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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1 / 3)

李若夕一行人沿途打听,来到了柴家所在的晋县。

此时柴家府邸四角悬挂着白色的素帛,随着凛凛寒风轻轻摇曳,整个府邸彷若笼罩着一片悲凉之意,隐隐低声抽泣声如同鬼魅一般阵阵传来。

一位鬓发斑白,一身素凫带的老者立于门口招呼往来客人,见着李若夕一行人的到来,连忙躬身相迎。

“小女子木子夕,家父与柴家家主多年生意来往,如今听得他故去,特意派我前来吊唁。”李若夕随即礼道。

这一路为了避人眼目,只由韦德佑带了十来名羽林卫,一路假扮商队出行。

老伯自称福伯,是柴家的管家,连声答谢后将李若夕等人迎入院内。

李若夕步入大堂,一口巨大的黑檀木棺映入眼帘,周边几人身着素服,恭敬跪地,手持烧纸,低声哭泣,整个灵堂笼罩在一片压抑、沉郁氛围中。

柴家下人立即上前递上祭香,李若夕接过祭香正欲祭拜,却听得一阵喧哗声从院外传来。

“四弟呢?叫他出来见我!”来人是个身材臃肿的青年男子,一身金丝亮黄地狩猎纹锦长袍,在这片惨淡愫白围缟中格外显眼。

“二郎!”福伯紧跟在他身后,满是难为情道:“四郎昨守了一夜,才睡下去。您小点声,不要吵到郎君了。”

来人不以为意,继续冲着内堂高声嚷道:“四弟,你出来说说,你是不是比我们多一块玉?”

“难道便是那虎玉?”李若夕见守候在院内韦德佑神色冷肃,担心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连忙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紧接着灵堂内方才跪地焚香的两人也站起身来,却与那二郎互相投以眼色,高声喊道:“当初分家的时候,怎么从来没有提过有块玉?”“四弟,你什么意思?竟然私藏了这块玉?”

李若夕立即退至堂外,她本是外人,不便插手柴家家事,便候在院内盯着堂内一举一动。

“的确是有块玉,只是那玉父亲说过要给他陪葬的。”一个男子的声音掷地有声的从堂内飘了过来。

李若夕循声望去,一位青年男子从堂内走了出来,男子面色清俊,满面倦容与忧思伤感,一身素袍却难以掩盖他身上流露出的显贵之气。

对方缓步至大堂正中,目光不经意的瞥向院外,晚霞般轻轻洒在院外守候的李若夕身上,又转向屋内。

这一瞬间,李若夕却仿佛似有一道光芒洒在自身,对方如幽潭般墨黑的眼眸如光流转,让她自觉这人并不简单。

“我不信,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自己拿了?”柴二郎上前质疑道。

“那玉就在父亲棺椁内,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开棺一验。”男子神色自若,似笑非笑。退后数步至棺椁旁,右手随意舒展,邀请示意。

“这倒不必了。”三人连连摆手,父亲尚未下葬,当众开棺打搅,实在不敬孝道。

三人交头接耳一番,又凑到柴四郎跟前轻声道:“四弟,我们商量了一番,那玉不如咱们把它当了,钱咱们一起分了。埋地里,岂不白白浪费了嘛!”

柴四郎却摇头反对:“父亲生前遗言,这玉必须随他下葬,如何能使得?”

三人见对方断然拒绝,有些恼羞成怒了:“你以为父亲生前最喜欢你,你就是柴家家主了?什么都你来做主了?”

宾客们皆立于灵堂门口看起热闹,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柴四郎默然注视着三位兄长,方才平静如水的面庞也泛起一丝冰霜。

院外忽一阵马蹄声起。

只见几名来人气势汹汹的踏入大堂,均是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看着穿着打扮均是不俗,一进门便开始大声嚷嚷。

“柴贵死了,他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别以为他死了这账就人死两清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几人硬生生闯入大堂内,厉声道:“谁是柴家家主?欠债的事谁来做个主?”

见着债主来要债,柴家方才趾高气扬的三人仿佛如焉颓茄子,纷纷后退几步。

李若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担忧,眸光再次投向那柴四郎。那人却仍然神色淡然,仿佛滔滔纷争与之无关。

柴四郎吩咐下人招待债主们,又与三人商议债务事宜。

原来依据柴家家主去世前的安排,所有柴家的店铺、房产及账面的钱银四人平分,但是债务也由四人平摊。

但三人表示,分得的财产,根本就资不抵债,谁也不想承担债务。

“我只要燕山,其余一概不要,所有的债务也由我承担,如何?”柴四郎面色平静的望着三位哥哥道。

“这可是你说的。”三人惊讶万分,听得他要独自承担债务,立即点头答应。

李若夕从宾客们窃窃私语中得知,那燕山是柴家祖坟埋葬地,虽然在柴家名下已久,但根本就是荒山一座,不知为何柴四郎唯独肯要这光秃秃的燕山。

李若夕早听过民间兄弟俩为遗产闹个不休的画本故事,今日得见灵堂热闹的一幕,她又望了一眼那柴家四郎,对方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

几位债主早等得不耐烦了又开始在灵堂吵闹起来,柴四郎处理好柴家人遗产分配后,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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