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什么时候能好?”天凤急的站在一边握着妡儿的小手,手心都是细细的冷汗。
此时铁衣终于将全身毒气都顺着真气注入道连蓉体内,终于将功力一收,长吐出一口气。
“铁衣,”天凤赶快将他扶起,“你好了吗?还疼吗?”
看着天凤眼中的心疼还有一丝丝的慌乱,铁衣笑着安慰道,“我没事,”转而向妡儿说道,“接下来怎么办?”
妡儿摇了摇头。
“妡儿,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不知道。”妡儿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没了根似的没有着落。
“不是说起死还生大法么?然后蓉蓉会如何?”铁衣不喜欢绕来绕去,直接问出口来。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究竟能做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是生是死,看天意了。”妡儿的语气有气无力。
“为何看天意?难道她中的毒,你都不认得么?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早日说出实话,就能早日破解眼下的局面。”铁衣急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遮遮掩掩。
“原来你们一直不相信我们,”妡儿低头失落。不相信,也是应该的,她们没说实话。
“天绝教和花花太岁表面上冲着如风和谢姑娘而来,我要是没猜错,实际上就为了蓉蓉手中的天池玉莲和尧亲王的藏宝图。花花太岁用毒钉打伤过我,那是只有你们南疆才有的蛊毒,而天绝教是近十几年来在中原还有京西活动的门派,反而你们苦固星月教,一直在南疆。花花太岁对蓉蓉的恨意毫不遮挡,口口声声说蓉蓉知道他的底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们?”这一番话说的妡儿刮目相看,原来阿姐说的是真的,长风镖局众人根本就知道她们一直没有说实话,只是碍于情谊,一直关心他们,帮助他们而已,还有这个程铁衣,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二愣子,没想到真如阿姐所说,是个表面粗狂内心细腻的人。想想也是,程铁衣,号称镔铁蟠龙棍,是天下第一镖的二少局主,行走江湖多年,怎么可能是个好骗的人?只是性子耿直,不愿意与人一般计较罢了。
“铁衣,”天凤此时也听懂了,但还是开口说道,“蓉蓉姑娘救过你,也救过我,更让郭大少恢复了武功,还救了如风姑娘,这一路上带着妡儿经常为镖师们诊脉疗伤,如果她们真的心存恶念的话,在为众人疗伤之时就下手不是更方便吗?想来她们隐瞒了什么,也是有难言之隐,我们何不给她们一个将话说清楚的机会,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铁衣听了这话,反而冷静下来,轻轻点头,两个人看向妡儿,妡儿只得深叹一口气,将能说的不能说的进行删减,才措辞说道,“这花花太岁,出自星月教,是教内二百年来暗器排名第一人,武功甚高,最后叛教,来到中原。只因他在玲珑棋局中争夺教主之位失败,因此对星月教之人都恨意甚深。”还是不能说实话,否则以程铁衣的脾气,知道她们如此精心设计,只怕会当场翻脸。
“不是说,玲珑棋局最终只能活下三人么?”铁衣不解,“既然失败,如何活得下来?”
“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其他同伙,最终在棋局审判中突然叛变,结伙出逃。”撒谎太难了呀,比练武学医术还难,阿姐,救我。
“那他的同伙是?”天凤问道。
“天绝教教主无尘上人,就是他的同伙。他们当年合伙抵抗死刑,出逃中原,这些年来以追杀星月教中人为己任,很是不好对付。”
“原来如此,这有何忌讳?你们为何一直不说?”铁衣还是觉得这里面有哪里不对,可究竟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
“这,我也不清楚,可能阿姐不想让你们做无谓的担心吧。”妡儿将目光投向盘地运功的连蓉,此时阵阵黑气突起,顺着她头顶的大穴渗出体外,可刚渗出,就后续乏力,黑气断断续续,阿姐有危险!
“不好,阿姐体内阴阳二力不足,有毒气倒灌的危险!”妡儿呼道。
铁衣想到自己修习的内功中,有一门佛家内功,功力纯厚,与其他内功几乎没有冲突,因此说道,“我再助她一臂之力。”
因此盘膝而坐,将所剩无几的内功再重新凝聚,注入连蓉体内,妡儿也坐在连蓉对面,与其对掌传输内力。二人的内力仿佛江流汇入大河,连蓉体内的阴阳二气感受到了纯正真气,本来畏缩的势头又重新飞扬了起来,将二人真气内力全部吸入后自行旋转于连蓉的丹田之内,所有经脉自动调动起全身所有内力将毒气自头顶穴位排出,困在第七层三年的阴阳定魂功终于突破,来到了第八层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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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姑娘,你好了没有?”辛力背转过身站立,看不见,但是心中不由得担心,只能问道。
“哎呀,辛大侠,女子方便您催什么呀。”红云一旁抱怨道。
“我,”辛力只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活了三十来岁,天下谁人不知道快剑辛力的大名,如今竟然因为女子解手,不得不陷入这尴尬两难的境地,真是上辈子作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