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提醒了一下洪涛,建议他不要贸然进入俄罗斯,有点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
“放心吧,我用我自己的生命担保,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现在的尤利娅可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她是个加拿大资本家!虽然我撤了她的职务,但她在国际上的威名依旧要比我高的多,没人会为难她的。对了,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那边有没有什么比较美丽、适合这个季节住的地方?”洪涛并没在在意尤利娅父亲的警告,他在国内待的时间太长了,消息比较闭塞。只要自己和尤利娅不去当恐怖分子,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政府都不会去难为一对儿巨富的,甚至还会大开方便之门。
“你们可以去黑海沿岸转转,阿纳帕和索契都是很好的度假地,我个人更喜欢阿纳帕,虽然没有索契那么多高级别墅,但是阳光更充沛,天空永远都是蓝的,对尤利娅目前的状态很有帮助。她对你免了她的职务非常伤心,情绪很低落。”尤利娅的父亲显然对这个问题不太了解,但是尤利娅那个艺术家的母亲给了洪涛一个很具体的建议,顺便还帮尤利娅说了句话。
索契洪涛听说过,冬奥会嘛!阿纳帕这个名字就很陌生了,不过没关系,洪涛还是充分相信尤利娅母亲的品位,这两个城市都在黑海沿岸,那里一直都是前苏联的度假胜地,按说也不应该太差。不过还不能马上就动身,因为从美国出发的时候尤利娅还在闹脾气,一赌气就带了一个小皮箱出来,除了2套换洗衣服之外别无他物,洪涛更是干脆,他连包都没有,唯一的财产就是两盒雪茄,都塞在辛格的小皮箱里,要想长途旅行,还得先准备准备。
尤利娅的心情很快就在巴黎的时装店里重新好了起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挥霍着洪涛的财产,每买一件东西、每花出去一笔钱,她脸上的笑容就增多一些。洪涛这次没有偷奸耍滑,老老实实的当起了尤利娅的三陪,还故意取消了一部分送货业务,亲自肩挑手提的带着一大堆购物袋,这样能让自己显得更狼狈,也更符合尤利娅的报复心理。
可是到了晚上,尤利娅可就倒霉了,此时主仆身份和白天完全颠倒了过来,套房里经常传出她的求饶声,她正在为白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以她的性能力,根本抵挡不住洪涛的蹂躏,每次都被折腾得浑身瘫软。这种感觉让尤利娅既爱又恨,她很享受那种将要窒息一般的快感,但又抵触那些令人想起来就脸红的方式,主要是洪涛的花样儿太多了,绝大部分都是尤利娅不敢想像的,但是她还得一样一样的去实践。每次到了那种时候,她的大脑就宕机了,忘掉了羞耻、自尊这些东西,就像是酒鬼看到了美酒,必须喝上才成,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你是个魔鬼,不光要掌控我的生活,还要吞噬我的灵魂,每天我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最可怕的是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日子……”又一次被洪涛残酷镇压之后,尤利娅瘫软在洪涛怀里,浑身都是汗水,那件刚买了没两天的真丝衬裙已经快被揉成破布了,松松垮垮的坠在腰上。洪涛有个习惯,他不太喜欢老老实实的待在床上,所以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是战场,现在他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里,还别说,这把看上去很单薄的无扶手靠背椅还真真结实,折腾了半天,它连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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