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寒冰真气”,又是怎么来的?
这可真是奇哉怪也。
“也罢,先将他制服,再逼问“寒冰真气”的事。”白尺素心说。
“尝尝这招!”白尺素持剑一舞,环绕其身的剑气与寒气相互结合,化成无数冰刺,白尺素一指,冰刺前仆后继地向楚江王飞射而去,正是“寒冰真气”第七层“月映寒影”之“冰灵参差”。
“还真是学不乖啊!”楚江王再展“万里冰封”,周身冻气四散,白尺素的“冰灵参差”再一次被冻结,一道道冰刺停于半空,然后摔落于地上。
白尺素心说:“看来他的冻气,不仅能冻结我的寒气,还能冻结剑气。这种至高无上的寒气,我所修习的武功中可不曾有过。”
在楚江王面前,气劲似乎会失效,那也只有试试以招式取胜。
白尺素以内功“寒冰真气”搭配剑法“雪花流蝶剑”,剑刃飘舞雪花,向楚江王攻去。
楚江王却很聪明,白尺素以剑招攻来,他却故意避开,不与白尺素打近身战,如此一来,白尺素若要伤到楚江王,唯有用气劲,但是楚江王的招数,恰好又能使气劲失效。
——这该怎么打?
白尺素打不到楚江王,可楚江王却有办法对付白尺素,他的冻气在一次又一次地飞袭而来,白尺素看得出,一旦中招,楚江王的冻气足以使人冻伤。
真是个难缠的敌人啊!
不过白尺素也瞧出楚江王的不足之处:他的功法虽然上乘,但功力明显不够强大,就好比大马拉小车,虽然足以运转,但效果稍显不佳。
既然如此,白尺素便已想到应对的方法。
白尺素又接连发起进攻,楚江王再次左躲右闪,表面看来,楚江王是将白尺素的攻击一一避了过去。然而,这只是白尺素的佯攻,他在积蓄力量,找寻机会,接下来的一招,需对楚江王一击即中。
楚江王正与白尺素玩追击游戏,白尺素瞅准他的步法踩到了“中星位”,来不及立刻变换轻功。于是白尺素凝聚一身“寒冰真气”之力,配合剑气,打出一招十足功力的“天寒地冻”,一束白色剑光飞去,气劲所过之处,凝霜冻雪。
“学不乖的家伙,还敢用气劲。”楚江王见状,便故技重施,打算再次以自己的“万里冰封”,冻结白尺素的“天寒地冻”。
楚江王接招之时,原本一切顺利,白尺素的招数正在慢慢凝结,然而,凝结的效果却是越来越差。终于,楚江王的“万里冰封”失效,被白尺素的“天寒地冻”突破冻气之气场。
楚江王大惊,急忙在自己面前化出冰盾,抵挡白尺素的“天寒地冻”之气劲,奈何白尺素技高一筹,将他的冰盾击个粉碎,“天寒地冻”突破防御,重重击施加在楚江王的身上。
“万里冰封”虽然能够冻结气劲,但楚江王是输在功力不够,故“万里冰封”的冻结效果有限。而这一招白尺素全力打出的“天寒地冻”,突破“万里冰封”之上限,故这次轮到楚江王的招数失效。
楚江王飞出六尺,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白尺素欲乘胜追击,却见楚江王身后的鬼众,将手中长枪一支,示意若敢追击,他们必定一拥而上。
白尺素心想:也罢,此一战意在鼓舞士气,目的既已达成,而敌方又人多势众,不宜继续深入。
于是,白尺素诛心道:“原来阎罗军的头领,也不过如此!”
太原的守军一阵欢呼,恭恭敬敬地将白尺素迎回城内。
楚江王将嘴边血液拭去,方才受此一击虽也是自己太过大意,但楚江王感觉得到,白尺素的功力,确实在自己之上。
楚江王所修炼的“寒冰真气”第九重只是残篇,而白尺素却是一到七重,皆已精通。
楚江王不禁生出一个想法:倘若他能得到完整的《寒冰真气》秘籍,那自己的武功,又能到达何种境地?
太原城内,众兵士高喊:“白掌门威武!白掌门威武!”白尺素一举击溃敌方将领,可谓是极为振奋人心。
太原守将也是喜不自胜,亲自出门迎接。白尺素道:“将军,白某有要事相商,还请移步。”
太原守将一听,忙引着白尺素来到主厅。
两人商讨起守城大计,白尺素建议,当年太宗皇帝起义于太原,步步为营,最后谋得天下,而现在,可以如法炮制,以太原为起点,向外逐渐收复失地。
当年的太宗皇帝是打天下,而他们,是守天下。
太原守将觉得此计甚妙,心中豁然开朗,如拨开云雾见到了青天。
白尺素提醒道:“不过,要实施此计,还不能急,尚有许多准备要做。当务之急,还是打退威逼太原的阎罗军才是。”
借白尺素所指挥的义军,太原得以保全。
长安城内,皇上正在尽可能地招募城中人才,意在寻找机会从长安突围。
邢忠正在屋内给魔君写信,忽然有人“咚咚咚”地敲门:“出来!出来!”
邢忠开门,发现是一伙官兵,其中一人说:“我们是神策军,现在你们这些百姓,为皇上立功的时候到了!我问你,会武功吗?”
邢忠回答:“会。”
神策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