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老家有什么好玩的或者让人恐惧的地方嘛?不会一个都没有吧?那太无趣了,在我老家,可是有好几个这样神乎其神的地方哦。前面的故事里说的是水,而水的故事又那么多。换个口味吧!来说个山吧。 我老家在GZ某QDN的某某乡。在去毛平村那边的一条大路上,有几棵标志性的大树,因大树而得名大树林。但两边其实都已经被开垦成了水田,根本没有林了。 大树林通常分为上和下,靠近石板村那边是上,在那里我家有两秋田。靠近那几棵大树的是下,那里严格来讲才算是真正的大树林,那里我家有一秋田。而今天的神奇地所在,就在上和下之间。 在我记忆里,那条路上只有一家人。非常普通的木房子,有小院,有竹林。但通常这样独门独户的,总是给人一种神秘感。尤其是在孩子圈里。那时候日子还苦,家里只有老人和孩子。有孩子还好,孩子需要跟我们接触。可偏偏那家独户没有孩子,只有老人,再加上他们是从邻村搬来的,于是,便更加鼓舞我们发挥各种想象,赋予它新的故事。 我听放牛的哥说,小可可,你知道嘛?那个婆婆会用药草,可厉害,我妈就是让她治好的!我听后,很是钦佩,原来是个神人啊。 但飞哥的爸爸看到我会说。呆妹子,怎么跑那么远。那边有大蟒蛇,快回去吧。我超级怕蛇,奈何小时候蛇又出奇的多。于是我更觉得她厉害了,连蛇都不怕。 有一天,我家对面的花姑又说,那个人家老人(这里的老人只比爷爷奶奶还大的长辈)得了传染病,是被他们村子里面的人赶出来的。但我是不信她的,虽然她没有坏心,但编瞎话的能力是十分强悍的。可奶奶说,那不是编瞎话,只是大家的理解不一样,传到她那里,再加上她自己的理解,自然就不同了。总之,虽然她对我也相当好。但她说的八卦,我总能完全听不见,现在想来,这点真是好啊。 然而。我刚为那户人家松了口气,紧接着没多,她家老人真死了。更郁闷的是,由于她家的葬礼不像其他邻居家的葬礼一样,左邻右舍,老人小孩,都去参加。所以孩子们都以为,花姑的话是真的。 毕竟,孩子们那里懂,他们家不属于我们村,叫的不是我们。我们只觉得,他家老人,真有传染病,不能靠近他们,因为他们家都被传染了。就是因为他们一家都有病,所以大家才都不敢去参加葬礼。 在加上,我在她家附近那里,总是遇到蛇啊,千足虫啊、蜈蚣啊,这些我最怕的东西。于是,在去那边玩,我便总是老远望上一眼,便再也不敢靠近了。 直到我读书以后,到收谷子的季节时,学校要交粮食。于是,为了鼓励节俭,长辈和老师们,都会鼓励我们去捡谷子。我傻,反应慢,又是睁眼瞎,在加上迟钝,所以总是捡的很少。那怕我看过两三遍的地方,人家再去捡,也捡的比我多。还好爷爷总是心疼我,会帮我捡一把。那段时间,我经常遇到一个叫瑶瑶的姐姐,她总是能捡好大一口袋,而且,她总喜欢当着我的面在别人家田里摘,还说,你看,我又弄了那么多。 正常点的孩子也许会说,你偷东西。但我不正常,我没反应过来,只知道不对,没敢做。直到彪子说,你傻啊,大家都弄。然后,我也弄了一把。 结果我拿着时,被一个认识的叔叔抓包,说你水稻的头都是青的。你不是捡的吧。我无力的辩白了一句,然后跑了。后来还被彪子吐槽,你傻啊,你选黄的啊。我惊讶,还能这样啊。 说起来,彪子真是我的真伙伴了,带我偷笋子被抓,带我偷梨被抓。还特码都是因为我慢。我以为那不是偷,以为摘到就是自己的了,偷了还在原地笑。哎,那么蠢,难怪大家不带我。 扯远了,今天我起的很早,因为半夜喝水,早上被尿憋醒了。我想着,我还差那么多,反正也没事,不如再去捡点。 早上的田里满是雾气,又因为是阴天,所以,总让我有种是在半晚的错觉。我感觉有点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我仍然没啥收获,正当我郁闷时,又瞥见那个瑶瑶姐姐。她这次直接坐在人家水稻田里,不停地摘。我连忙说:“姐姐,你这样不对,你摘地那些都是绿色的,会被发现的。” 她却颐指气使仰着脑袋,看都不看我一眼,嘴里念念有词的走了。踏马的,我不止反应慢,还耳背,完全没听清楚她说了啥,只觉得她肯定在骂我,心里没由来的气。然后手贱的也去扯了两个,像是在证明,我也敢的,仿佛只要那样做了,别人就会重视我,和我玩了。 好在小明来了,虽然我嫉妒他眼尖手快,但他不会欺负我,还会和我玩,偶尔我还敢手欠的整整他,当然,一般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也算是赢了,因为自己不是最差的了,于是,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正当我高兴呢。只见刚刚那个姐姐,满身是泥的跑来,嘴里大喊,有鬼啊! 我和小明,一个大傻,一个二傻,都不懂,完全没放在心上。我还跟小明说,她是坏人,她欺负我,别理她。小明傻笑着说好。立马又发现两个谷子,我那叫一个嫉妒啊,跟在他屁股后面使劲瞅,结果她又在我后面看到一个。 我还没来得及生气,突然,一个年龄和我奶奶差不多的婆婆,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们身后。小明当时正对着她,傻傻的看着她不说话。我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去。被他那一身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