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先分开各自探索一阵子。有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洞里探查,有人四处乱走,也有人顺着石壁一点点摸过去,希望能找到机关之类的东西;总归没人敢再去碰那块石英。
我和林谴回到了小石洞里。
“我们不会要被困在这了吧?”林谴一边往里走一边在石壁上四处乱摸,郁闷道,“这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啊。”
“应该不会。要是真的是无解任务的话,根本没必要把我们传送到这里来。”我道。
他正唉声叹气间,突然“咦”了声:“那扇门不见了。”
我去看了一眼。位于小洞最深处石壁上的木门确实不见了,只剩下石壁的粗粝。我上去伸手摸了摸,连一点曾经有过一扇门的痕迹都没有。
其他人也陆续发现了这个变故。林谴动作最快,在别人还在拿手乱拍的时候已经抡起了从白叶枭那拿回来的棒球棍,重重地砸了上去。
石壁发出了“轰”的一声响声。
我被吓了一跳,心说是不是这样的啊,别搞到最后又是作死的动作。还没想完,他又是一棍子,最中间的一块石块竟然就这么被他砸了下去,一股热风即刻从破开的小口里窜了出来,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腥味。
我靠得近,那腥风几乎就直接拍在了我的脸上,恶心得我忙偏开头抬手遮眼,身后的几人也发出一声尖叫。
热风卷来,如泣如诉的呜呜风声顿时充斥了整个石洞。
“我靠!!”金槭马上围了过来,兴奋地大骂了一声。
白叶枭也赶了过来:“后面是什么?赶紧全砸开看看!”
我抹了把被腥风扑了个满当的脸,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换了个语气:“都砸开看看吧,万一后面就是出去的路呢。”又温和地补充了句,“多亏了道姑和丐太。”
他夸得好听,但我耳根子可没那么软。金槭脑子缺根筋才能被他当小白鼠拿捏,想让我帮忙卖命还早了点。
“不过是误打误撞出来的,这么重要的事我们哪敢帮大家做选择。”我把棍子递向白叶枭,笑得好不诚恳,“白哥最厉害,还是白哥来吧。”
他僵了一下。
“白哥?”我叫了他一声,轻轻颠了颠手里的球棍。
看他站得那么靠后,估计也是不知道石壁一塌,后面的究竟会是出口还是什么机关怪物。开石壁的危险肯定得有人蹚,要是这些人让我上我也不会有意见,但我看他不顺眼,当然不能顺了他的意。要下地狱也得他自己先去下。
“怎么了白哥?就像我刚刚那样砸。我们大家都相信你。”我看他没有反应,诚恳不改,又轻声催促了一声。
他张了张口,但话还没说出口,一旁的轻阑已经一把夺了棒球棍:“不管开不开这里都不安全,有什么好磨蹭的。”
我怔了一下。我本来想把白叶枭逼出点什么来,毕竟一个头铁的金槭已经被唬住了,鸢风铃只会跟白叶枭的风,其他几个人都胆小怕事,我那么说了,这活就非白叶枭做不可,可没想到轻阑会抢着做。
没想到归没想到,我事到如今也没法拦她,只能小声说了“谢谢花姐”,她听了就在石壁边不清不楚地笑了一声。
白叶枭没去看轻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众人的注视下,轻阑拿棒球棍砸向了石壁。石壁瓦解了一地,露出了后面的空间。
我们借着石英的光一看,是一条隧道。
石壁轰然倒塌的同时,腥风也从隧道里呼啸着刮了进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其他人还是难免地被腥味恶心到骂街。
看到有路可走了,身后顾潇潇率先兴奋地尖叫了一声,然后所有人开始欢呼,我和林谴也击了个掌。
最激动的当属轻阑,但她的激动并不在行动上表现出来,而是浑身剧烈地发着抖,手将球棍的把胶握得吱吱作响。如果我看得再仔细点的话,我会发现那双之前还死气沉沉的眼已经染上了一抹癫狂的味道。
“现在怎么办?”稍稍冷静下来后,鸢风铃道,“我们要一起进去?”
金槭砸砸嘴:“不是所有人的洞后面都是一堵墙么?他们的墙后是个通道,没准我们谁的墙后就是出口呢?”
“万、万一是……怪物呢?”顾潇潇怯怯道。
“这隧道后面你就能保证没怪物?不砸砸看怎么知道!”金槭嗤笑了一声。看来是被冲昏了头,之前吃的苦已经给忘了大半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有理,纷纷都提起干劲。因为有力气砸开石壁的人不多,他们打算齐心协力一起砸,一个洞一个洞地砸过去。
“还有你们,”金槭又恶狠狠地看回了我和林谴,“你们别想着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先进去啊,我们这人多力量大,到时候还要回来商量的,你们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番话说得我和林谴无话可说。总之我们也没有打算自己当那个冤种领头人就是了。
等他们在别的洞里叮叮咚咚闹腾开了,林谴才挪过来小声对我道:“你不觉得那个二少很奇怪吗?总感觉这里他好像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说着还偷偷觑了眼那边正与鸢风铃商量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