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祭祀还有一天,每当姜瑾一行人表达想要走的意愿的时候,王德总会在合适的实际跳出来去阻止他们,明里暗里的让他们留宿到祭祀结束之后,并且邀请他们参加今晚的家宴,
“王老爷,这不妥当,我们都是外人,不好参加你们的家宴的。”
“谁说你们是外人的,你们可是贵客,再说了,我门家中之人都说与各位一见如故,想要见一见各位。”
沈确与姜瑾对视一眼,一见如故?这一天下来倒是一个王家人都没有见到过,独独知道这府中有个越夫人,这话说的也是硬生生的套近乎的嫌疑了,但这王德说的话越离谱,越能够证实他们目前的意图不轨,若是不继续顺着他的话继续往后讲恐怕是会引起他的怀疑了。
“那便多谢王老爷了。”
“不用不用,晚上会有侍女来接待各位去家宴处的。”王德终于从他们的客房处离开,等到进了主厅,其中站着一位和顾维桢穿着差不多异族服装的男子,“崔神仙,你不是说那酒他们只要喝了,就不会违抗我的命令吗?我今日去和他们说让他们呢多留几日,嘴皮子都说烂了,才说动那个女人……”王德急匆匆走进来,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一口饮完。
崔皓元看着他,眼眸深深,“你怕不是哪里露了马脚吧。”
王德被他订的大气不敢喘,“我哪敢啊,大人,我告诉他有什么好处,我还指着您帮我们家朝华再生一个儿子呢。”
崔皓元点了点茶杯的边缘,举起递给王德,“算你识相,不想死的,喝了。”
王德忙接过,原来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崔皓元已经在他方才喝的那杯茶里下了毒,想到此处,王德浑身的汗毛都紧急集合,战栗起来。
“你不背叛我,自然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崔皓元似乎是察觉到王德打探的眼神,挑了挑眉,说道。
“是是是,不敢……”
“你若是没有,那便要看看你这王府是不是出了内鬼。”说罢,崔皓元提起一边黑色的斗笠,挂在自己头上,从大厅后的暗门走了出去。他走后,王德唤了一声,“来人。”
“去查每个房间的起居注,告诉我昨晚有谁出过房中。”
“是。”
“范围可以缩小一些,放在几位手里有蛊毒解药的夫人手里,还有我那几位叔伯。”、
“是。”
越朝华现下坐在自己的房中,丫鬟清月急匆匆地跑近来,看见越朝华还在看手里的童鞋童衣,她冲过来,一把抢过越朝华手里的东西,“夫人!您怎么还在看小姐的衣服!老爷都已经派人去查起居注了,要是他发现是您帮那伙人逃过了蛊酒,会拿你怎样。”越朝华不悲不喜,从清月的手里一点点抽回衣服,细细的抚平褶皱,“你说,若是念儿平安的活下来了,现在是不是也已经三岁了?也是能跑能跳会逗人开心,会喊我娘亲的年纪了。”清月看着越朝华这副模样,内心不忍,越朝华三年前生下了一个女婴,当时因为家中已经没有女孩并且越朝华也深得王德喜爱,所以她同王德说她不喜那血腥场景,王德便依了她,可谁曾想生下了女孩,王德大怒,在越朝华不知情的情况下,将那才刚出生的婴儿溺死在了缸中,越朝华甚至还没来得及看那女孩一面,就得知那婴儿殒命的消息,差点因气血攻心过去了,但好在后来救了回来,但夫妻关系已经破灭了,王德前些日子实在受不了她如今这一副样子,又强行与她发生了几次关系,表示希望能够与她真的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越朝华无法反抗,随了他,本来一开始她便被卖过来,她也不指望能够靠着这虚无缥缈的宠爱过一辈子,王德这次便是铁了心要越朝华生个儿子,所以这才两三个月大的月份,又将崔皓元请来家中住着,时刻为这作法做准备。
“他若是发现便发现了吧,刚好,我去陪陪我的念儿。”
清月袖中的箭头紧了紧,“小姐的事情不是夫人的错,为何夫人要将错揽到自己的身上,若是夫人想要为小姐报仇,现下更应该好好活下来,寻一可乘之机。”
越朝华自嘲地笑了笑,“我如何复仇,你来的不久但我很喜欢你,一直没和你说,你大概不知道自从我怀孕以来,我们这里的器具是不是都换了个十成十,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这些碗碗盆盆是王德家里自认为的传家宝,是历代王家女的骨头制成的,人头碗,人骨筷,还有那些请来的乐师,奏的乐器乃是人皮鼓,都是为了吓我怀中这孩子,吓走女孩来投这怀中的胎,是不是很神奇,很……”越朝华虽然嘴里满满的厌恶恶心,面上却是笑着的,清月听见这些,眼睛逐渐睁大,“老爷竟还信这种邪魔外道。”
越朝华摇了摇头,“不是老爷相信,是王家历代家祖都相信,而且,你看,这不是的确,子孙延绵,全无女丁吗。”
“这!”清月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越朝华这一副铁了心的模样,根本不管自己被发现偷偷前往的后果,“顾维桢!怎么办?”清月从越朝华的房子里出来,双指念了一句口令在脑中说道“我已经发现那个背叛者的术法痕迹了,这整个宅子除了越朝华已经没有一个可以说的动的人了。”
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