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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球赛(1 / 5)

十一月。

霍格沃兹在一夕之间变成了白色。冰霜在树梢结晶,厚厚的积雪盖在城堡的墙瓦之上。潘西和达芙妮多了一向出门前的准备工作,那就是缠着奥丝塔拉给她们加个保暖咒,好让自己不用穿成一个圆球。

奥丝塔拉喜欢冬天。

她喜欢冰凉的指尖在天空接下一片飞扬的雪,她喜欢把半张脸都缩在厚重的围巾里面,她喜欢冻到发红的鼻子,喜欢把冰凉的自己塞进温暖床褥被它哄热前的最后一点凉意,这让她想到初冬湖面上那层一踩就碎的薄冰。

入学前两年的时候,她偶尔会不给自己施保暖咒,直到德拉科注意到她冷硬的肢体,她才装作自己刚想起来。

但是德拉科没过多久就学会了这个咒语,后来她再想挨挨冻,都得等一个独自外出的机会。博克庄园是没有冷的时候的,家主劳伦的身体是整个博克的头等大事。

这是她离开博克庄园后,第一个冬天。

爷爷是她最重要的家人,博克庄园是她重视的家,可是她还是喜欢远离了它们的现在,在这里她拥有了暂时无视牵挂的自由。

雪花轻盈的落下,奥丝塔拉在这个阳光淡薄的清晨,踩着积雪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孤身一人去赴北楼的高塔。她的衣袍被风轻轻拉着,脖子上白绿相间的围巾打着结,在她纤瘦的身体彻底冻的和雪花一个温度之前,她终于来到了北塔下。

进入塔内,她为自己上了一个保暖咒,登上了一圈又一圈盘旋的楼梯。

走了两层后,奥丝塔拉从兜里拿出了热腾腾的苹果派和牛奶。

走到中间时,她靠在窗边,透过绮丽的花玻璃,看着大雪天的霍格沃兹变成彩色。

离顶层还有一点距离时,她半蹲着,足足歇了十分钟,最后往嘴里塞了一颗糖作为鼓励。

时针转向早上八点的位置。

奥丝塔拉准时敲响了占卜课教室的门。

当她打听到这位特里劳妮教授的上课地点,她就做足了准备,特意起了个早,就是为了不会喘着气像要撅过去一样和教授尴尬的碰面。

她是一个非常要体面的人。这倒是承袭了劳伦个十成十。

走进教室以后,特里劳妮教授与奥丝塔拉对坐在一个盖着红色花布的小圆桌前,上面摆着硕大的水晶球。

奥丝塔拉想起邓布利多所说的,自己的卜眼。

听着名字就应该和占卜脱不开关系,也难怪邓布利多会给自己安排占卜课的补课。

特里劳妮脖子上的项链碰撞出一连串的细微声响,她藏在厚重镜片后的双眼没有期待,反而泛着淡淡的困惑。

“孩子,你有看我前面带给你的书吗?”

半个月前猫头鹰给奥丝塔拉带来了一本《拨开迷雾看未来》。上一次猫头鹰给她送东西来还是奥伦的破信,没看见署名前她差点把这本书扔掉。

“那我们先从茶叶占卜开始吧。”

特里劳妮从矮桌上端来四五个杯盏,是她从上一次课堂的学生手里留下了的。

简单了解后,奥丝塔拉一手捧书,一手端着茶杯,努力从这些千奇百怪的茶叶渣子里看出“图案”来预测未来。

“这里是倒十字和骷髅,意味着他可能会遭遇横祸,然后死亡。”

“右下角看起来像扑克草花,还有一只黑猫,黑猫头上盘旋着蝙蝠。寓意着他会被朋友背叛,受到袭击,然后……死亡。”

“巨大的镰刀,和残月交叉,这是不详和死亡的征兆。”

“巨蟒在苹果上盘旋,被砸了一个洞的蜘蛛网,诱惑使他的庇护破裂,巨蟒则代表他马上会走向生命的尾声,也就是会死亡。”

奥丝塔拉皱着眉头勉强解读完了这四个茶盏,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她也发现了,无论她怎么解读,最后的结果都是死。

当然,有一些形状在她看来模糊不清,想要糊弄教授,完全可以解读为预示平安幸福的苹果或者四叶草,但她不愿意在有关未来的事情上糊弄,即使只能看到不幸和死亡。

特里劳妮发出一声悲叹,在课堂两两分组的时候,这些杯子的主人都没有收到过这些预言,他们的搭档也许有看出象征些许不幸的图案,但大部分都代表着健康和快乐,更别说像奥丝塔拉这样每一个都是死亡的预告。

从校长室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特里劳妮就觉得她不是个占卜的料。

她去不了未来。她是母亲以命换命为她博取生机的孩子。她注定了要在那则预言中死去,死在黎明之前。

特里劳妮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她也相信邓布利多,再多试几次吧,她对自己这么说道。

“这样,让我们再来试试水晶球吧,孩子。”

特里劳妮撤走了茶盏,将水晶球推到对面,她两只手在桌子下揉搓着,挤出一个略显生硬的微笑:“集中精神,睁开你的天目,想象自己身处未来。亲爱的,你在水晶球里看到了什么?”

……

奥丝塔拉将双手从水晶球上拿了下来,规规矩矩地交叠在膝上:“什么都没有,教授。我什么都没看见。”

意料之中的结果。特里劳妮露出了然的神色,不再做其他尝试:“孩子,我必须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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