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想法和姚品娴一样, 她赞同道:“你说的对。且先不论那姑娘如何,但能被太子看上,想来是差不了的。”
想着要哄老人家更开心一些, 所以姚品娴忙笑着提前给她老人家贺喜道:“孙儿提前给您贺喜了, 说不定,再过不多久,您就又要一个接一个的抱重孙了。”
一个是指太子的,又一个指的是齐王的。
姚品娴知道,等太子的婚事定下来后, 齐王和婉沁的婚事也差不多得定下了。
太后却不知姚品娴话中深意,只乐呵笑着道:“你们两个做嫂嫂的,都才只一个,怎么人家后来的, 就得一个又一个?依哀家看,便是有,也该是你们当嫂嫂的先带好这个头。”
姚品娴依旧陪着笑, 也不跟她老人家争这个, 只说:“那孙儿就努力好喽。”
一句话, 就把太后逗乐得前仰后合。
“你如今……你如今是越发不害臊了。”太后笑得话都说不太利索, 好不易止住了笑后,她又对姚品娴道, “哀家看得出来,你和魏王如今夫妻恩爱,感情好得很。想来, 再要不了多久,哀家就又能吃到你们的喜酒了。”
太后虽然嘴上不多说什么,但这两对小夫妻私下感情如何, 她都有暗暗观察的。
靖王夫妇就不说了,从一开始感情就极好,不必她多操心。
这魏王各方面都跟他祖父很像,重感情,重责任。不会轻易的去把谁放在心上,但一旦放进去了,就得放一辈子。
之前的五年,魏王一直镇守边关,他们小夫妻二人聚少离多。魏王初初回来时,又是一心扑军务上的样子,似对王妃并不多上心。
她当时还担心过。怕魏王公务心太重,反而少了关照家中妻儿的心思,怕他会伤了品娴的心。
如今可好了,如今他们小夫妻两个感情是越来越好。
心里是否有一个人,是瞒不了人的。至少,每回他们夫妇二人过来她这儿请安时,她都能看到魏王目光和心思都一直放在他媳妇身上。
虽然论疼媳妇,他没靖王表现得那么明显,但这是兄弟二人的性格问题,并不是魏王疼爱媳妇比靖王的少。
只是,如今魏王夫妇好似调了个个儿,从前都是品娴一颗心扑魏王身上的。如今,倒像魏王更爱她媳妇多一些。再看品娴,她反倒是有些没心没肺了。
或许,这就是有恃无恐?
还是说,他们小夫妻私底下发生了些她不知道的事儿。
祖孙三人其乐融融,又坐了会儿后,见老人家有些犯困,该午休了,她们二人才起身离开。
只是才出了慈宁宫,靖王妃不免要问姚品娴道:“平日里看你和婉沁关系不错,怎生这种时候你却不帮她说话?太子外面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你面都没见过,怎就知道她一定比婉沁好?”
姚品娴就知道,等从太后祖母那里出来后,她得找自己说这些。
姚品娴也不瞒着她,只实话和她道:“你难道没看出来,其实齐王很喜欢婉沁吗?每回我去坤宁宫,但凡婉沁在,齐王必然在。可太子殿下……我没从他眼神中看出来他对婉沁有男女之情。”
靖王妃却笑话她天真。
“感情是可以相处的,难道,你一开始就和你家王爷情投意合?再说,咱们这还算好的了,天下多的是盲婚哑嫁的男女,他们成亲前,甚至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而且啊,这太子妃和齐王妃能相提并论吗?太子妃是储后,怎能是外头随随便便的一个女人都能当的?就算不是婉沁,那也会是别的世家贵女。”
靖王妃说的振振有词。
姚品娴当然不否认她的说辞,不过,她却说:“所以太子这不是求到了太后祖母跟前来了吗?若太子和太后祖母联手想办法,事情好像也没那么难。”
“你就是异想天开。”靖王妃不听她的辩解,“反正我是不看好的。”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姚品娴不欲再争什么,只是随意敷衍了一句,就结束了这个话。
太子和未来太子妃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不会再有什么变数了。她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是花点时间和心思去哄一哄家里的那个。
这几个月来,她一心扑在太子之事上,自然就忽略了王爷。
而王爷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每次他挂脸挂得还挺明显的。不是她没看出来他不高兴了,只是她那时没时间去管这些。
而如今有时间了,她自然也想巩固一下夫妻感情。
她早不在意王爷是不是会一心一意对她,是不是心里还藏有别人。不过,王爷若是能待她好,能爱她、敬她,她当然还是希望可以做他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人。
还是希望夫妻感情可以和睦,希望夫妻间可以恩爱的。
至少,她要保证自己这个魏王妃的位置坐得稳当当,保证她日后的生活可以顺心遂意。
所以,为了维持住这段感情,姚品娴不免也会费些心思。
她打算投其所好,送王爷一些称心的礼物。
王爷是习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