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凤和珊珊玩耍。
“凤姑姑,这个是什么?”珊珊拿起天凤劲上挂着的苦难佛。
天凤有一丝羞涩和得意,“这个呀,是苦难佛。”
“听名字,好像很难过是的。”珊珊问着天凤曾经问过的问题。
天凤免不了化身采玉,为她解释,“这是青云大师生前雕的,他发愿,要把众生所有的苦难,都由自己去承受。”
“哇,这个人好了不起。”珊珊赞道。
“我看你的脖子上也挂着一个,那是什么?”天凤指着珊珊衣领里面的红绳。
“这是我娘给我的,说是牵扯到一个大秘密,让我不许给别人看。”珊珊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玉牌。
“那我不看了。”天凤立刻乖乖地说道。
“凤姑姑,你不是外人啊,你看,上面还有字呢。”珊珊将玉牌放到天凤手里。
只见玉牌上面刻着,“殿中王击缶,贵贱均有一。朝来见古庙,今年已古稀。堂前秋色起,画桥雁阵飞。”
“这是什么意思啊?”天凤歪着头,想不出,不想了。
“不知道,但这是我娘给我的,我得好好保存。”珊珊很慎重地将玉牌挂回去。
在门口听了半日的谢清疏,这才敲门说道,“凤姑娘,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门没扣。”
“凤姑娘,你们在玩什么,带我一个吧,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也是无聊。”谢清疏无奈一笑。
“好啊,那咱们一起玩。”天凤毫无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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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了几日,到了济宁。
“少局主,海当家的突然说有些要事要处理,可能要耽误几日,还要补些水食,想和咱们商量过几日再上路。”商六爷和漕运行确定了相关事宜,就向郭旭告知。
“六爷,我总觉得,这几日,海当家的表面热情周到,背地里好像另有图谋。”郭旭见左右无人,小声和六爷说。
“少局主,不是我夸你啊,你的眼力心力,这在江湖中都是一流的呀,”六爷咂摸了一口烟袋,“只是如今他丝毫未动,我们也不好立时翻脸。”
“为今之计,只有见招拆招,将计就计,”水路方便快捷,郭旭不能再重蹈押韵黄金的覆辙,“告诉兄弟们,定要昼夜警惕,小心谨慎,入口之物,要几经筛查才行。”
“少局主,您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六爷说道,“老孙他们有专人管着这事儿,入口的饭食淡水,几经查验才会分发,更不准弟兄们喝酒,生怕误事。”
孙乾性子向来小心谨慎,郭旭听了也是放心。
既然漕运行众人决定行至此处要稍歇,长风镖局也就索性租了个客栈。
“啊,终于到了济宁了,”天凤瞧着哪里都新鲜,“铁衣,我想去城里头逛逛,你陪我好不好?”
看着天凤带着期盼的眼神,想到上次在通州拒绝后她失望的神情,铁衣就再也说不出个不字来,“郭旭…”
郭旭心下了然,“凤姑娘,不许走远了,在四周逛逛便罢。”
“少局主,您放心吧,我也想去城里逛逛。”连蓉说道。
“我也去。”如风带着珊珊说道,“济宁距离曲阜不远,我们也想打听打听消息。”
“那如风姑娘,你定要一切小心。”郭旭转而叫上石秀才,让他跟随保护,以免发生不测。
“哎?郭旭,那我呢?”辛力问道。
“你还是保护谢姑娘吧,万一花花太岁趁着这几日来犯,我们不能毫无准备。”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花花太岁的踪迹,郭旭的心里总是觉得,他们在制造一个巨大的阴谋,只待时机成熟就会收网,只是自己一直猜不透这阴谋究竟是什么。
“那好吧。”辛力很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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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宁位于山东省西南,东邻临沂、西接菏泽,是四方交汇之地,向以“江北小苏州”著称。
天凤带着妡儿,真是觉得此地雅俗并存、文武相依、山水共济,街市上各方汇杂、应有尽有。
“小二,我们要糖醋鲤鱼,奶汤蒲菜,酥锅,辣子鸡,甏肉干饭,配上几个精致小菜,每人再上一份蓬莱小面!”石秀才轻车熟路地点着菜,“凤姑娘,这甏肉干饭是这济宁的一等美食,你定要好好尝尝,好好尝尝!”自从上次被误会调戏天凤,铁衣对石秀才再没有过好脸色,为弥补自己的无心之失,石秀才只得处处赔着小心!
“哎,石秀才,这么多人,你就招呼凤姑娘一个?”如风问道。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各位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倒是凤姑娘,以前住着深宅大院,少出来行走,我给她介绍介绍,也不为过啊!”石秀才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