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悦人相当满意孟沉镜现在的变化,只有一张俊脸可不足以让她另眼相待。爱情是靠相互提供的感情维持,如果当年他能跟现在这般有趣,她或许不会那么快抽身离开。
谁让他是她男朋友中最乖的,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在当交换生的那段时间内,她被孟沉镜照顾的无微不至,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生活,某种程度上快被他养废。以至于回到国外后变得极度不适应。
孟沉镜显然承受不住女人的撩拨,白炽灯下男人优越的侧脸绷成紧紧的一条线,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他浑身热的发烫,但还是乖乖克制住情绪。但司悦人还是发现他身体那明显的变化。
她垂眸了然一笑:“这么快就兴奋了?”
司悦人在感情中一直都处于强势的地位,即使是比她年长的江逾白,也不例外,她故意挑眉问道,“你现在这么会,是哪个前女友教你的。”
“没有,”孟沉镜轻声反驳,略带委屈的垂眸解释,“我只有你一个。”
“是吗,我可不信。”
司悦人抬起右脚,漆黑锃亮的皮靴映出男人泛红的脸颊,深邃的黑眸失去焦点,柔软的薄唇抿成直直的线。她恶劣地从胸膛往下滑落,不轻不重踩到男人的身上。
“真,真的~”孟沉镜不敢动弹,任由她肆意动作,语气愈发隐忍,额头上出现细细的薄汗。可即使再难受,还是克制住内心的渴望。
他知道悦人喜欢乖的,这也是自己仅有的优势。
司悦人手指挑起他上身的黑色布料,微微收紧大力撕开。蜜色的胸膛上是成片红痕,像是被谁狠狠施虐一番。她正玩心大起时,男人身体一滞。
“不会吧。”司悦人感到难以置信,她不过是随意踩了几脚,就这么快?
“我去趟洗手间。”孟沉镜急忙起身,□□着上身,红着耳根去清理好自己。
司悦人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那还真能忍耐。但转念一想,孟沉镜的优点不就是能憋,就连曾经是高中同学的事,还是她哥亲口告诉。
她起身来到落地窗欣赏外面的夜景,巨大的落地窗将半个城市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她眼神随意一瞟,就看到枕头下那件真丝睡衣。肩带上用蕾丝花边绣着只蝴蝶。
司悦人一眼认出那是两人同居时她穿的那件,睡衣上的蝴蝶是她自己突发奇想缝上的,但草草绣了几针后嫌麻烦就丢到一边,最后是孟沉镜给她缝制好。
浴室中的男人洗的很快,茫茫的白色雾气上散去,显露出宽肩窄腰的酮体。出来时还特意喷上刚买的香水,满怀期待的走向床上的人。
司悦人闻到空气中的那股中调香水味,用手指挑起那细细的白色肩带。
“这件衣服竟然还留着。”
身着黑色浴袍的孟沉镜诚实回答:“想你的时候会看看。”
“那你有没有拿我的衣服做坏事?”司悦人头回看到睹物思人。
“没有。”孟沉镜平时很宝贝它,哪会做那些事。他乖乖坐在女人旁边,眼神变得难耐,湿漉漉的泛着光。
司悦人不准备轻易放过他,支起二郎腿笑道:“想让我留下来,仅仅做到这点可不够。”
她想看看孟沉镜的最后底线在哪里,空窗期确实久了,是需要解决下生理需要。李规是最会伺候的,但她对他没有爱,温情时总是缺少些感觉。司悦人眯着眼,像只狡诈的狐狸。诱导孟沉镜一步步进入她的陷阱。
但显然是她低估孟沉镜这些年的突飞猛进,他有些急切地跪在地上,乖顺的弯下腰。
夜色变得浓重,司悦人差点被他搞疯,真是小看了素了这么久的男人。不知何时两人的阵地从床边转移到浴池中。她浑身失去力气乖乖躺在孟沉镜的温热的胸膛上。脸颊酡红,浑身的毛孔都在张开。男人小心的将她用雪白的浴巾包好,从浴缸中抱起。
司悦人并不瘦弱,但在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下被衬托的娇小玲珑。
孟沉镜小心翼翼地用吹风机将她湿润的长发耐心吹好。贫瘠的心房被填充的满满当当。他清楚自己的爱有些病态,过于单向。曾经的他也对为了爱情疯癫的人嗤之以鼻。但真正沉浸进入,会发现甘之如饴。
别人觉得他行为是在倒贴,可他又没有伤害别人,心甘情愿被悦人利用。他会让自己努力产生更多的价值。
素来冷淡的男人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温柔的看着身侧沉睡的人。她是他黑暗高中唯一的光,只有悦人把他平等的当做同学看待。孟沉镜厌恶那些好意或者恶意的善良和施舍。那是对他仅有尊严的侮辱。
刚要拥她入眠时,枕头旁边的手机上响起,孟沉镜望见上面的备注是晨晨。
一想到两人相同的小名,他就感到恶心,但转念猜测。或许是她心中还有自己,所以找来跟他小名一样的替身。孟沉镜心口顿时松快不少。
听着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孟沉镜只好先低声询问:“悦悦,你的手机响了。”
“明天再说。”她困的不行,只想睡觉。
孟沉镜内心埋怨许枳真是年纪小不懂事,这个时间点打电话不是打扰悦人的睡眠。他来到客厅接通电话。
“悦悦。”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