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男人，还是那些被自己伤害过的，利用过的人？
但看她死前一直盯着聂原，就知道颜玲最后无法忘记的是什么了。
变成如今这样，是颜玲运气不好。只因为长得好看，就在末世之后被顾命臣抓住，转手卖掉。只因为有易容的能力，就被各大势力一直利用。然后又是因为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被福瑞抓去进行了血脉改造。
如果不是她背负着情欲的力量，杨琪欣肯定不会如此急迫地杀人。
走向死亡，是因为颜玲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她做过的各种坏事。当初混到毒贩二把手的她肯定不算好人。
但末世前，颜玲也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而已。
无数人都是被末世逼成了坏人。
孙灵杀过很多这样的人，所以她更能明白秩序的可贵。人性的丑恶永远是在混乱中才会肆无忌惮的发展，只能说，这是一个会快速适应环境的生物，而不能说这是一个天生丑陋的物种。
所以，秩序才难能可贵，我们才需要稳定的，能够应对末世危险，又能引导人们向正面发展到制度。
众人在已经被子弹打烂的房间里对峙片刻。然后孙灵拉着黛尔和林茵离开。
聂原瞬间瘫坐在颜玲的尸体旁，把所谓的起爆器随手丢开，低着头很久没有说话。
ps今天第三更。求票求收藏求订阅。话说有没有人想看颜玲和聂原的章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