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显得凌乱,司谦人对他这种小人行径嗤之以鼻。他就是看到江逾白上来才不放心的上来看看,果然被抓到现行。他可不允许这种斯文败类再进司家的大门。
正想着,屋内的门猝不及防的打开。
“哥?”司悦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厉声指责,“你怎么能偷听我们对话。”
“我没有偷听,是江逾白刚才在这里。”
“那他走了,你怎么还在偷听。”
“我。”
司谦人百口莫辩,只能无辜的背上这么一口黑锅,内心再给江逾白记上一笔账。
江老爷子的寿宴举办的很低调,或许是迷信,没有像之前那样大操大办。只请了几位生意往来较好的伙伴在家中聚聚。都是在行业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建树者,司谦人忙着给司悦人引荐,聊着聊着不眠就谈到股票基金和手中的项目上。
江逾青听着无聊,就躲到院子里盯着正准备改造的车。也不知道哪个冤大头突然对摩托产生兴趣。愿意花上高出市场价一倍的价钱,定制自己的专属摩托。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江逾青欣然接受。刚嘱咐员工几句,他哥就煞风景的站在身后开始唠叨。
“悦悦最近跟孟沉镜走得比较近。”
“他算什么东西。”
江逾青压根就没把孟沉镜那种货色放在眼中,只见过短短几面也能看出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理工男。脸上就写着呆板无趣沉闷乏味八个字。哪有能威胁到他的地方,真以为染个头发,换个发型就能改变些什么。
这种老男人不过是被市场淘汰下来的残次品。
他语气轻快,笑容残忍:“哥你在开什么玩笑,或许你会因为他担忧一些,但我可不用担心。”
江逾白的面色微沉。
他丝毫不顾及对方是他哥哥的身份,继续得意地肆无忌惮道:“我比他更年轻,身材更好,再说我跟悦人姐是青梅竹马,他一个微不足道的前男友怎么可能跟我相提并论。”
“逾青,你说话有点过分了。”江逾白想不到弟弟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软弱的人最后往往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江逾青才不相信爱情要公平竞争这种狗屁言论。你不去挣不去抢就只能成为输家。在以后的岁月中哀悼曾经逝去的爱情。
他要提防的是跟他一般年轻的男孩,而不是那种过去式的老男人。
兄弟二人不欢而散,江逾白清楚悦人喜欢的不是逾青那种幼稚的小男生。他耐心等待,恭送着宴会上几位前辈的离开。
司谦人被几位老人灌了不少,不知去哪里醒酒。倒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和悦人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你还有什么事吗?”司悦人自然注意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江逾白鼓足勇气,上前温声道:“周末有时间吗?”
她眸色闪烁,点了点头:“有。”
“我可以约你去游乐场吗?”江逾白的语气显得紧张不安,三十好几的男人神色跟十几岁的少年般青涩紧张。
司悦人的神色变得恍惚,她回想起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懒散地靠在江逾白的怀中,边翘着腿打游戏边吃着他用勺子挖好的冰西瓜。
红色甜腻的汁水从她的嘴角不经意流出,被怀中的人轻轻吻住在唇中。两人在沙发上胡闹一番后,江逾白摸着她的发丝,满脸宠溺道:“不如改天我们去游乐场玩吧。”
“好啊。”
司悦人攥紧手心,试图让声线变得平静,答应下他的邀约。
原来他还记得曾经的约定,她以为他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