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是魔族的手段,终究是以杀戮为主,书院里的那些长老见识的也不多。
要是伤到了怎么办?
对于修真界而言,魔气是个没琢磨透的东西,即使他是神鸟,被魔气纠缠这么久,眼睛是瞎的,耳朵是半聋的,小重山里也没人能治好。
盛流玉写道:“总之,当日我也回去旁观。”
虽然摘果子的时候,立刻被谢长明抓住,但盛流玉肯定那是因为自己当时是不熟悉鸟形,不方便施展法术,才会如此狼狈。
而上一次,即使谢长明把他从朝周峰带走,盛流玉也觉得是自己打破了阵眼,谢长明才误打误撞进来。
毕竟谢长明只是一个筑基修为,灵火都点不起来,要靠火炉取暖的穷散修。
所以,盛流玉认为,在这件事上,谢长明需要神鸟的护佑。
就当是,当是为了保证谢长明这个教书先生能健康地、顺利地教自己通过考试而必须要做的事。
盛流玉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丛元再三保证,以性命当担保。
盛流玉看了,神色冷冷淡淡,他对陌生人一贯如此,最后写道:“这件事,不许和谢长明说。后果自负。”
至于是什么后果,丛元并不想知道。
忽然之间,手中的纸笔、窗台上的盛流玉一同消失,连一丝影子都没有留下,仿佛从未存在过。
丛元凑到窗台前,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又迅速地合上了窗。
他不停地回忆方才发生的事,盛流玉穿了一身碧色衣衫,身形纤瘦……
怎么,怎么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形容?
谢长明上完课,走到院子前时,忽然听到很轻微的翅膀扑棱声。
朗月院比周围要冷得多,鸟雀蚊虫都少,怎么会有鸟?
他下意识地抬头,鸟却早已飞远了。
第二日,轮到阮流霞比试,朗月院的人都要一同去给他撑场面。
丛元坐在谢长明身边,突然凑过来,偷偷摸摸问道:“谢前辈,你说,你说那长明鸟是不是女扮男装?长得那么漂亮,脸蛋……”
谢长明没等他说完,偏过头:“你疯了?”
他半垂着眼,语调也很平静,丛元却突然浑身一悚。
于是,他迅速道:“我疯了,我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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