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桥下现在热闹的跟下饺子似的,郝时干脆闲闲的来点八卦说说。
万家董事长据说是白手起家的,据说四个成年子女是原配生的。
成年?哪还有未成年的了?韩珞眼睛唰的瞪大了。
是的!郝时闻着微微顺风飘的烟味,点点头:还有一对龙凤胎,据说是现任妻子生的。现任妻子是南方人,据说是万董事长十多年前从南方带回来的。
万董多大了?韩珞问出了八卦的核心。
十多年前是五十多吧。具体的他也不是很清楚。这次之所以接到这个活,还是因为委托人也就是万董事长的女儿,和他姐姐认识。
哪?字音拉的长长的,韩珞竖起手指:七十多了吧!
郝时耸耸肩,差不多。
哪?韩珞指指河,发挥了一下想象:真的是掉进去的?着重的加强了一下掉字!
郝时拍拍韩珞的头,要等警方通知。不然你看为啥这两天警方安排的人员越来越多了。这要真不是自己掉进去的,也是恶性案件了,还是影响很恶劣的那种。估计够治安大队喝一壶的。
不过,韩珞看了一眼貌似在发呆的郝时。
他们一个是在校生,一个是脱了法医那身皮的工作室老板,即使是找到了尸体估计也没法参与检验。
想到了最近两天学校里的传闻,那个学霸博士学姐许优优要归国回校任职的事情。
眨眨眼,眨眨眼,还是问出了心里的好奇:师兄,你听说了吗?许学姐要回国任职了,好像就是在她们学校任职。
据说还是学校领导极力争取回来的。
郝时和许优优据说是北城科技大法医系少有的颜值和学历并肩的一对系草和系花,当年在北城科技大名声响当当的。韩珞虽然没有赶上那个时候风华正茂的郝师兄,哪怕是现在郝师兄依然风采不减当年。只不过,据说读博的时候,两人产生了分歧,郝时直接就业去当了法医,而许优优出国深造了。
现在许学姐学成归来,也不知道郝师兄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到宿舍之前磕着花生壳激烈的讨论这个事情的样子,估计学校里惋惜这对的现在还大有人在。
郝时无奈的笑了一下,是那种时过境迁的洒脱:你们这些小家伙不好好学习尽八卦。
他今年都三十五了,都是十年前还是研究生时候的事情了,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好奇。
郝时回忆着以前的自己,还是得赞叹一下自己的眼光好,以仍然欣赏的语气道:你许学姐,我是佩服的,她真正的做到了选择自己想要的并且坚定的走下去。当时毕业本来的计划是两人一起准备出国的,你许学姐是真正从大山里爬出来的山娃子。一切全靠自己拼搏的。但是即将要出国的那一年,他的母亲身体状况出现了很大的问题。选择自己的爱情和学业还是选择家庭,他也犹豫了很久。
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郝时点点烟头,看着烟灰隐入尘埃。
后悔过吗?韩珞趴在冰冷的栏杆上看着漆黑透不到底的河水问。
你许学姐勇敢的选择了自己的学业和事业,我也没后悔的选择了自己的家庭。我们都没辜负彼此,只是在那个年纪做了自己觉得最正确的决定。
你许学姐比我大三岁,是九岁才上的小学,和很多山沟沟里的山娃子一样,每天来回十多公里步行去上学。除了农忙学校停课的日子,你许学姐从小到大没有迟到过一次。郝时语气淡淡的道出记忆里的那个人。
他不可能成为许优优成长路上的绊脚石,同样的许优优也非常清楚不会停止脚步等待他。爱情大概从来不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那你?韩珞语气迟疑着,眼神闪烁。
嘶!韩珞捂着脑袋,大声嚷嚷:你也省点力气。
郝时敲完韩珞的头心满意足的甩着胳膊大步向河边走去:让你八卦,快干活。
两个人不是头一回搭配干活了,韩珞手脚麻利的穿好防护服和救生衣,跟着郝时上了船。
快艇顺着河道很快的离开了热闹的人群,一直开着即将都快出城了,才一转弯开到了附近水库的附近。
韩珞看着不远处的闸口,又看了看一脸深层的郝时,她对北城的河流走向不太熟悉。但是真没想到泰永河附近还有个水库。
郝时分析着,在昨天报警前老头就已经有两天一夜没有回家了,他们和警方顺着河开始搜索,今天已经是搜索的第二天了,也就是说老头已经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四天一夜了。这只是护城河而已,最近又没有暴雨降临。两天也搜的差不多了。
只能往别的地方扩大搜索范围了。
不过,韩珞以她南方人多年的生活经验表示,北城常年不见雨的气候,开闸的情况估计很少。老头应该不会那么寸碰到开闸。
郝时瞪了韩珞一眼,闸口能随便开吗?不过,郝时顿了一下以防万一,他还是去查了一下水文信息。现在各大水库每天的水位变化都会实时登记的,可以公开查的到。闸口开关,走不走水一目了然。
像比如,这个水库,闸口是微开的不是全部关闭的。
这样鱼友们钓鱼的时候会有微微的水流感,不会影响其他。很多资深野钓的鱼友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