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启是个老处男,但他有一个那么风流的父亲和大哥,哪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脸一黑,推开顾潇也不是,不推开也不
是。
“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潇可怜巴巴的举着手:“想你睡我呀。”
这话顾潇说得不能再真心了,前些日子为了气薛启,她压根就没怎么碰他,也没有爬过他的床,所以也就没有发生太亲密的关
系。
不过现在她已经气够了,两人也结婚有几天了,此时不睡,更待何时?田地嘛,还是需要耕的,不耕地也难受,田也难受,不
运动的牛也难受不是?
尝过肉滋味的狐狸精顾潇表示,今儿个,她一定要让这头牛来耕她这块地!
“老公……”顾潇娇娇俏俏的看着薛启,雪白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对着他的薄唇亲了又亲:“女人就像是地,旱久了就会不漂亮
了,难道你不喜欢看见我漂漂亮亮的样子吗?”
薛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痴缠过,自然抵抗不了这种猛烈的攻势,可他心里却又不想顺着这只狡猾的狐狸。
见薛启跟木头桩子似的僵着身体不肯动,顾潇忍不住逗他:“老公,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就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你还是
男人吗?”
薛启:“……”
“你该不会是受伤了这么多年丧失了那种功能了吧?你变成公公了吗?”
薛启:“……”
“诶,虽然我治好了你的表面,看来我并没有治好你心理上的创伤,没办法,我只好另外发展,找一条给力的耕牛来耕我这块干
枯的地了。”
说着,顾潇便作势要从薛启身上下来。
薛启忍不了了,一把摁住了顾潇,他眼神危险的瞪着她:“你这话是认真的?”
顾潇不怕死的跟薛启对视,还眨了眨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真的不能再真了,你又不能给我幸福,我为什么要吊死在你这棵没
用的树上呢?我可是狐狸精呀。”
只要是男人就受不了被女人说不行,没用,于是他猛然站起来将要离开的女人打横抱在了怀里,大白天的就把人朝床上摁。
女人还不老实,主动想抽男人的皮带,结果男人却不给她抽,霸道又强势的摁着她不让她动。
几个幼崽趴在沙发上,从沙发背后冒出了六颗小脑袋,水汪汪的眼睛无奈的看着突然在自己面前紧闭的房门。
其中一个老气横秋的小豆丁开口:“每次都这样,爸爸又是何必呢?”
不管再怎么挣扎,反正到最后都会被妈弄到床上去的,何必呢?诶呀,都怪他们寿命实在是太长了,都几千岁了还没羞没臊的
。
“你不懂,这叫欲擒故纵。”玉雪可爱的小姑娘愤怒的一拍沙发:“这头老龙可真是老奸巨猾!”
老奸巨猾的奸诈老龙从白天努力到晚上,半夜被媳妇一脚踹下了床。
薛启现在身体非常健康,既有腹肌又有人鱼线,身材好得不得了,力气大反应也快,他很快就爬回了床上,并怒斥媳妇。
“你干什么?”
顾潇无奈的翻身看着他,感叹道:“无奈地是好地,牛却不是头好牛,你瞅瞅多长时间了?你不会就乖乖的让我来不行吗?非要
自己来!”
薛启被气得不行:“我怎么就不会了,我怎么就不是好牛了?”
“你耕了半天你耕哪儿了?”
薛启:“……”
他气得翻身在旁边睡好,决定不再搭理这只狐狸精,可这只狐狸精却不是个老实的,强行把自己缩进了他怀里 。
薛启的生气的想将人推开:“你走开。”
“别气,你不会,我教你呀。”
薛启有点不太想让这只无耻的狐狸主导,搞得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会,很没用似的,但是他兴头已经上来了,就这么结束也不
开心,于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这无耻的狐狸敞开了怀抱。
第二天早上,顾潇神清气爽的起床,薛启黑着一张脸起床。
他看了看床上那滩颜色鲜艳的痕迹,自己双目无神的抱着床单往洗衣机里放,虽然看起来好像是他终于成功把狐狸睡到了,但
他怎么感觉他才像是被睡的那个?
吃早餐的时候,顾潇见薛启脸上满是怨气,忍不住看过去了一眼:“怎么了?不高兴了?”
薛启不想理她,吃完饭就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等薛启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后,顾潇又蹭到了他身边,还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那眼神……就像是餍足的丈夫盯着
刚承恩不久的新婚妻子。
薛启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是一个智商和情商双高,并且成熟稳重的男人,可他却生生被这眼神盯着头皮发麻,整个人都炸了
。
“闭眼,转头。”
顾潇双手支着下巴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你在委屈什么呀?”
“我什么时候委屈了?”
“现在你脸上就写着大大的委屈。”
薛启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理是什么状态,就是觉得自己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