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前者答得也很坦然。
我哑然,心说前有狼后有虎,这可真是入了魔窟了。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的木门再一次吱呀一声开了。
我们回头去看。开门的仍旧是管家。他一如既往地一推开门就让到了一边,给身后的一个男人让出了一条路。
这个男人比管家年轻许多,黑发一丝不苟地梳成背头,看不到一根白发的痕迹,身型也是中年人的健朗。
他穿着一身深棕色的西装,手里握着一根顶端镶嵌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的手杖。手杖的杖身呈现着一种很有层次感的灰白色,也不知道原材料是什么。
值得留意的是,他的长相和管家很类似,也是一副印第安人的模样。
两人自然地走了进来,似乎眼前跪趴在呕吐物里的一具尸身根本不存在一样。
燕思楠按在我手臂上的手指尖轻轻点了点,然后率先站了起来。我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忙也跟着站了起身。
稀稀拉拉地一阵椅子拖动的声音后,我们所有人都站在了自己的座位边,看似恭敬、实则凝重地等待着面前貌相尊贵的男人发话。
管家赞许地看了燕思楠一眼。
“我的朋友们。”男人张了一下手臂,“都坐吧。请坐。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一样。”
我心说我家里可没有这么一句尸体……不对,好像曾经有。
袍绘的右边是林谴,左边的不远处就是叶大狗。叶大狗一听还要坐下,顿时哭丧起了脸来:“那个……能不能换个座位?或者至少先收拾一下……”
管家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抱歉,菜肴和餐具的摆放都很妥当。我看不出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他都这么说了,叶大狗哪还敢继续和他争论——毕竟不小心的下场正血|淋|淋地在自己身边摆着。
我们装聋作哑地陆续入座,男人也在我们的注视下自如地坐在了中央的位置上。
白叶枭坐正了身子,对他点头致意:“非常感谢您容许我们在这里躲避风雪。”
主人微笑着看了过去:“你客气了,我还担心我们招待不周呢。”
“怎么会?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我们好稍作回报。”
“实不相瞒,家里确实有点小事需要麻烦各位。”主人叹了口气,一脸的忧愁相,“我最近想要搬离这里,但是需要带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管家收拾了好几天才将它们全部集中在了几个库房内。不知道各位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在雪停之前将库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搬到楼下的隧道里?”
我们迅速地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搬东西——这应该就是我们这次的主线任务了。
“当然没有问题,”白叶枭客客气气地撒了个谎,“不过不知道库房和隧道分别在哪?”
“饭后我会让管家带你们去。”见我们答应下来,主人的神态也满意了许多。
陆御忽然开口:“你知道什么时候雪才会停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天黑了雪就停了。”
我们闻言,不约而同地都抬头看了眼头顶上色彩缤纷的玻璃画窗。现在光源直直照下来,应该是正午前后。既然现在是下雪的冬天,那离天黑应该还有四五个小时。
“对了,还有一点需要各位注意。”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又道,“我是一个十分喜静的人。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各位尽可能地保持安静。”
他顿了顿,又对我们扬起了个笑来,“那么,就让我们开始进餐吧。”
没人敢再去碰那些吃的,好在主人不在意,管家也没有催促。我们眼巴巴地看着主人撕下鸡腿,吃了一嘴的油。
饭后,主人擦着手离开了餐桌,我们也被管家带离了餐厅。
我这次安心地让燕思楠走在了我的后面,毕竟她看起来耐吓的本事可比我高。
我们重新顺着狭窄的楼梯一路蜿蜒往下。我本来想数数一共走了多少层,奈何楼梯间里除了餐厅之外一扇门都没有,光凭台阶实在感觉不出来层数。
下楼比上楼好走许多。没过多久,管家就让我们停了下来,自己在墙上不起眼的一处开出了一扇门。
门后是一条走廊,有着同样水鸭色墙纸和深红的地毯,一如既往地独独缺了窗户。一侧的墙上有两扇门,应该是两间不同的房间。
“这里是最上面的一片。”管家道。
“你是说,这是除了餐厅之外最上面的一层吗?这是第几层?”棠吱小心翼翼地问。
“最上面的一片。下面还有两片,最下面的一片只有一个库房。”管家并没有同意她的纠正,只是自顾自道,“一共五个库房。”
“房间不大,人太多了不方便。”他数牲畜一样扫了一眼我们,“各位有九个人,不如就两人一间吧。”
“那多出来的一个人呢?”叶大狗瑟瑟发抖。
“多出来的那一位,当然是自己一个人处理了。从这条楼梯一直往下走就可以走到放东西的隧道,我会在下面接应各位。还请各位信守对我主人的承诺,在天黑之前处理完所有东西,主人才算没有白款待各位。”
他顿了顿,“最后一个请求。还请各位除了在出入房