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周慕青睡了,阿尔罕才终于抽出空来发暗号给自己埋伏在京城中的手下,让他们连夜过来。
等人到了后,他便立刻沉着脸吩咐:“查查格桑现在住在哪里。”
这些手下一听,这才知道王子妃居然也来京城了,难怪王子现在这么生气,他现在跟周慕青不清不楚的,若是被王子妃撞见了
,哪还得了。
不过若是王子妃来京城了的话,王子怎么会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呢?难道王子妃是自己偷偷来的?
阿尔罕的手下们其实都不拿周慕青当一回事,毕竟阿尔罕是有正妻在草原上的,而且他们的王子妃不但是草原第一美人,娘家
也极有权势,这周慕青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王子妃的,充其量也只能当一个妾室。
不过现在王子还没将周慕青彻底搞到手,的确不宜让两个女人撞上。
手下们接了任务后,立刻便去查了,本来他们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查到,却没想到王子妃进京根本就没有遮掩,很快就让
他们查到了王子妃如今所在的地方,更是查到了一件令他们非常震惊的事。
发现自己的手下没一会儿就将格桑的行踪查出来,前来报告了,刚入睡不久的阿尔罕只得强行爬了起来。
“查到了?人在哪儿?”
“这……”
这半夜阿尔罕虽然并没有睡好,这会儿神志却不算太清醒,见自己的人迟迟不说话,他不但没有发现手下语气中不对的地方,
还怒道:“既然都查到了,还不速速报来。”
“王子妃如今……正住在秦王府,而且,她不是一个人来京城的,她还将小王子也带了过来。”
“秦王府?她怎么会带着孩子住在秦王府?”
“看,看情况好像王子妃正准备带着小王子改嫁给秦王李恕,现在小王子不但学会了一口利落的魏国官话,都已经改口叫秦王爹
了,而这显然……不是一日之功。”
阿尔罕听完这话,混沌的脑子顿时就清醒了,他猛然从床边坐起,险些要抽出藏在床下的配刀直接杀去秦王府。
“格桑梅朵,你居然敢,你居然敢!!”
阿尔罕愤怒至极的一拍床柱,顿时大床就“轰”的一声,在不堪重负之下倒塌了,可这时阿尔罕却没有心情去计较没了睡觉的地
方,更不想跟往常一样耍无赖去周慕青哪儿。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不但给他戴了绿帽,还想带着他的儿子改嫁的事,他的心脏就宛如火在烧似的,灼痛难忍,
痛得他想杀人!
“王子,或许这其中有误会,不如属下再去查查。”
见阿尔罕显然气得想要杀人了,几个手下连忙上前劝说,刚查到这些的时候,他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王子妃有多爱王子,他们都知道,因为王子喜欢汉文化,王子妃都把他们住的地方建成亭台楼阁了,就连自己也是跟汉人妇女
似的,自成婚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伺候王子,所以王子妃怎么可能背叛王子呢?
然而阿尔罕却已经听不下任何劝慰的话了。
“难怪要装作不认识我,格桑梅朵,你可真是好样的,你们不要再劝我了,明天天一亮,我立刻亲自去查,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
还藏着什么惊喜在等着我!”
话音一落,阿尔罕就将这些人都赶走了,然后干坐着等到天一亮,找出了夜行衣穿上,不多时便离开了周府,偷偷摸到了秦王
府上。
阿尔罕摸到秦王府上的时候天已经大光,所以秦王府的奴仆们早就已经忙碌了起来,不多时,阿尔罕就看到比他上次见到时打
扮得还要性感的自己的妻子。
这会儿,她拉着儿子的手才刚走出房门,可转身,两人就去了秦王的屋里。
“好像看到了一只小虫子。”
宋富强抬头提醒自己的老妈,还伸出小手给指了个方向,顾潇早就察觉到了,压根就不想管这个不速之客,于是只给了儿子一
个自己知道的表情。
但他们不把那只小虫子放在眼里,那只小虫子却差点愤怒的踩碎了脚下的瓦片。
顾潇带着儿子过来的时候李恕正在吃早饭,于是顾潇就很有女主人自觉的让下人加了碗筷。
李恕默认了顾潇母子加碗筷的行为,不经意的开口道:“听说昨天你去了那个茶馆,勾搭了一个小白脸。”
顾潇接过下人的碗筷,给儿子盛了粥,拿了包子,状似没有听到李恕的话。
李恕也不气馁:“那个小白脸好像还是我们回府的路上你盯着看个不停的那个,你说巧不巧,他居然是本王的同僚。”
顾潇一脸夸张的震惊:“哇哦,这么巧的吗,随随便便看见一个人居然是王爷的同僚呢。”
李恕放下手中的碗筷,伸出一手,捏住了面前那白嫩的小脸,还捏着人家的娇嫩的软肉朝外扯了扯:“不但如此,本王的人还来
回报说你在大街上招蜂引蝶,还惹得一个人追着喊着管你叫妻子。”
“王爷,我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呀,就算随便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