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满腔愤恨无处发泄,抬起手掌就想一掌送他归西!
“铁衣,不要冲动!”云五赶忙拉住铁衣的手臂,“这里毕竟是府衙别院,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带着凤姑娘快走为上!”
“可是,他还没有把话说清楚!”铁衣看着兀自在那里一脸得意笑着的丘桢,满脑子都是天凤衣衫不整的哭喊。
“他胸骨塌陷,活不了几日了,就算还能说,他也不会告诉我们的,还是抓紧走吧!连姑娘还在客栈等我们!”云五劝道。
“你说得对,有了蓉蓉,天凤一定会有救的。”转而对丘桢说道,“丘桢,今日你败,是因为邪终究不能胜正!”
铁衣赶忙走到床前,天凤之前被丘桢点了昏睡穴,此刻已经晕过去了。轻轻整理她凌乱的衣衫,铁衣心如刀绞,抱起天凤对云五说道,“走吧!”
外面一直把守的封平和秋芷曦见铁衣抱着天凤出来,几人立刻按照计划先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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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才带着如风回了客栈,好好的客栈,却被一股怪味充斥,真是“十里飘香”!
上了二楼,只见几个小二端水地端水,擦地的擦地。
“这是怎么了?”如风不解。
“你别问。”石秀才难得做了一回如风的主,一脸沉思。
“又是你搞的鬼?”如风没好气说道。
“这也是为了正事,说了不要问。知道了又生气。”石秀才刚要推开连蓉的房门,就见铁衣抱着凤姑娘,随同云五、封平、秋芷曦也赶了回来。
如风扶着二楼大堂的栏杆说道,“铁衣,凤姑娘怎么样?”
“蓉蓉在哪儿!快!让她给天凤诊病!”铁衣已经急得大声吼。
铁衣抱着天凤脚下生风地上了二楼,迎面正赶上听见声音的大狼推开了房门。
“程大侠,您回来了!”大狼几人招呼着。
将天凤如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如风,蓉蓉去了哪里?天凤只怕出了问题。”
“铁衣,你别急,我们二人也出去办事,刚刚回来。”石秀才安慰道,“唉?不对呀,这就是连姑娘的房间啊,她人呢?”
封平也和秋芷曦、云五进了房间,“不是让你们三个照顾好她么?连姑娘去了哪里?你们倒是说话呀!”
面对封平的质问,三个狼都蔫了。
封平转念一想,“难道出了事?”
“什么?”偏偏连蓉出了事!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事!铁衣只觉得四周都是绝壁!
“你们三个,再吞吞吐吐,当心我不客气!”面对秋芷曦的碧潭红雨针,三个狼一哆嗦,开始吐露实情。
“刚开始还好好的。”
“大半夜的,隔壁吹起了箫。”
“不是箫,是埙!然后连姑娘突然就疼痛的快死了。”
“是啊,痛的牙关打颤,满头大汗。”
“话都说不出来了,除了喊叫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瞧着都让人觉得可怜。”
“后来呢?”铁衣急问道,蓉蓉肯定遭了敌人的暗算!她自小就是个坚强的女孩,小伤小病从不呼痛,进了星月教更是吃了百般苦,受了千般罪,能让她疼痛至此,他不敢想……
“后来,我们三个壮胆,想去隔壁看看。”
“谁想到,刚要开门就被无影脚踢出来了!”
“什么都没看清!”
“我看见了,里面是一个男人在吹埙,还有一个老妈子。”
“一个男人?一个老妇人?”能是谁?铁衣看向封平。
“难道,难道是金瑛?”封平问道。
“不用问了,肯定是她。”石秀才笃定说道。
“唉,你怎么那么肯定啊?”如风没好气地问道。
“山人自有妙计!”石秀才摇着折扇,十分骄傲。不能丢份,尤其是在铁衣和封平面前,不能丢份。
“你再不说,你小心我!!!”如风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好好好,你别急嘛!”石秀才转向三个狼,“我问你们,他们是不是吹着吹着就停了?”
“是!”冀北三狼异口同声。
“是不是突然就怦怦作响?好像有火器一般?”
“对!”
“是不是后来就砰砰砰个没完?然后两个人就从屋子里逃出来了?”
“太准啦!”
“我问完了。”
“所以?”如风问道。
“唉唉唉,石公子,您在这儿可太好了。”掌柜的来了,“您让小的做的,小的已经做完了,谁想到这两个人他,您看看把我的房间弄的,这以后谁还来小店投宿?”
“放心,都好说。”石秀才赶紧掏出一张银票,“这回满意了吧?您先出去,我们正要商议事情呢。”
一看上面的数额,掌柜的难得地笑了出来,“石公子果然是人才,又大方。不过话说回来,您这个药可真猛啊,您是没看到,两个人的裤子都黄啦!哈哈哈!”
“啊?”看见掌柜的退了出去,如风对石秀才怒目而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