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碎心掌,江湖上谁人不知?你明知道清疏不会武功,你为何重伤她!”看着封平想要护下秋芷曦的样子,辛力气不打一处来。
“我,”秋芷曦很想说我不是有心的,但是话到嘴边,突然失了声。
封平听到这一句,知道定是谢清疏中了芙蓉碎心掌,才会如此情绪激动,不敢置信地望向秋芷曦,难道她真的如此心狠手辣?喜怒无常?连个没有武功的弱质女子也不肯放过?
看着封平眼中的质疑,秋芷曦仿若喉咙打了结,更是说不出半个字,也不再想说半个字。
真是个闷葫芦,和封平真是绝配啊,他俩要是在一处,只怕一年半载都别想说两句话,付红烟内心吐槽完,眼下郭旭重伤未愈,局面定不能闹得难看了,于是说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故意激怒秋姑娘的,她本来只想教训教训我,没想到谢姑娘进来了,怕我受伤替我挨了这一掌,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误会?”辛力冷笑道,“即便你想打的不是清疏,是付姑娘,可是她功力不如你,为郭旭注入内力根本没有恢复,她又如何能承受呢?”
“辛力,”封平抢先一步,站在眼中有些慌乱的秋芷曦身前,“此事是她不对,算我封某欠你一次,日后要杀要剐,要追要讨,我封某替她接了。”
“你凭什么?”辛力指着封平。
“就凭她也为郭旭注入内力,”提起郭旭,辛力瞬间泄了气,封平又说道,“眼下郭旭生死未卜,连姑娘我们还没有遇到,这些小事,日后再说如何?”
“封平,”郭旭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苦,辛力说道:“你的话我记下来了。不过,也请你管好你的女人。”
见辛力终于肯算了,封平终于舒了一口气。但是又听到‘你的女人’四字,封平有些不自在,转头看向眼神本来望向自己,但是见自己看过去就立刻慌乱转向一边的秋芷曦,二人一时间都有些默默无言。
吃瓜吃了半日的慧远,终于说道:“阿弥陀佛,情都是前世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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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给我们四间上房。”铁衣带着三人来到了一间客栈。
“客官,小店最近生意好,就剩下两间上房了,您看?”掌柜的满脸堆笑。
“这...”铁衣和秦寒还没有说话,就听天凤说道,“掌柜的,我和他一间,他们两个一间,不就成了吗?”
“啊?”当着大家的面,两个人一间房,不论是铁衣,还是秦寒和褚婉伊,都有些羞涩。
“明白,小的明白。”掌柜的眼神都亮了,捋着胡须说道,“小二,带这四位客官去上房。”
“好嘞,客官您请。”小二也麻利的很。
一番休整,铁衣先是检查了秦寒的伤势,为他重新上药包扎,并给他推宫过血,助他伤势回复。
铁衣说道:“秦兄,你的伤势,再过几日就差不多了,不过这一路舟车劳顿,只怕会耽搁几日。”
“不要紧,皮肉之伤而已。”秦寒眉间紧锁,“只怕最终费尽心力,不过是一场空。”
“事情还没有落定,你为何这么悲观呢?”嘴上如此说,其实铁衣内心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没有和天凤私奔的原因。
“其实这次出逃,非常仓促,我觉得婉伊她,好像未必是情愿的。”秦寒有些泄气,“唉,她毕竟是个千金小姐,吃不了江湖的苦头。”
虽然铁衣不爱谈这些事,但是依旧问道,“可是褚姑娘对你说了什么?”
“她并没有说,”秦寒有些失落,“但是有些事,不用非得说出来。”他看得出来她这些日子的不适应,看得到吃馄饨时候她皱起的眉头,看的到她被雨浇时发抖的不适,看的到她换书生装时对二手成衣的厌恶,看得到她被下人打了一巴掌时眼中的不甘和愤怒。只怕自己和她最终的结局,不过如自己送她的那盆西湖柳月一般,一场狂风骤雨,只余满地残花。
这种事,劝不得的。铁衣只得无奈说道:“眼下是无奈之举,秦兄还是要仔细思虑以后,莫要辜负了褚姑娘的情义。”
“程兄,”秦寒抬头说道,“你也一样。”
铁衣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自己的房间,听到天凤和褚婉伊在说话。
“你为何不和你的父亲好好谈谈?”天凤问。
“没什么好谈的,”褚婉伊有些郁闷,“谈了,他也听不进去。”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只要开诚布公,他一定会为了你好的。就像我的父...父亲,我若和他说什么,他一定不会不答应。就算有些事不如我所愿,也是为了我好。”比如自己不要他派人跟着,他答应了却依旧派了锦衣卫,那是因为爱自己的缘故。
“凤姑娘,你的父亲,和我的不同。”褚婉伊也看出来了,这个凤姑娘在家一定是千宠万爱长大的,人世间很多事,她都不懂。
“或许吧,我不懂。”天凤突然说了一句,“也不知道丘公子现在怎么样了?”
“凤姑娘,你说什么?”一看她和程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