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下面再说沉船的事情。昨天咱们下去搜索的时候,科尔在巡逻艇上顺便把这片海域做了几次电磁扫描,得出的结论显示,在这艘沉船的西侧是没有金属反应的,也就是说这艘沉船很可能只压到了下面西班牙帆船的一部分。如果我们在沉船西侧把泥沙冲刷掉,挖出一条足够宽、足够深的壕沟,那这艘沉船就等于是躺在悬崖边上。科尔这几天也测过这片海域的海流情况,在上午7点到中午11点这段时间,海流是从海湾里面向外流的。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多用几个大型浮球,把沉船稍微拉松动一点点,借着海流的冲力,这艘沉船很可能就会向西翻个身。再来看海底的剖面图,沉船所在的位置处于一个20°左右的斜坡上,西边低东边高,只要它被拉松动了,海流一冲,浮球一拽,它很可能就会向西移动,地球吸引力嘛!”看到自己的第一个建议被采纳了,洪涛劲头儿更足了,拿起不同的图表,开始讲解他自己琢磨出来的理论。
“那你如何确定沉船西侧没有埋着东西?如此大一个钢制船体,会对磁力线有干扰的,扫描结果会有误差。”吉姆倒是认可洪涛这个方案,但是他对磁力扫描的结果不放心。
“嗨,这个好办啊,不是要在沉船西侧挖沟嘛,咱一边挖一边找,按照那些金币埋藏的深度算,帆船应该是在一米多深的地方,我们挖两米深,如果还没有,那就是没有了,如果有,我们先清理沉船西侧的区域。清理完了,正好也挖好沟了,让沉船翻个身,我们再去挖东侧。”洪涛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想出了一个解决办法。
“我觉得洪博士说得很有操作性,恭喜你啊。艾特,你已经变成一个高明的探宝猎人!”列文居然给洪涛鼓起了掌,这次好像真不是调侃。
“那好,我们明天就按照艾特的办法试一试,先挖掘沉船西侧。普约尔先生负责在后甲板从泥沙中分拣物品,我和丹轮流下去给你指挥,科尔负责我们的无线电通讯。丹,你开着快艇,在周围水域负责驱赶试图靠近的船只。这是我们的挖掘证和开工证,我们是合法的,谁也不能靠近!”吉姆又看了看其他人,等每个人都点头表态之后,拍板做了最终决定,并且重新做了分工。
12月16日,挖掘工作正式开始。先是由拉达驾驶着潜艇,洪涛操作机械手。潜到沉船边上,抓住了沉船的钢架结构。把潜艇固定住,然后用另一只机械手提着水管上面的绳索,就像救火队员举着一支水枪一样,用水管里的水流把海床上的泥沙冲刷起来,随着海流飘散开,露出下面一层。周而复始,等于是用水流在海床上挖坑。
水管上的重力和反作用力对于潜水员来说是个负担,但对于一艘十米长的潜艇来说,并没什么太大干扰,只需要把潜艇的驱动功率开大一些。机械手再能有一个着力点,小潜艇就能稳定下来。不过掌握这根水管里水流的喷射准确度倒是有点小麻烦,洪涛熟悉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了控制它的窍门,这才把潜艇挪到指定的地点,就从沉船西南角,也就是发现金币的地方开始,一边挖坑一边沿着沉船向北运动。
这个坑不能挖太深,半米左右就足矣,坑的宽度为3米。由于水下都是泛起的泥沙,所以水管吹几下,就得停一停,等待潜水员下到坑里去测量测量,深度够了,就继续往前挪动,深度不够,就再吹两下。反正洪涛这一整天都和瞎子一样,只能听着无线电里吉姆和丹的轮流指挥,潜艇外面全是雾蒙蒙的,半米的可见度都没有。
枯燥、重复、无聊的工作一共持续了两天,一条半米多深、50多米长的深沟终于算是挖完了。现在洪涛都有点条件反射了,一坐在潜艇的副驾驶位置上,就忍不住要抓着操纵杆来几下固定的动作,同时两只脚也不闲着,还得控制机械手的伸缩。为了让紧张的情绪缓解缓解,也为了让自己别一下把兴趣全磨灭在很没意思的工作中,洪涛力排众议,由他、拉达、辛格驾驶着三架直升机,带着吉姆他们和10多名船员,飞到100多公里之外的葡萄牙大城市波尔图休假。
葡萄牙、西班牙这两颗牙在欧洲绝对是两颗蛀牙,逃过了二战的大浩劫,在欧洲都打烂了的情况下,这两个基本没怎么被战火波及的国家依旧是没发展起来。到底是为什么呢?洪涛到过西班牙了,又在波尔图附近转了转,立刻就明白是为什么了,人种问题!
不管是西班牙人还是葡萄牙人,骨子里就没有勤劳、节俭、刻苦这些天赋,今朝有酒今朝醉、享乐在前吃苦在后,就是他们的文化。只要家里不挨饿,每天喝点小酒、晒晒太阳、琢磨琢磨该吃点什么好吃的,就是他们全部的追求。再看看曾经被他们殖民了上百年的南美洲各国文化习惯和现状,和宗主国差不多。都说什么拉丁民族热情、奔放、散漫、浪漫,这都是扯淡,一个不想劳动只想享受的民族,自然热情奔放了,整天想着玩还能不热情奔放嘛。
在这一点上看看希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西班牙、葡萄牙人虽然和希腊不是一个人种,但是他们对生活的态度都差不多,然后就成了欧洲几个永远发展不起来的国家了。相比东欧那些由于战争、地缘、历史问题影响了发展的国家,它们三个条件要好多了,甚至比很多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