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药膏的尾部划过陆鹤云的脸颊，留下一道明显的血痕。
陆鹤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是因为墨织云还是因为陈静？”温柔的声音此刻只剩下一片冰冷。
陆鹤云抬眸，“重要吗？”
闻星辰眼眶蓦然红了，一半愤怒一半委屈的质问，“你说过会一直照顾我，现在不算数了？”
这样的表情，陆鹤云看了太多次，心底的愧疚和责任感也被她经年累月的磨尽了。
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我不是一直在照顾你？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了，你要我离婚，我也离婚了，甚至连孩子都没有了，你要留在墨城，我也同意了，还不够吗？”
闻星辰咬牙，“孩子是墨织云拿掉的，跟我没有关系。”
他淡淡掀眸，“是什么导致胎停，需要我说的那么清楚？”
她呼吸一滞，忽然就在他的面前蹲下，双手紧紧握住他冰冷的大手，“阿鹤，我什么都不要了……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以后换我照顾你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