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 你就这样,只需要一点点的伤口。”童磨笑的像是想吃红帽的大灰狼。
炭治郎看看眼都不眨就在自己手臂上划出大口子的童磨,惊呆了, 结结巴巴:“五、五条辈, 果是为了给我示范的,必要这样的!!!”
五条辈对自己这么能下得去手的吗,而且那个一直嚷嚷着, 表现出“敢惹我弟弟就去死”一样不好惹气息的男人,现在却像是看到童磨在做什么一样,光明正大的靠在童磨身上神游。
只是在炭治郎注意到的时候, 鬼童磨七彩色的眸子转向童磨手臂上的伤口,看到那汩汩流出的鲜红色的血液,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唾液在口腔中疯狂分泌。
察觉到旁边男人陡然加的呼吸, 童磨愣了一下, 狐疑的举起手臂自己闻了下。
不太能搞得清楚鬼童磨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是为血液中对人类的称得上诱惑的香气而产生食欲, 还是为鬼童磨单纯嘴馋想念人肉的味。
于是对炭治郎温和的笑笑, “我关系的, 炭治郎只需要很的一个创口, 让血液的味散发出来就可以。”
年抬手比划, “大概我的伤口十分之一就行。”
炭治郎:“……”
顺从的照办,却不明白为什么只需要一个创口, 辈却要在自己身上割那么大的伤口出来。
而且,有什么香香的味从五条辈的伤口那里散发出来了。
然童磨把手臂举在鬼童磨, 笑眯眯:“哥哥,你想喝吗?”
鬼童磨和一模一样的的七彩眼眸直勾勾的对视着。
童磨再次发问:“别只看着啊,问你呢,想喝吗?”
……
炭治郎茫然的看着们。
红发年心里有震惊有慌乱, 还有不知所措。
勇先生,炼狱先生,善逸,伊之助,弥豆子……救命,五条日先生真的好变//态啊,喝了弟弟的血!!!!
“炭治郎!!我们来了!!!”戴着野猪头套的年从不远处冲来,然在愣住的炭治郎刹住车。
童磨们已离开珠世夫人所在的镇子,快马加鞭赶去了另外的城镇,也此,我妻善逸和伊之助隔了很久才追上们,而且果不是啾太郎带路,们早就把自己搞丢了。
我妻善逸气喘吁吁的跟在,过来,手搭住炭治郎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太好了,终于叫对你的名字了纹次郎。”
炭治郎:“……”
我妻善逸缓了缓,哈哈笑起来:“我开个玩笑啦,炭治郎,你怎么呆呆傻傻的,么西么西,你还好吗?”
黄发年注意到童磨给手臂上带着点血迹的纱布,惊讶:“五条辈这是受伤了吗?难炭治郎你们遭遇了鬼吗?”
伊之助哼哼:“居然被鬼打伤了,真菜啊!”
炭治郎欲言又止。
想说五条辈的伤不是为和鬼交手,而是为……刚才那一幕冲击对年显然有些大,直到现在也回过神。
炭治郎:“就在刚才,五条辈遭遇了上弦之鬼。本来是在追我的,可是被五条辈引走杀死了。”
说紧要关头鬼童磨阻拦了想给五条辈帮忙的事情。
红发年看了眼微微眯起眼睛,散发出某种满足意味的男人。
当时这个男人就那样站在身,却让炭治郎觉得自己对的是永远不可能跨过去的天堑,让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周身发冷,牙齿都在微微颤抖。
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炼狱先生会那样说。
“灶门年,可不要太相信们啊,要永远保持警惕心啊!”
纱布之下的伤口早就愈合,但是童磨的脸色却一直不太好看。
[你太恶心了。]
[悟,可是你太香了,呲溜。]
[……]
[你还在呲溜口水啊!!!你真的太恶心了!给我爬!爬远点!!]
童磨表平静,内心狂吼。
身边的鬼童磨无辜的笑笑,舔舔嘴唇远离了看起来很想一刀干死的年。
童磨:“……”
鬼童磨捧着的手臂喝血时,口水流出来好多在的手臂上,童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哪怕擦过无数遍,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臂在散发异味。
差点被刺激的路都不会走了。
旁边的三只都扭头看,等待发号施令。
但是实际上童磨也什么好的想法,上弦六堕姬和妓夫太郎兄妹在花街,离这里太远,童磨也怕在人流量那么大的花街开战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于是上弦六pass。
上弦五玉壶是个酷爱制作瓶瓶罐罐审美异常的傻叉,长得还贼丑,童磨讨厌讨厌的要死。那家伙不论是长相还是制作的瓶子,都在童磨的审美标准上蹦迪。
上弦五pass。
上弦四半天狗,□□之鬼……
“咚!”
我妻善逸蹦到炭治郎身上:“炭治郎!!!!!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鬼吧!!是鬼啊!!!”
童磨回神,看到鬼童磨回头一刀戳死了大概是被的血液味吸引过来的鬼。
我妻善逸看着那只鬼死了,瞬间变成正脸,从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