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就是陆温。”
郝一鸣听罢,突然出手,欲将那封信夺下,可是胡裴早有防备,迅速抽手,郝一鸣扑了个空。
“郝掌门,这里的人都是证人,你若是想销毁证据,可成了要包庇罪犯。你身为一派掌门,确定要做这样的事吗?”胡裴说道。
郝一鸣只得罢手,又为陆温辩解道:“拜理玄天这人伤天害理,根本就是死有余辜,就算杀了他,又有何种罪过呢?胡前辈,你还是将我陆师叔放了吧!”
胡裴声色俱厉地喝道:“郝掌门,你好大的口气啊!倘若杀了人都没有罪过,那怎么样才算有罪过?大唐乃律法之地,岂能当街杀人?”
郝一鸣无言以对,只能问道:“那你们要把我陆师叔带到哪里去?”
胡裴回答道:“我们会带他到赤守城的官府那边,进行审讯。”
言罢,陆温等人将被点着穴道的陆温,带出了华山剑派。郝一鸣望着那辆驶向赤守城的马车,心中不是滋味。他实在想不到,他的陆师叔竟会做这种事。他不禁骂起胡裴:“这个老顽固,真是不知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