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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1 / 3)

薛禾荔呆了好几秒,指腹被他强制地不停在他喉结下方的牙印上按压,仿佛连呼吸和心跳都差点暂停。

反应过来浑身都在控制不住抖了下,然后挣脱他其实根本没用几分力气的控制,慌乱地开口:“……要不是你故意往悬崖边开,我会咬你?”

刚才在车上,说是训练赛,其实不算,是车队为了让她和原掣磨合,特意让他俩开车去跑一条车队的封闭赛道。

拉力赛的很多赛道都在崎岖山地的农村里,但时常会影响居民的生活,车队就买下并且封闭了一条赛道。

去之前薛禾荔并不知道那边还有条赛道是在悬崖边开的。

要是正常开还好,偏偏原掣不走寻常路,好几次就和悬崖擦肩而过。

就算是身为一个领航员,也不可能面对这种情况还能冷静和从容不迫。

后面车在村口一停,她就解了安全带,找原掣理论。

可无论是体型还是力气,她都不是原掣的对手,最后吵着吵着,脑子一抽,也有点气血翻涌,上头了,对着他近在咫尺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当时愤恨的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脖子咬断,可原掣身上的皮肤都硬邦邦的,牙都咬痛了,都没能刺破他的皮肤,只能勉强留下一道印子。

哪怕现在摸着有点肿,但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是看不太出来。

薛禾荔被他皮肤表面的温度烫到,不由蜷缩起了手指,可他依旧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跟前,“说白了,还是心理承受能力不够。”

他望过来的眸色很是嚣张,唇线微微上扬,透着几分讥诮:“敢来当领航员?”

“为什么不敢?”短暂的慌乱过后,薛禾荔直视他的眼眸,对上他的嘲讽,“如果你不恶作剧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怕?”

放在平时,她肯定是不怕的。

“拉力赛的过程中,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你连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谈什么当领航员?”

“是会出现各种意外,但这不是你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借口。”

“你觉得我带你去的那条赛道,是在和你开玩笑?”

薛禾荔点头:“是。”

原掣最不喜欢和人废话,平日里也最不屑这种无意义的争执,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睥傲,“上车。”

“干什么……啊!”她被原掣扯走,被一把塞到身边停着的那辆越野里,根本半点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当他发动引擎的时候,薛禾荔才逐渐反应过来,这车放在这里根本就不是送来我维修的,而是被送过来改装的。

从引擎到变速箱,从发动的时候,她都隐约发觉了不对劲。

这车马力十足,性能发出强悍。

翻山越岭都不是问题。

“安全带。”原掣暼了她一眼。

薛禾荔去开车门,已经被锁死,结实地就跟焊住似的,她见他已经开始倒车,狠狠瞪他一眼,最终还是系好了安全带。

原掣余光注意到她那故作凶狠的眼神,勾起唇角,倒没说什么,倒出维修区后,一路开出了车队的基地。

开了大半个小时,窗外的景色都从郊区逐渐变成荒山野岭,凄凉的月光洒在前方蜿蜒陡峭的路面,生出几分孤寂。

过了一会儿,前面隐约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火光,是村里的平房,路边偶尔还有野狗跑过。

进村了。

薛禾荔之前没来过这边,更没有在晚上来过这边,这里对她来说完全就是陌生的。

直到原掣车开到了一条还残留着沙包的小路上,她才知道这边是之前比赛留下来的特殊赛道。

一路往前,车内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眼看着就要经过前面的一个近十米宽的溪流,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连续的坡,薛禾荔终于动了,拿出笔记本,开始在上面写字:“前面的路我记下来了,左右的弯道都不大,现在开始,告诉我你看到路面的情况。”

原掣挑眉,控着方向盘的动作游刃有余,甚至还有时间往窗外看了眼:“不看看旁边的路吗?”

薛禾荔早有防备:“不看。”

“这里也是之前的赛道,只不过因为难度太大,被划分出去了,这条赛道上随时会发生各种意外。”他开口说道:“比如,复杂的地形,岔路太多,走错岔路出去可能就是悬崖。”

话落,车头一转,进了右边的岔路口。

薛禾荔低着头在写路书,耳边突然响起了水声,越来越大,她下意识抬头看去——车正在一条又高又狭长漆黑的隧道里穿梭,头顶是轻洒下来的瀑布,水花飞溅到她手里的笔记本上,打湿了纸张和上面的字迹。

薛禾荔指尖微抖,心跳也随之加快,声音却出奇地淡定:“你确定没有走错路?”

“对啊。”他彻底降下她手边的车窗,故意道:“我们走错了。”

瀑布的水花打湿了她的帽檐和发丝,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似乎已经从开始的紧张,逐渐变成了欣赏这种贴壁飞行的感觉。

“……无耻。”

细腻的嗓音里充斥着冷静,握着方向盘的原掣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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