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火葬场。】
【况且谁知道是谁遛谁,节目组的话说的含含糊糊,我感觉没准是云集自己挨不住嘲自动退出也有可能。】
其中夹杂着一些批评节目组的声音:
【不管怎么说,遛人总是不对吧?】
【是啊,用人家宣传了那么久,说鸽就鸽?这种节目不看也罢。】
但这样的评论没什么热度,很快就被嘲讽云集追丛烈纯属竹篮打水的声音压下去了。
云集懂的再多,也还是受到现有条件的限制。
其实只要云世初一抬手,这个节目组就能直接退出公众视野。
但他总不能一辈子依仗他人,万事都有个过程。
只是再心宽,云集也有点着急上火,三天下来嘴角起来两个燎泡,一张嘴就疼得不行。
偏偏气温又往下降了不少,晚上休息不好,他就有点要感冒的意思。
安抚过要去找节目组拼命的云舒,云集就努力把注意力从这件事上转移开,顺便到瀚海的录音棚里验收装修成果。
正好廖冰樵也在,云集让他给自己展示展示这段时间都学了什么。
廖冰樵毕竟也才二十岁,不如云集沉得住气,一见他居然眼眶有些泛红。
“干嘛呀这是?”云集笑微微地靠着一把椅子,“见着我这么激动?掉金豆豆的话提前打招呼,我拿个盆来接。”
“云哥,我觉得这事赖我,要不是你想带着我上这个节目,你也犯不着被人说那些难听话。”廖冰樵握着吉他的手微微攥紧了。
“也不是啊,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云集不慌不忙地装蒜,“我们会被利用,说明我们有价值。人和人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比如我招你进公司,不也就是希望你能红,为公司带流量吗?”
傅晴进来,正好听见他一段阿Q发言,没忍住损了他一句,“那也不知道是谁急得嘴上起泡。”
廖冰樵有些坐不住了,“我能不能发条微博艾特他们?明明就是他们爽约,为什么一直装死连个公开道歉都没有!”
云集微微抬手,“稍安勿躁。你要是这个时候去微博上回应就纯属给他们脸了,他们巴不得和你来来回回阴阳几次,榨取最后的余热呢。”
“云集不都叮嘱你们了吗?公司里任何人私自回应,都会有处分。”傅晴在廖冰樵面前还能显摆显摆从云集那学来的道行,“这种时候,先沉不住气的肯定要满盘皆输啊。”
“还有那些网友,说话那么难听……”廖冰樵的脸涨得通红,“云老师,要不你别喜欢丛烈了吧?”
云集抱着椅子背轻轻晃腿,“诶呦,倒戈啦?怎么成丛烈了,前一阵不还丛老师丛老师地跟着屁股后头转呢吗?”
廖冰樵在吉他上拨楞了几下,“我觉得云哥这么好的人,用不着跟谁那么……”
他是想说“客气”,但到底没敢说出口。
云集没跟他说过自己的私事。
廖冰樵能了解到的无非就是网上那些格外添油加醋过的八卦爆料。
但是云集也没解释,只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小伙计,是不是特别替我委屈不平?”
廖冰樵闷了一会儿,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那你就努力练歌,给你云哥争口气,别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花心思。等你红了,不就没人敢小瞧瀚海了?”云集咧开没长泡的一边嘴角,爽朗地笑了。
傅晴看着廖冰樵看着云集时的憧憬与向往,不由伸手蒙住眼睛,“这傻小子真好糊弄……”
露过录音棚的玻璃时,丛烈正好看见录音棚里其乐融融的场景。
云集一边的嘴角微微泛红,另一边带着梨涡,笑得很动人。
廖冰樵靠在墙上仰视着他,目光里是不掺假的神往。
云集一抬手,揉了揉廖冰樵的头发。
廖冰樵有些不好意思,但明显是不抵触的。
他跟云集说了句什么,云集欣然点头。
然后廖冰樵就抱着吉他弹了起来。
云集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高不高兴。
但他嘴角还没褪尽的那点笑意让丛烈心里非常不舒服。
他直接推门进去了。
廖冰樵的琴声一下就停了。
云集略略抬头,“欸,丛烈?你怎么过来了,今天有事儿?”
他跟丛烈说话的时候有种不专心,目光略有些发沉,一看就是还有心事。
“我也是瀚海签约的艺人,怎么别人能来,我不能来吗?”丛烈的声音恨不得劈里啪啦地溅火星。
云集稍微有些摸不清头脑,“你不是很忙吗?天天要录那么多棚音,到这来干什么?”
“我以后要在这录棚音。”丛烈直接宣布。
云集一愣,“什么?”
“我投钱搭的,我以后会在这儿录音。”丛烈没给云集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了当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家?”
傅晴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打转,不敢说话。
云集微微皱着眉,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六点多了。
他抬头看丛烈,“你有事儿?”
“我车先回去了,你这边有车吗?我坐公共交通不方便。”丛烈避开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