迎入场观戏。切莫声张。’这句话在我午休时突然响起在耳边,就是你干的吧?你的胆子真大,就不怕我不来?”
蒲晓芹则处境不同:“应该是她没找到项钰所以随机找的你,就当赌一把。而我不同,却跟项钰一样,比谁更想揪出那个杀害自己弟子的凶手,哪怕是恶作剧我也愿意一赌。”
“臭混蛋!”项钰冲沈诏狠踢一脚,巴不得踢废他。岂知,那人脸色发青,唇色发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不会死了吧?”
纪雅彤睨了眼手里的短剑,“有可能。剑上被我抹了毒,旅店之后一直忘了擦。”
蓝浚铭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也瞅了眼剑身:“天呐,上面的血渍干太久了吧,你太懒了!不经常清理,别说魂导器了,普通的宝剑也会生锈变坏的。”
魂导院的上官副院长也注意到那把短剑,惊愕地瞪大眼睛:“这把剑怎么在你手上?”
“普坨镇附近的魂兽森林里捡的,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副院长意外归意外,缘由简单说一下:“一年前有几名学生出门历练,试验魂导器的同时顺便猎取魂环。结果人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这把剑弄丢了。”
纪雅彤替自己捏了把冷汗:“还好还好。猎杀魂兽一般有性命之忧,刚捡到它的时候差点以为是某个倒霉蛋的遗物。”
呃呀!上官副院长差点脚滑,项钰呵呵轻笑,压抑的情绪缓和几分,加之今日揪出抑郁多时的心病,对纪雅彤的印象平添几分好感。
提起魂导器,纪雅彤目光瞥向蓝浚铭方才试用的魂导器。纪雅彤目光凑近,打量几眼,指着一处吐槽:“上面的阵法谁雕刻的,那么丑!该不会因为刻得太丑所以缺乏精准度吧?刚才我的小命差点没死在奸杀犯手里,反而栽在魂导器上!”
夏航的表情有点尴尬:“你怎么确定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