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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极夜觉得很不舒服,他对此种感觉倒是很清楚。
这是他的独占欲,他从小就不喜欢和人分享自己最爱的东西。他觉得此时小呶呶就是他是爱的东西,没有之一。他想把原飞鱼藏匿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当然,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可至少到目前为之原飞鱼最爱的还是他和球小宝,当然雪魅大小木会排第二顺位,再有就是学院里这些同事学生们。可现在,他突然发现,有一个人,居然能挤到他和球小宝之中来,甚至,有隐隐超过他的意思,他的心里立刻不平衡起来。
他才不想管那个钟浅浅呢!最重要的是,现在也确实没办法把钟浅浅再弄回来了,那么多雄性集体化形可不是小事。
他一直努力想东想西,抬着头,不去想自己下面那个越来越发碍事的大东西。
原飞鱼哭了一会,理智的发现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帝极夜帮着他把钟浅浅给弄回来,要是那一群雌性一起上钟浅浅,不要说她怀了孕,就算没怀,估计也活不下去了。这会子她还和帝极夜赌气,也实在太不象话了,感觉自己都给帝极夜宠坏了。
咬了咬唇,原飞鱼抬起头,对帝极夜道:“帮帮我吧……就帮我这一次……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原飞鱼害羞起来,想了下,决心不要脸了:“就是……就是你上次想要的,那个姿势,也是可以的!”
听着原飞鱼软媚入骨的话,看着原飞鱼因极度羞涩变红的脸,漂亮的黑眸里因为着急,含着一些水珠哭出来似的神情,帝极夜脑子里的那根名为理智和冷静之弦崩一下地断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便俯下`身子,含住了一直被咬所以红润异常的唇。因为渴望太久了,只是唇与唇轻软接触,就像一道激烈的电流打了过来,直接炸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唇上的触感是如此美妙可人。
含住了这柔嫩的双唇,重重地吸咬后,立刻又不知满足地想进一步舔舔那一颗颗洁白的小牙是什么味道。舌尖舔开双唇,往贝齿上刷了过去,丝毫没用上力,只是轻轻地一舔,就触到了里面粉粉嫩嫩舌头。怎么会有这么甜的小嘴,怎么吃怎么吸都不过瘾,只能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地狠狠侵犯她口内的每一寸,直到把她吸得呜呜咽咽眼泪汪汪也不放过她。
帝极夜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不那么自信,在这样的时候还缠着原飞鱼交配似乎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可是理智已经出走,欲望主控身体,他还没有尝够这个诱人的身体,虽然他已经她身体上下舔遍每一寸,到处都有他留下的印记和味道,但这还不够!他低头向下开始啃噬她身上那些敏感又细腻的肌肤,样子凶狠到好象想把她就这样卷巴卷巴吞下肚子里才好。
这样,她才能完完整整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吧。
“别这样,先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原飞鱼脑子都要糊掉了,只能尖叫出来。这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身体被帝极夜猛力地又吸又啃,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明天这里肯定会是青紫一片了。
帝极夜用舌尖多舔弄了几口自己方才大力吸过的地方,跳过她的腹部大腿这些危险地方,忍耐着举起她的腿来,咬向她那细致精巧白皙如雪的脚踝上。
原飞鱼的脚生的有点肉肉的,非常小巧的尺寸,在帝极夜那巨大的金色手趾间显得那么纤细白嫩,像是没怎么走过路一样,捏在在手心里的感觉棒极了。帝极夜像是膜拜一样,将每一个脚趾都舔过去,长长的舌头在这种暗淡的光线下显得好可怕,这货还有意在她最敏感最怕痒的脚心处用牙齿刮搔。把原飞鱼整地想抽回自己的脚又抽不回去,呜呜咽咽地要哭出来了。
“啊啊……脏死了,放手,唔唔……痒死了…………”原飞鱼完全无力拒绝,腰软的抬都抬不起来,连被帝极夜打开的腿都微微地可怜地颤抖不已。
想到要是帝极夜这会子不管不顾的做了起来,怕是没有一天半天的功夫也完不了事。那钟浅浅可就麻烦大了。
她狠狠儿的一咬舌尖,疼得自己一抽抽,嘴角立刻浸出一丝血来,到是清了神智,她伸手一把握住帝极夜的灵巧的舌头,那红色的灵舌立刻温柔缠绵的在她的手上圈了一卷儿,细细舔弄。
手心里痒得直颤,原飞鱼恨不得狠狠打对方一顿才解气,嘴里却不得不服输地道:“帝极夜,帝极夜,帝极夜,帝极夜……你肯住手,听我说会儿,求你了。”
那声音软甜水甜的,让帝极夜越发的受不住,原飞鱼只能下狠招了:“我难受,心跳得好快,好象要死了一样的难受。”
帝极夜一下子僵了身体,打横抱在怀里,焦急地伸手摸她的胸口,果然是比平时跳得快很多,而且嘴角还泌出一丝血来,他低柔了声音问:“哪里难受?”
“我不要浅浅有事?她是我的姐妹,她要出事了,我心里难受,一定会大病一场的。你救救她可好。”仰了脸在那一个劲的软语温求。
帝极夜吸了口气,眸子盯着原飞鱼半响,才抱着她闷闷地道:“她不会出事的。”
可恶!
求了这半天,一点儿也不帮她。她就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能有本事让男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