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眼神中充满阴郁危险,隐含威胁之意。
他可不想此时闹大,虽然不太可能引来魔域的那些狡猾的家伙,但是万一惊动了当地的政府甚至是仙门,那可就对他得不偿失了。
他知晓凡域的女子在乎声誉贞节,便拿此威胁秦冉儿。
“你大可告诉你父母,你早就已经被其他男人玷污了,那张员外自然不可能要你,二百两银子也就不翼而飞。”
“想想到那个地步,你那见钱眼开的父母该你太多失望透顶?”
墨玚刚才路过屋堂,听至了那对父母的谈话。
说是嫁女儿,其实就跟卖女儿差不多。
秦冉儿果然被威胁住了。
她如遭五雷轰顶,脸色惨白如纸,哽咽看这好整以暇的男人,泪花大滴大滴地落。
墨玚面无表情看她,目光不自然落在她哭肿的眼上,心想真丑,别哭了。
慢慢的,她停止了哭泣,似乎心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定,看向男人的目光也从仇恨扭转为唯一的希望。
她紧张曲了曲手指,嗓音低到几不可闻,“……那、那你可以娶我吗?”
“什么?”
墨玚没一愣,没听清。
“娘亲说过,贞洁是女子最重要的嫁妆,你、你既已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你可以向我父母提亲吗……”她断断续续哽咽道,说着说着眼角便开始泛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如果这个男人不要她,那她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父母一定会嫌弃她是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甚至可能将她扫地出门。
“好啊,我娶你,我既然要了你的身体,便自然会迎娶你进家门。”
男人只在最开始稍显意外后,便言笑晏晏回道。
墨玚心想自己怎么可能会娶一个无权无势的凡域女子?
不过这倒是一个可以稳住她的不错理由,让这个凡域女人心甘情愿给他当炉鼎。
秦冉儿似乎没想到男人答应地如此爽快,心情峰回路转,破涕为笑,“真的吗!”
她小脸绯红,红的像枝桠上娇嫩欲滴的果子,性子单纯,并没有男子心中那些弯弯道道的阴险算计。
秦冉儿又期待又有些羞涩道,“那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提亲啊?”
“提亲这么重要的事,自然需要择一个良辰吉日,好好参谋一番才大地上恭敬之意。”
墨玚依旧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姿态仪表让人挑不出毛病,眸底深藏着冷漠与戏弄。
秦冉儿抿了抿唇,偷看了眼他的神色,小声试探道,“夫君……”
墨玚闻言神色一怔,笑意凝滞在脸上。
他的魔宫中圈养了不少绝色美人,但他还是头次听见有人敢以平位之姿唤他夫君,这个凡人女子……还真是大胆。
“不过此事你不能告诉别人,包括你的父母。”
“为何啊?”
秦冉儿愣愣道。
这个女子到与他宫殿的那些妖艳精明的魔族美人不同,看起来傻乎乎的,也极为、好骗。
墨玚目光在她脸上流转了一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凑近注视她绯红的脸颊,随后又拉开二人距离,笑道,“我想留给岳父岳母们一个惊喜。”
“记住,我们的关系不能对外公布,之后我每个月会来找你一次,等我这边准备完之后,便会带上聘礼来你家提亲”
女子明显信了他随口胡诌的鬼话,她绯红的俏脸上满是激动之色,低头极小声道,“好,都听夫君的。”
墨玚眉头又一皱,“还有,以后不准叫我夫君。”
女子一愣,面上的红润瞬间消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惹得男人对她厌烦了。
在魔域,只有魔王真正承认的唯一魔后才有资格唤他为夫君,意为夫妻一场,两人平起平坐、权利相当。
宫殿内的其他妾室情人只能唤他尊上。
而一个当炉鼎用的凡间女子甚至连他的那些情人都比不上。
墨玚淡声解释道,“你我二人如今还未成亲,叫夫君不合礼法,倒显得有几分逾越了。”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墨玚并未多想,随便起了个名,“我名墨九,你直呼我本命即可。”
“好。”
女子松了口气,破涕为笑,她抬头红着眼角看向他的目光满是爱意。
“听说像我们这种普通人家出生的女儿,嫁过去都是要喊丈夫老爷的,呼唤丈夫的本名实属不敬,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丈夫十分喜爱妻子,允许他这些不合常理的逾越之举。”她揪了揪手指,小声道。
“……”
墨玚心想这些人族女子还真是愚昧又卑微,与热情奔放的魔族女子相差甚远,看着这样的秦冉儿,他心底突然升起几分愧疚。
不过当年的墨玚还是头次体验这种怪异心情,他并没有往下深思这种情绪到底叫什么名字。
之后的几个月,墨玚将自己伪装成一位普通的凡域男子,并每个月都用秦冉儿来解毒。
因为毫无修为的凡人女子难以承受他的力量,所以他满口谎言给她下药,说这是可以滋补女子身体的仙丹,让秦冉儿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