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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哲没有学生会的职位,但是他被拉去做了校庆开幕式的法语主持,有时忙得连课都上不成,一彩排就是一天。
其实小语种主持听的人也不多,但自从几年前有个知名校友来学校宣传电影,校方为欢迎他,安排了一个多语种歌曲联唱的环节,这个片段在网上小火了一把之后,从此多语种就成了燕外大型活动的必备节目。仿佛过年时期拉孩子出来表演的家长,但凡是重要场合都要展示一下。
贺子睿作为校外联部的人,要去拉赞助,和各种品牌商广告商打交道。他仿佛是那个电话销售,每天要和几十个人联络,问他们有没有赞助意向。
好不容易一次揽了个大活,对方承诺的资金非常丰厚。但品牌方要求作本次校庆的冠名商,在所有宣传物料上加上他们的logo。学校领导感觉不妥,觉得不该用学校名声去为商业资本站台,临时叫停了项目。
贺子睿只好从头再来,安慰自己失败乃成功之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贺子睿如此,童源所在的院外联就更加艰难了。俄语学院本身就比较穷,能拉到的赞助也不多,但其他部门都等着要钱。
文艺部今年上任了新部长,本来摩拳擦掌要大干一场,结果资金不到位,原来的策划都成了空想。失望之余难免背地嚼舌根,埋怨外联部工作没做好。
童源性子直,知道有人背后议论,就直接去找对方对质。
对方自然不认,故作惊讶:“我们说什么了啊?你自己疑神疑鬼,还乱往我们头上安?”
童源耐着性子给对方解释:“我们能用在抽奖环节的钱有限。往年一等奖也就抽个口红和耳机,你们今年居然想送ipad,这个太贵了,不合适。”
“谁家学院还用那点破东西吸引人?”对方也很不高兴,“我们设计的活动都是高标准的,到抽奖环节拖后腿,别人会觉得我们的活动掉价。你看看人家国际商学院办的活动,那个才叫厉害。即使外院的学生也都想去看,你再看看我们,本院的学生都没兴趣看,还不如不做呢。”
“我们学院不能和国商、英语学院比。”
“所以我们活该穷是吧?”对方呛道,“没能力就说没能力,直接说拉不到赞助得了,非要pua我们,让我们降低标准。”
童源暴脾气岂能忍,一连串骂声就在嘴边,马上要倾泻而出,还好孙琬祎来送做完的海报,介入了他们的争吵。
“说事就说事,别人身攻击。”孙琬祎挡在童源面前。
“谁人身攻击了?我们不是在说事吗?你横插一杠做什么?!”
对面人群中有人早看孙琬祎和童源不顺眼,趁机添油加醋。
“你不懂,她俩现在在网上红了,有粉丝了,看不起我们了,所以想来教育我们!”
“你个龟孙子别瞎扯!”童源一拍桌子。
“哟哟哟,还急了?被我们说中了吧?”那人嘲笑着。
“说中个鬼!你个仙人板板……”
孙琬祎急忙捂住童源的嘴,自己站出来:“说话语速快了点就叫急了?那我看你好像更急啊。”
“我那是……”那人张嘴要反驳,但忽然意识到越反驳越佐证自己急了。于是话锋一转:“呸,你们没能力就别接这么多活啊,接了又哪个都做不好!”
童源拿脚去踹他,孙琬祎赶紧挡在中间。
“童源要真不想帮你们,之前你们申请提高音响、舞美预算的时候她就该拒绝了。但那次她可是帮你们争取到钱了。现在你嘴一张,就说你们活该穷。外联部拉预算是只供你们一个部门的吗?我们宣传部,还有媒体部、生活部、记者团没干活没出力吗?我们资金还没着落呢,你就想第二次要钱了?”
“我那是瞎了眼才帮他们!”童源挣脱孙琬祎,眼睛要瞪出来。
孙琬祎把海报扔到他们怀里,伸出手:“既然如此,打印海报的钱是我自己垫的,你先还我吧。”
童源突然停住了,默默退到一边,抱着臂,想看对方反应。
对方没有动,海报钱不贵,但他不想低这个头,而且他为了文化节已经垫了不少钱了。
而孙琬祎也不是真和他要钱,本来大家都是干活的,相互体谅对方难处,没必要非要闹得都不愉快。
孙琬祎扫了一眼几个挑事的人:“学院举办文化节,送的礼品价位都是固定的。你突然想提高档次,学院老师们知道这件事吗?”
“这种事没必要请示老师!”
“怎么没必要!”童源故意说得夸张,“学校教务处可是明令说过各院办自己的校庆活动不能攀比消费,还特意开了会讲了这个,你听哪里去了?”
“你多大人了,还成天学校、老师的话挂耳边呢?!”对方鄙夷地打量她。
“哦,那你多大人了,还成天把别人网上有没有粉丝挂心上呢?”孙琬祎原样怼回去,“怎么,你是我们黑粉?这么关心我们的数据?”
“你别瞎扯!”轮到对方涨红脸了。
孙琬祎挑了挑眉:“哦,现在轮到你急了。”
对方气不过,嚷嚷着喊她胡搅蛮缠,要和她继续理论。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